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和齊楚依靠著符紙隱身潛入了陳金熾的別墅,卻沒想看到許多女子躺在桌上,等著刺青。
陳金熾臉上勾著嫵媚的笑,晃動著手里的酒杯,那鮮紅如血的液體晃動,但空氣中卻并未有酒味散開。
原本我只打算偷偷給陳金熾看下香的,卻沒想碰到這種情況。
那玫瑰刺青來路詭異,聽那裹腳老太的意思,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明顯就是與巫族的刺青有關。
對方情況不明,我和齊楚倒也不好動,在大廳里找了個角落藏著身形,等著看后續發展,能多看出點來頭也好。
那邊中年女子調好了顏料,卻并是我事先料想的玫瑰花,許多顏料放到一塊,調到最后似乎都成了白色。
一邊陳金熾將杯里的液體喝完,扭著腰肢走了過去,他眼神并未在桌上的女子上流轉,而直接將那個裝蛇的籠子拎了起來。
那些紅黑斑斕的赤練蛇只有拇指大小,一米來長,陳金熾拎起來時,籠子平穩,從里到的赤練蛇如同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嘶嘶游動,蛇嘴大張,呲著牙嘶吼著。
蛇信嘶鳴,帶著懼意,幾條赤練都緊張的盯著陳金熾。
“嚇著就不好了。”那中年女子有點嗔怪的看了一眼陳金熾。
她五官刻薄,頭發盤得一絲不茍,卻突然露出這般的表情,顯得十分違和,卻又不自知,還做作得跟個青澀無辜的小姑娘一樣,讓人有點倒胃口。
見陳金熾將蛇取了出來,我突然有點緊張,腦中閃過看過的那些野史雜文,想著不會以蛇入體之些吧?要不然那些女子這般躺著做什么?
一邊齊楚可能也沒少看直播,從他扭過頭來,不肯再著,我就知道與我想的差不多。
果然受網絡影響,大家思想都有點邪惡啊!
卻沒想陳金熾抓了條蛇,然后一手捏著蛇頭,一手扯著蛇尾,那中年女子取下我頭上的紅寶石簪子,在蛇身輕輕滑動,一下又一下,并不是很用力,輕揉得好像在安撫那么赤練,又好像在按摩。
古怪的是,隨著她那根簪子一點點的劃過,那條扭動著的赤練蛇,好像慢慢安靜了下來,在陳金熾手里一動不動。
而那根劃動著的簪子頂端那顆紅寶石卻越發的紅亮,原先黯淡得好像五毛錢塑料制品的紅寶石,這會好像慢慢變得透亮,連顏色都正了幾分。
我隱隱聞到空氣中有古怪的味道傳來,但卻想不起是什么味道。
正凝神分辨那怪味道,齊楚卻推了我一下。
陳金熾手里握著的那條赤練蛇慢慢的干癟了下去,如同一條曬干的蟲子干硬的橫在陳金熾手上。
而那簪子頂上的紅寶石已然艷紅得和血一樣,連同形狀都變得飽滿了起來。
桌上躺著的女子念經聲越發的大,隱隱還夾著低低的呻吟聲傳來,聽著齊楚面紅耳赤。
但陳金熾她們明顯并不在意那些女子,一條又一條的蛇被那只簪子劃動吸過了血,那顆紅寶石越發的鮮亮。
等幾條赤練蛇都被吸干后,陳金熾低低的笑著,伸手撫過桌上那些女子的前胸,低聲說著什么。
他聲音太低,我聽不清,但那些女子似乎在自愿獻祭出自己,任由陳金熾手拂過,臉上依舊帶著虔誠之意。
這似乎是一個邪教啊?
邪教的信徒比正規教徒都瘋狂多了,錢財身家全部上供都是小事,什么貢獻出妻女、引火自焚獻教的事情,邪教徒都是能做得出來的,更何況只是獻祭出身體!
