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組織實驗室內(nèi)。
“教授教授,不好了,不好了。”克里教授連同他的助理一起在實驗室里討論研究,突然,安靜的實驗室里闖進了一道慌亂的聲音。
一名守衛(wèi)跌跌撞撞的跑進去。
站在克里教授旁邊的那名助理立刻就走過去,一巴掌扇到守衛(wèi)的臉上:“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萬一要是打擾到克里教授的實驗,你能擔當起這個責任嗎?”
守衛(wèi)臉上立刻起了一個紅印子,但是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誰不知道,克里教授的這些助理,平時在基地里都是橫著走的。
除了克里教授,他們就是最大的,就連這些守衛(wèi)都不敢輕易得罪。
克里教授看著守衛(wèi),也沒有去制止。
等到助理打完以后,他才走到守衛(wèi)面前:“你剛剛說,什么不好了?”
他這里的守衛(wèi)還是挺穩(wěn)重的,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他們不會那么慌亂。
不過,打擾他做實驗,這一巴掌,的確是該打的。
“我們的人看到唐,唐哥,我早上的時候,帶著他所有人的屬下,坐船離開了基地,前往了X國。”守衛(wèi)把打聽到的消息全部都說出來。
唐納德在基地的權利還是挺大的。
他這么一走,基地里的人立刻就少了大半。
守衛(wèi)們方寸大亂,不得已,才派人來告訴克里教授的。
“走了?”克里教授似乎有些驚訝,但是聽他這語氣,仿佛又在意料之中。
忽然,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他想走就讓他走。”
守衛(wèi)看著他的笑容,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教授,我們基地里現(xiàn)在留下的只有一半的人,真的沒關系嗎?”守衛(wèi)猶豫的看了克里教授一眼。
現(xiàn)在,各個地方的守衛(wèi)都非常的松懈,萬一要是有人攻進來,那他們這整個基地豈不是要覆滅了?
“有什么關系?你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你們不用管。”唐納德擺擺手。
他覺得守衛(wèi)的擔心簡直就是多余的。
等到他制作出藥丸來,這基地里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這些實驗體和訓練場的奴隸誰也不能反抗。
再說,有這里的守衛(wèi)已經(jīng)足夠了,別人也看不出什么來。
既然克里教授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守衛(wèi)也就不說什么了?
他應了一聲然后就出去了。
這基地是克里教授的,克里教授都不著急,他擔心什么?
不過,等到克里教授出去以后,那些助理都變了臉色?
“克里教授,唐納德在這個關頭離開,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是不想干了?”
“就是啊,唐納德雖然沒什么用,但是他手底下管轄的勢力眾多,要是他離開了,我們這基地恐怕……”
“你們怕什么?”克里教授冷哼了一聲,他不屑的看了這些助理一眼。
才走這么一個唐納德就讓他們方寸大亂,一點出息都沒有。
“教授,不是我們害怕,是我們擔心您的安危啊,雖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可是X國的警方一直都在尋找我們的下落,萬一唐納德把我們的消息給他們,那我們怎么辦?”助理一臉的擔憂。
他們身上,可是背負著好幾條人命,要是真的被抓進警察局,估計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你以為唐納德會去自首?”克里教授反問道,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鄙夷。
這群助理跟在自己身邊時間不短,怎么一個個還蠢得跟頭豬一樣,腦子一點都不會變動。
他們身上是背了很多人命,可是唐納德呢?難不成唐納德手上沾的血腥還少?就憑著唐納德為他做的那些事情,就別想脫離罪責。
唐納德那個人一向都不受束縛,他不可能去自首。
助理們聽著克里教授的話,頓時立刻就反應過來,每個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只是,唐納德雖然不可能跟警察合作,但是,這基地里失去了他這個助力,該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安。
但是,現(xiàn)在他們都不敢說話了。
剛才克里教授已經(jīng)生氣了,要是他們再說話,不是找死嗎?
克里教授一直把這基地看得比命根子還要重要,他也總不可能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的。
克里教授看著他們都安靜下來,便開口道:“快點,實驗最后了,抓緊時間。”
助理們紛紛點頭,投入實驗當中。
唐納德平時經(jīng)常離開基地去外面找藥,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不會留在基地的。
但是,他會留下屬下在基地里看情況。
這次,他把所有的屬下都帶走了,基地里的其他人都不清楚。
因為唐納德離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只是這次,基地里的兇手還沒有抓住,唐納德就離開,這樣的反差,讓大家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已。
尤其是江筠兒,更加敏感的感受到這件事情的不對勁。
姜可心現(xiàn)在還在唐納德那里治療,唐納德不可能離開的啊。
莫非是把姜可心交給他那些手下照顧?
江筠兒聽到訓練場他們討論的唐納德的事情,江筠兒心里亂糟糟的。
她決定結束訓練以后,去唐納德的公寓看看。
就算不能去看姜可心,她也要去確定唐納德到底在不在。
因為,她一點都不相信唐納德會在這種關頭上離開。
結束訓練以后,江筠兒就匆匆往唐納德的公寓里跑。
平時本來應該是守衛(wèi)森嚴的公寓門口,一路上,一個守衛(wèi)都沒看到,看起來空空蕩蕩的。
江筠兒疑惑的看著周圍,一路走到唐納德的門口。
唐納德公寓的門敞開著,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江筠兒忍不住蹙了蹙眉。
難不成唐納德是真的走了?
江筠兒靠近,依舊是不見人影。
她捏了捏拳,壯著膽子,自己一個人走進唐納德的公寓。
只見,整個公寓一點聲音都沒有,整個公寓里就只回蕩著江筠兒的腳步聲。
她踏在空曠的地板上,一聲又一聲的,像是敲在人的心尖上,讓人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江筠兒搓了搓胳膊,走進去。
她發(fā)現(xiàn),唐納德公寓里的東西,全部都被搬空了。
不過,公寓卻被打掃得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