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從唐納德他們一出來就注意到了。
她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圖片上的對比,她知道,這個人的確是唐納德無疑了。
她得想個辦法,怎么才能跟唐納德接近才行。
知畫正想著,這會兒,居然看到唐納德站起來。
知畫立刻端著酒杯走過去。
唐納德見是手下們起哄的紅色衣服的小姑娘,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忽略了。
只見,剛才走得挺好的知畫身體一偏,杯子中的酒就倒到唐納德的身上。
知畫驚呼了一聲,身體也跟著傾斜,整個人都摔在唐納德的懷里。
她似乎被嚇懵了,茫然的看著唐納德。
她那雙眸子清純,這種模樣,最是勾人。
只是,唐納德的神色卻一點變化都沒有,他看著知畫冷冷出聲:“躺夠了嗎?起來。”
知畫聽到這冰冷的聲音,立刻從唐納德懷里起來,連忙退后了一步。
她故意裝作愧疚得快要哭的樣子,漂亮的眸子里都是水霧,她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納德本來不想跟她計較,想去洗手間里清洗一下。
沒想到,知畫抽過旁邊的紙巾,胡亂的在他身上擦著。
知畫這動作,看似一點規(guī)律都沒有,其實,她是專門挑著唐納德的敏感部位觸碰。
正當(dāng)著等著唐納德抱住她,或者說一些曖昧的話的時候,唐納德卻一把把他給推開:“讓開。”
知畫踉蹌著退后了一步,她茫然的看著唐納德離開的背影。
照理來說,她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抗住這個威力了。
沒想到,唐納德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不應(yīng)該啊,難不成,唐納德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有了這樣的認(rèn)知,知畫打了一個寒顫,不過,為了接下來的任務(wù),她必須得忍著。
唐納德的手下看著唐納德離開的背影,也是一臉的不解:“這美女投懷送抱,唐哥為什么還推開?”
“不應(yīng)該啊,這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唐哥這是什么情況?”
“你們別再這里胡說八道,唐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們管得著嗎?”
眾人議論瞬間終止,在這個人說話的時候,頓時就噤了聲。
誰不知道,他是唐納德最忠誠的粉絲,不能讓別人說唐納德任何一點的不是,哪怕是他們這些兄弟都不行。
大家平時都習(xí)慣他們的脾氣了,所以,也不說話。
唐納德清理好衣服以后才回來,他本來就很臭的臉色變得更臭了,一看就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大家面面相覷,誰都不敢說話。
知畫見到唐納德回來了,就故意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眶紅紅的過去:“這位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這身衣服多少錢,我可以賠給你。”
唐納德手下全部都在起哄。
可是,唐納德看著知畫,眼里都是不耐煩:“給我滾!”
知畫看起來委屈極了,她的眼淚正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著就讓人心疼。
那些兄弟看到唐納德在吼著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頓時在旁邊勸說道:“唐哥,我們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人家一個小姑娘,你這語氣也太重了一點。”
唐納德瞪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他立刻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唐納德抬起頭來,看到知畫還站在原地。
他的心就更加煩躁了,他吼了一聲:“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滾啊。”
知畫被嚇得臉色煞白,當(dāng)然是裝的?
她提著包包捂住臉就跑著離開了。
唐納德沒看到人,總算覺得耳根子清靜了。
厲君霆和風(fēng)晉北都隱藏在角落里,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
不多時,厲君霆,風(fēng)晉北,還有知畫在別墅里匯合。
知畫氣鼓鼓的坐在沙發(fā)上,她覺得,今天她的顏值遭到了極大的挑釁。
唐納德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真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啊。
想想知畫就覺得氣得不行。
如果是尋常男人,早就受不住了,哪里可以撐那么久?
難不成,真是她魅力下降了。
知畫看著坐在沙發(fā)左邊的風(fēng)晉北,頓時來了主意。
風(fēng)晉北本來還想著,這唐納德到底是什么東西,抬起頭來,正好看到知畫站在她面前。
看到知畫這張絕美的臉蛋,風(fēng)晉北紅了臉,說話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知,知畫,你干什么。”
只見,知畫二話不說,直接就坐在風(fēng)晉北的腿上。
風(fēng)晉北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知畫緩緩的在風(fēng)晉北的胸膛在撫摸,風(fēng)晉北渾身僵硬。
知畫勾了勾唇,然后,朝風(fēng)晉北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喜歡我嗎?”
風(fēng)晉北覺得,他的魂都快要被勾走了,喜歡就快要脫口而出。
只見,知畫突然從他身上下來,她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不是我魅力下降了,而是唐納德根本就不是男人。”
只見,風(fēng)晉北的腿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厲君霆側(cè)過頭去,頓時忍不住笑了。
風(fēng)晉北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尷尬的看著身下。
“我,我,我……”他想解釋,可是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出去。
最后,他羞憤得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看到風(fēng)晉北臉紅得快要滴血的樣子,厲君霆責(zé)怪的看了知畫一眼:“知畫,你太過了。”
知畫有些無奈:“我只是想試試,誰知道他那么不禁逗,厲總,你說這唐納德到底是什么情況?不會真的不行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厲君霆蹙了蹙眉,被知畫這么撩撥都可能頂?shù)米。萍{德除非是定力了得,要不然,真的是那方面,亦或是,他真的是性冷淡,對這方面一點都不感興趣。
厲君霆有些無奈,好不容易想到的辦法,這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接近唐納德。
“厲總,厲總,我想到了,你說,唐納德該不會,該不會是……”知畫的表情一言難盡,看著厲君霆欲言又止。
如果真的是,那也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