等陳金熾撫過胸,中年女子將簪子一頭沾了點白色的顏料,然后看著那些女子的身體,朝陳金熾點了點頭。
而她手里的那只簪子,好像活過來一般,慢慢的拉長,最后尖頂居然冒出一根尖悅,如同蜂尾閃著幽幽的腥紅色。
陳金熾站在一個女子雙腿中間,慢慢俯下身,胸口那玫瑰越發的腥紅。
就在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時,卻見他一把撩起了長裙,下面一片真空,中年女子猛的將那簪子釘在了陳金熾的脖子上。
那簪子幾乎沒根而入,只留那頂閃著妖艷紅色的紅寶石在外面。
事出突然,齊楚差點就沖了出去,我忙一拉住他,朝他使勁的搖頭。
如果真的是要殺了陳金熾的話,那簪子這么長,穿頸而過,已然沒救了。
那中年女子明顯比陳金熾來路更大,我們看著她就好,而且看陳金熾的樣子,似乎對中年女子極為信任。
齊楚也是一時想著救人才沖動,這會倒也反應了過來,靜靜的看著。
果然簪子沒入后,陳金熾身子吃痛昂了起來,跟著臉色變得古怪,胸口的玫瑰居然搖曳了兩下,跟著如同破土而出一般,從他胸口的皮下一點點的長了出來。
而中年女子低念著什么,捧著一杯白色的粉末灑在了女子的胸口,也就在那時,陳金熾突然低笑了一聲,猛的拉過女子的腿,跟著腰間一挺。
女子的悶哼聲傳來,我急忙回頭。
這車開得有點促不及防啊。
可陳金熾不是被肚兜里的女子陰魂控制,喜歡男人壓嗎?怎么又變了?難不成打算體驗一把當真男人的感覺?
齊楚緊緊扣著我手腕,臉色極為難看。
上次在祭壇我們雖然看到不好的東西,但也只是那六個祭女自己扭動,爬的也不過是尸巫的勾舌,那個有物種界線,我們也沒多想。
這會卻是人與人之間的活春宮,這種觀賞感實在不一樣。
空氣中氣氛變得古怪,隨著陳金熾大力的動作,那長出的玫瑰花好像受什么吸引,一點點朝著女子胸口長去。
就在玫瑰花靠近女子胸口時,花瓣突然脫落,跟著花枝之上長出了細細的白根,就在那時,旁邊的中年女子突然沉喝一聲,拿出一根細針直接戳住那玫瑰花枝,用力將那一截玫瑰插入了女子胸口。
玫瑰花枝似乎掙扎了一下,但好像掙脫不下,隨著那枚細針一點點的長在了女子胸口,然后一點點的埋入了皮肉之下。
而陳金熾依舊在不停的扭動著腰,發出怒吼之聲。
脖子上插著的那根簪子卻閃著妖艷的紅光,隨著陳金熾一身吼叫,桌上的女子發出一聲悠長的低吟聲,跟著渾身帶著淡淡的緋色,胸口的玫瑰花枝搖曳不已,好像隨風擺動一般,跟著枝頭復又涌出一個玫瑰花苞,瞬間綻放開來。
也就在那時,女子身上浮出細汗,滿室都是玫瑰的香味,而她的皮膚也就得晶瑩剔透,宛如嬰兒一般,似乎那玫瑰花香就是從她胸口的玫瑰花上傳來的。
濃郁的玫瑰香,讓旁邊躺著的女子都艷羨的看著她。
她也十分得意的撫了撫胸口,慢慢坐起,臉帶欣喜之色,滿臉感激的看著陳金熾和中年女子。
陳金熾并沒有理會她,移了兩步復又拉開了另一個女子的腿。
廳內男子喘息和嬌吟聲再次升起,齊楚古怪的看著我:“整這個多事,難不成就是美個容?”
他聲音雖然小,但我也怕被聽到。
眼看著陳金熾這“打針”刺青怕是沒了盡頭,心里正著急,卻聞到那古怪的味道復又傳來,夾在玫瑰花香之中,居然壓住了那濃郁的玫瑰香。
我正奇怪著那香味是什么,就感覺腿上一涼,跟著有什么順著腿慢慢的朝上游動。
腦中不好的想法猛然閃過,我似乎想起這味道是什么了。
微微扭頭去看齊楚,他整個人也發著僵,雙眼朝我眨了眨眼。
只見他身上也纏著兩條通體腥紅的蛇,粗如手腕,至少兩米以上,正一圈圈的將他纏住,三角的蛇頭一左一右的盯著他的脖頸。
赤練據說毒性并不是很強,但這看上去似乎并不是赤練,反倒有點像蠱婆婆的血蛇。
齊楚身體不敢動,但眼睛卻瞄著我,滿帶擔憂,明顯我的情況和他差不多。
一邊陳金熾似乎沒有停,那幾個躺在桌上的女子似乎也并沒有發現我們這邊的不同。
就在我想著要借煙驅蛇時,那中年女子卻沉沉的看了我們一眼。
跟著我感覺腳下一沉有什么纏住了我的腿,用力將我朝后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