好不容易看到秦思思落難,秦瀟瀟怎么可能輕易放過秦思思?
她惡狠狠反駁道:“可她不是沒事嗎?她還知道用血引開妖物,她一定知道會遇到這些妖物!”
秦思思無語地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我沒事就代表我是奸細?”
“那你說,你為什么要叫咱們走這邊?你說?”秦瀟瀟越害怕,越得理不饒人。
“”秦思思咬緊牙關,現在她真是有口難辯,她總不能說那邊有大蛇吧?
那樣說的話,她更洗脫不了奸細的嫌疑了。
就在這時,秦思思忽然雙眼瞪大,竟看到一條藤蔓纏繞上白疏琉的脖子!
纏的好!她恨不得讓這些樹藤勒死他才好吶。
但是,這一幕瞬間讓她想起自己的下一幕。
不好,有人要推她!
身后,秦楚楚和秦瀟瀟暗暗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勾起嘴角,然后同時伸手,猛得向前一推。
為了置秦思思于死地,她們可是使出吃奶的勁兒向前推的啊。
這一次,秦思思早有準備,猛地側身。
她這一讓,慣性使然,秦瀟瀟和秦楚楚雙雙撲倒出去。
秦楚楚臉色大變,關進時刻,敏捷的抓住秦思思衣擺,險險的沒摔出去。
而秦瀟瀟就慘了!
“啊!”
她慘叫一聲,猛地撲到地上,兩條藤蔓猶如兩條靈活而尖銳的錐子,迅猛無比,瞬間刺穿她的雙眼!
“。【让 鼻貫t瀟慘叫著在地上打滾兒,藤蔓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緊緊纏在她身上。
“二姐,二姐,救我啊!我們是一個爹生的啊”秦瀟瀟雙眼失明,看不見有沒有人來救她,她只知道自己被藤蔓快勒的喘不過氣了。
她不?藓爸,兩個眼眶血淋淋的,看上去血腥恐怖極了。
這種時候,秦楚楚也嚇的魂飛魄散,根本不可能出去救她。
秦楚楚害怕的縮縮脖子,想躲在大家后面,可是,剛才所有人都看見她們聯合推秦思思了,沒人敢讓她躲在自己身后了,萬一她一不留神,將自己推出去怎么辦?
“你們,你們快去救救四妹?”秦楚楚一臉焦急害怕的模樣。
“我們可都看見了,你們剛才想推秦思思出去,結果自己撲出去了。”
“對,你們心也太黑了,這叫自作自受!
這種時候,大家都只求自保,怎么敢出去救人。
倒在地上的秦瀟瀟聽著眾人的話,心已經絕望了,是她想太多了,秦楚楚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救她呢?
她痛苦的哭喊著:“秦楚楚,你這個賤人,是你讓我推三姐的。三姐,我錯了,一切都是秦楚楚的注意。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
秦思思冷眼旁觀的看著秦瀟瀟,暗暗握拳。
救她?
她不是沒救過她。
之前她救了她,斷了她手指,她卻一直懷恨在心,變本加厲的挑事。
這回她沒了雙眼,她若再救她,恐怕她會把失去眼睛的賬一起算到她頭上吧?
“四妹,你應該很清楚,我救過你的”秦思思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道。
清清冷冷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秦瀟瀟耳朵里。
秦瀟瀟一怔,突然恍然大悟的明白了!
是啊,秦思思是救過她的,可是她回去之后,將所有罪都怪到她頭上,所以,她的意思是,不會再救她了嗎?
“三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她痛苦而絕望的哭喊著,可是,一切都遲了。
藤蔓終于見到血了,更加瘋狂的從秦瀟瀟眼眶掠奪血液。
一眨眼,秦瀟瀟央求哭喊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弱,最終臉色失去血色,軟軟倒在地上。
秦思思不忍心的撇開目光,這一撇,恰好看到白疏璃的長劍被藤蔓纏住,胸口也很狠狠抽了一鞭。
這一鞭,抽的他吐出一大口血!
眾人只見白疏璃和白疏琉都被藤蔓纏住了,而且,藤蔓已攻破邊緣的防御,從地面迅速爬行而來。
白疏琉和白疏璃被死死捆住,只能心急如焚的等待學員的救援。
“白疏璃!”
“太子殿下!”
秦思思和秦楚楚不約而同驚呼出聲。
而不同的是,秦楚楚很想去就白疏琉,卻只能眼巴巴的望著他
秦思思卻想也不想,立刻抽出一柄長劍,足尖一點,借著樹干的力道,猛地朝攻擊白疏璃的樹藤砍去。
樹藤似察覺到秦思思的氣息,猛地一鞭子將秦思思抽飛。
砰——-
“咳咳咳”秦思思重重跌落在地上,咳出一口淤血灑在樹根上。
“小花貓,快跑!”白疏璃掙扎著,心急如焚,奈何卻自顧不暇,抽不出身。
樹藤覺察到秦思思的血跡,猛地搖晃樹身,無數藤蔓如一條一條的靈蛇,瘋狂從泥土里鉆到秦思思腳下
秦思思豁然瞪大雙眼,她剛想爬起,樹藤猝然纏住她的手腕,腳踝,腰肢
該死的,難道她這一世就要掛在這里了?
就在那一條條藤蔓如錐子般刺來時,樹根下突然發出一陣刺目的熒光。
霎時間,熒光大盛,直沖天際!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被強光刺的睜不開眼睛,仿佛所有藤蔓都停止了攻擊。
秦思思也下意識閉上眼睛,突然,她感覺有一股無形而強大的力量,強迫著她張開嘴。
只見,一顆如檀木似得的珠子,瞬間鉆進她嘴里。
咻咻咻,所有藤蔓一瞬間便縮回樹上,泥土里。
所有人都茫然的望著四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若不是看著這滿地的血跡和尸體,大家都還以為那些藤蔓只是幻覺。
“嘔——”秦思思捂住嘴一陣作嘔,剛才什么鬼東西鉆進她嘴里了?
她又慌又怕,嘔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那鬼東西出來。
沒有藤蔓的束縛,白疏璃第一個躍到秦思思面前。
他端詳著她,眉頭微微皺著,黑沉沉的眼中透著難掩的擔憂。
剛才那陣熒光一定是木靈珠的光芒,一定是她無意中讓木靈珠認主了,所以那些藤蔓才會突然消失。
想到此處,白疏璃皺著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柔聲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