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江筠兒和邢墨他們見面了。
江筠兒看到邢召,頓時覺得有些恍惚。
她也有一段時間看不到邢召了,每次結束訓練,邢召里不見人影,實在是有些奇怪。
“邢召,你這段時間都去哪里了?”江筠兒心里有疑問,也就直接問出來。
她和邢召他們的關系,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你不是說就在這段時間要出去,我聯系以前的人好好部署一下,現在都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就等你們行動了。”做好所有的事情以后,邢召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以前的人靠譜嗎?”江筠兒蹙了蹙眉。
“當然靠譜,我們很多年的感情了。”邢召信得過那些人。
他心思縝密,如果有人有異心,他肯定很快就能查出端倪。
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邢墨聽著他們的對話,他記得,當初邢召離開以后,帶著邢家的幾個精英護衛。
那些人都是特種兵,身手十分了得,對于邢家又是忠貞不二。
莫非,他們也跟著邢召過來了?
“是不是他們?”邢墨直勾勾的盯著邢召,想要從他的眼里得到答案。
邢召也不隱瞞,直接就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們。”
邢墨心里豁然開朗,怪不得邢召把他們帶走了。
當初,父親還尋找了這批人一段時間,只是,他們的消息就跟石沉大海一樣,讓人尋不到任何的作用。
沒想到,竟然是被邢召帶到這個基地里來了,怪不得他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他們藏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找到才怪呢。
他們兩個人心照不宣都想到了以前的一些試試。
但是,不清楚他們以前事情的江筠兒卻云里霧里的:“他們?他們是誰?”
明明邢召和邢墨沒有認識多長時間,卻感覺像是認識很久了一樣。
有時候,他們之間的默契,也是江筠兒不能理解的。
邢墨和邢召被江筠兒問得一陣啞然。
因為剛開始的時候,邢召就命令邢墨隱瞞他們的關系。
現在,他們已經是合作伙伴,如果再瞞著的話,顯得有些不厚道了。
但是,他們又不知道該怎么跟江筠兒解釋。
因為剛開始隱瞞江筠兒,就是他們的不對。
邢墨和邢召同時摸了摸鼻子,把頭轉向另一邊。
看到他們這樣,江筠兒就知道他們是心虛了。
她走到邢墨面前:“邢墨,你來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邢墨看了邢召一眼,邢召的眼里帶著妥協。
邢墨也不好瞞著,把他和邢召的關系說出來。
“其實,邢召是我哥哥。”邢墨說完以后,直接就別過頭,不敢去看江筠兒的眼神。
“什么?我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江筠兒的眼里都是震驚。
要是邢墨有個哥哥,厲君霆早就說過了啊。
問題是,誰都沒有告訴過他。
“這個是我們邢家的禁忌,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就連當初,邢召是怎么失蹤的,邢墨都不清楚。
包括之前發生了什么,邢墨也不清楚。
他和邢召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不同于別人的水火不容,邢墨和邢召的關系很好。
作為哥哥的邢召,什么好的東西都留給邢墨。
可是,邢召的母親來到邢家以后,什么都改變了。
邢墨母親性格病態偏執,老是為難邢召。
最后,還派人殺害了邢召的母親。
雖說那只是個意外,但是,邢召的母親,的確是死在邢墨的母親手上。
從那以后,邢召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性格一天比一天陰郁,不接近其他人。
邢墨的母親也因此被送到療養院,這輩子都不能出來。
后來,不知道邢召怎么找到母親的療養院,跟邢墨的母親產生了爭執,最后的事情邢墨便不清楚了。
也就是那時,邢召不知所蹤。
但是邢家,從來沒有放棄過找邢召。
只是,人海茫茫,要想找一個人,無疑就是大海撈針。
沒想到,邢墨誤打誤撞的來這里,居然遇到了邢召。
有句話說得好,家丑不可外揚,發生這樣的事情,邢墨總不能四處宣揚吧?
江筠兒也深知這個道理。
大概是邢家瞞得太深了,所以,她才沒有聽到。
再說了,就算真的有告訴厲君霆,厲君霆也不會無聊到把這種事情告訴她。
當初她就有過這種猜測,但是很快就被她給推倒了。
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是。
她過去,拍了一下邢召的肩膀:“你這家伙,藏的那么深,那么長時間了,也沒見過你透露半分,嘖嘖,真是太可怕了。”
“我這也是情非得已。”邢召有些無奈。
告訴了江筠兒他和邢墨的關系,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跟江筠兒解釋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對于邢召來說,就是灰暗的人生。
邢召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什么叫情非得已啊,知情不報就是你們的錯,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們。”江筠兒威脅的哼哼了兩聲。
“任憑你處置。”邢墨嬉皮笑臉的湊到江筠兒的面前。
江筠兒把他的頭給推開。
“也不知道唐納德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基地里死了人,也沒見他們那么夸張,這次死了個趙雪莉,居然出動那么多人力,難不成趙雪莉是它的相好?”邢墨想到唐納德,就想到那張似笑非笑且陰翳的臉。
不得不說,只是從外表來看,唐納德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啊。
“他們不過是怕基地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好好處理,以后壓不住我們這群人而已,你以為是什么?”邢召用一種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邢墨沖他揮了揮拳頭。
他當然不敢直接打上去了。
因為他根本就打不過邢召啊。
在邢召的眼里,邢墨就像是一只狐貍,只敢虛張聲勢。
邢墨不想看他,他看向江筠兒:“嫂子,你覺得是誰殺了趙雪莉?那兇手也太狠了,就像是在宣泄一樣,聽說那張臉都被劃得面目全非了。”
“兇手是姜可心。”江筠兒語氣平靜的說出姜可心的名字。
她覺得沒有必要瞞著。
邢召他們也不會多嘴的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