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兒一下就把邢召給推開,她抱住胸口,警惕的看著邢召:“我可告訴你啊,姐姐我可是名花有主,你不要把主意打在我身上。”
“切,我對飛機場沒有興趣。”邢召瞟了一眼江筠兒胸前。
江筠兒下意識的低下頭,看了胸前那發育良好的事業線,她不滿的反駁道:“到底哪里飛機場了?你才飛機場呢,你全家都飛機場!”
忽然,江筠兒意識到什么,直接給了邢召的頭上一巴掌:“邢召,你這個流氓!”
江筠兒的力道,打在邢召的頭上不痛不癢的,被打了,反而他的眼里都是笑意,仿佛很享受這種感覺。
……
訓練場上,訓練已經開始了。
邢墨說過,今天他會做安排,所以江筠兒格外的注意。
輪到江筠兒上場的時候,江筠兒居然發現,跟她對戰的人就是剛剛跟邢召告白的子晴。
她不知道邢墨這么安排的用意,她跟這個子晴無冤無仇,子晴怎么會傷她?
子晴這邊,也聽到了她即將要和江筠兒對戰。
現在,在他們之前的那一組還沒有對戰完,平時的時候也是這樣,在前一組對戰結束前,教練都會公布下一組對戰的名單,讓他們做好準備。
子晴和她的小姐妹對視一眼,幾個人的神情都是一臉激動得模樣。
“還愁找不到機會收拾江筠兒呢,這下,教練就給我們送機會來了。”
“就是,子晴,好好收拾收拾江筠兒,讓她知道你的厲害。”
“子晴,加油。我們都看好你,一定要把那個江筠兒打得落花流水,敢跟你搶男人,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貨色。”
子晴在原地坐著熱身運動,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她現在,已經想好了收拾江筠兒的好幾種方法了。
很快,就輪到江筠兒和子晴上場。
江筠兒還對子晴笑了笑,子晴給她一個白眼,看著她一臉的怨恨。
這濃烈的恨意,就像是憑空針對江筠兒一樣。
江筠兒一臉的莫名其妙。
她記得,她跟這子晴從來沒有打過任何的交道,為什么這子晴會那么恨她?
還容不得江筠兒細想這前因后果,對戰就開始了。
子晴的身手在整個訓練場的前十名,江筠兒最多只是吊車尾而已,根本就不是子晴的對手。
子晴剛開始來就直接下了狠手,江筠兒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一味的閃躲。
江筠兒承認,她的能力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如子晴,現在,除了躲避,她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
要是反擊,她肯定會被子晴打得渣渣都不剩。
對于自己,江筠兒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在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如子晴之前她不會去硬碰硬。
而子晴這邊,江筠兒的能力比她低太多了,她在把江筠兒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同時,還能跟江筠兒說話。
她看著江筠兒,一臉的不屑。
“江筠兒,你就那么垃圾,你倒是還手啊?怎么?連還手都不敢?嗯?”子晴話里都是輕蔑。
但是,她可激怒不了江筠兒,江筠兒反而還對她笑了笑,但是江筠兒沒有說話,她不確定子晴這么做是不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不說話的好。
見江筠兒不說話,子晴也沒有跟江筠兒說話的興趣,直接就開打。
剛開始的時候,江筠兒還能抵擋,可是后面,江筠兒的體力不行了,還被子晴打了好幾下。
邢召看著上面的情況,眉頭緊緊的蹙在這一起。
他看向同樣在看著這場對戰的邢墨,趁著沒人注意他這邊,他慢慢靠近邢墨。
“讓江筠兒跟子晴對戰,是不是你故意的?”現在邢墨是教練,名單是邢墨安排的,以平時來看,邢墨應該給江筠兒安排那些稍微弱一點的。
他跟江筠兒在訓練場有一些誤會,子晴又明擺著對她有意思。
所以現在,子晴是把江筠兒當成是情敵來對待。
傷了江筠兒不說,搞不好還會要了江筠兒的性命。
“沒錯,是我把嫂子跟子晴安排在一起的,這是我跟嫂子商量好的,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搗亂啊。”邢墨警告的看著邢召。
誰知道邢召這小子發瘋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你們要進實驗室?或者是想讓克里使用那個機器?”邢召很聰明,立刻就過濾出兩條有用的訊息。
“沒錯,你還挺上道的,你別搗亂就行。”看著江筠兒被打,邢墨的心里就很舒服嗎?不對,他的心里也很煎熬啊。
可是有什么辦法?這是唯一能夠讓他們去到實驗室的機會。
“我知道了。”邢召也沒有繼續糾纏,既然這是江筠的決定,那么邢召選擇尊重江筠兒的意見。
其實,能夠進入實驗室,就目前他們的情況來看,這是再好不過了。
擂臺上,子晴和江筠兒正在如茶如火的進行著。
江筠兒的身上挨了好幾下,嘴角也滲出血。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有些無奈:“你有必要趕盡殺絕嗎?”
“當然有必要?要是你跪下來求我,說以后不靠近邢召,我就放過你,你覺得怎么樣?”子晴似笑非笑的看向江筠兒。
聽子晴這么一說,江筠兒總算明白子晴為什么那么恨她了。
原來,問題就出在邢召身上。
該不會,江筠兒是把她當成情敵了吧?
江筠兒解釋道:“我跟邢召只是朋友,除此以外,我們兩再也沒有其他關系。”
“我信了你的鬼話!”子晴根本就不聽江筠兒的話,只是一味的攻擊。
她的力氣就像是用不完一樣,江筠兒頓時覺得有些無力。
這樣下去不行,子晴肯定會把她給打死的。
于是,江筠兒嘗試著反擊。
或許是子晴對她沒有防備,她還真被江筠兒一腳給踢倒擂臺的圍欄上。
子晴拍了拍胸口上的灰,冷笑著站起來:“看不出來啊江筠兒,你藏得還挺深的,你就是用這副模樣才騙到邢召的吧?”
“我在跟你說一遍,我和邢召只是朋友,你愛信不信。”現在,江筠兒也沒有多余的力氣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