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兒整個人都趴在厲君霆的身上,厲君霆捏了捏她身上的肉。
“我們家的寶貝變成豬了啊!眳柧f笑。
江筠兒猛地掰過他的頭,固定。骸安挪皇悄兀疫@是考拉。”
說罷貼著他胸膛,聲音嗡嗡傳來:
“哎……如果我真是考拉該多好,那樣我就可以每天睡20個小時。”
“好啊,那趕緊給我這棵樹印上標記”
據悉,在考拉的世界里有“家域樹”,以此作為邊界線標志來標記不同考拉個體間樹木歸屬。
在人類看來,這些標記并不顯眼,但作為考拉,卻一眼就能看出某棵樹是屬于自己還是屬于別的考拉。
“哦,我的小考拉,還有四個小時才到下午呢?”厲君霆很善良地誘哄考拉葉。
“兩個小時吃樹葉,兩個小時發呆,”頓了頓,很認真地答他:“我不要吃齋,發呆倒是還行。”
厲君霆原先兜著她腰部的兩手,一只緩緩下移到臀部,挑眉:“看來沒我什么事兒了?”
江筠兒突地意識到什么,從他身上起來,“你要干什么?我們下午還要出去呢!
厲君霆很無良地笑了。
來法國之前,厲君霆處理的事情并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是頭一天晚上他們的人匯報給許竟易的那件事情。
“厲總,顧菲琳找到了!
原來,頭一天晚上,厲輝在塞納河碰到的熟人就是顧菲琳。
顧菲琳從厲氏逃走之后,就拿著艾倫給她的錢逃到了景城周邊的一個小城市,她沒有敢往再遠的地方跑,因為她的母親還在景城。
她當初回國替艾倫辦事,就是因為她的母親患癌,已經到了晚期,她需要大量的錢來給母親治病。
顧菲琳不惜一切代價的救她的母親,就是因為她從小和她的母親相依為命,她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和她的母親離婚了。
她的母親結婚之后就當了家庭主婦,很久沒有上過班了,離婚之后的一段時間,顧菲琳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還好,顧菲琳她的母親學習能力很強,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就這么兩個人一直生活著。
后來,她出國留學,一年也回不來幾次,后來她還留在了國外,和她母親見的次數更少了。
雖然見面的次數少,但是兩個人每天都有視頻電話,所以兩個人的感情非常好。
后來有一天,她給她媽媽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很是心慌,立馬買了機票飛回國,回國一看,才發現她媽媽已經是癌癥晚期了。
就是因為這樣,顧菲琳才從國外的公司辭了職,答應了艾倫的條件,回了國幫他,順便照顧她的母親。
當她逃走的時候,她的母親還在化療期,她怕母親再有什么事情,,就沒有逃的太遠,只是在周邊的一個小城市躲藏著。
因為厲君霆還有公安局已經下了通緝令,所以她不敢去找正式的工作,只能改名換姓,靠打臨時工和兼職來掙錢,但是靠這些掙的錢,根本不足以支撐她母親的醫療費。
幸好,艾倫后期給她的錢夠多,還可以再支撐一段時間。
她被通緝了,自然是沒有辦法坐火車,所以她每次回景城都坐的大巴,但是大巴沒有多少人坐,所以大巴的錢比火車票還要貴。
回去幾趟之后,顧菲琳發現來回的花銷實在是很大,后來為了省路費,就沒有再回去過。
直到后來,她的母親病危,不得已她就回了景城。
回來之后,她還是無法找工作,她找她之前的那些朋友幫忙,但是她的那些朋友都不肯幫她,一是因為不敢得罪厲君霆,另一方面是,他們根本就不把顧菲琳她當成朋友。
當初,只是看她漂亮,還是艾倫的人,才和她來往的,說白了這些人都只是顧菲琳的酒肉朋友。
顧菲琳一開始,以為他們只是害怕厲君霆的勢力,所以才不敢幫她。
直到,她的一位男性朋友說可以考慮包養她,她才真的明白,這些人從來沒有把她當作朋友,只是把她當作一個玩物,顧菲琳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最后,被逼無奈,她只能用著她之前在那個小城市的身份,去了塞納河當陪酒小姐,但是只陪酒不賣身。
她每天晚上在塞納河陪酒,白天就在醫院陪著她的母親,有了她的陪伴,她的母親才得以好轉。
每次在塞納河的時候,她都會畫著特別濃的妝,從來都沒有人認出她來。
直到碰到厲輝,先不說厲輝這個人在商界上的能力如何,但是在這種煙花之地,他認人的能力可是一絕。
當天晚上,顧菲琳看到厲輝的時候,心咯噔了一下,但是她還抱有一絲的希望,畢竟之前那么多人都沒有認出她來,厲輝應該也不會的。
而且,厲輝還叫了很多人一起去的,更不可能注意到她了。
但是,顧菲琳低估了厲輝的能力,本來之前合作的時候,厲輝就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的,所以當她一出現,就算她畫著這么濃的妝,他還是發現了她。
厲輝發現她之后,就把所有人趕了出去,留她一人在這里。
“喲,這不是顧菲琳顧小姐嘛,真是好久不見,你說咱倆怎么這么有緣,在這里都碰上了啊!
厲輝一臉色咪咪的樣子,眼睛不停的打量著顧菲琳。
顧菲琳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也不說話,就一直盯著他。
厲輝見她不理會他,也不惱,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輕輕的挑起顧菲琳的臉,但是她立馬就閃開了。
厲輝見她這樣,笑了一下,“這么久沒見,顧小姐還是這么的有個性啊,我喜歡。”
“這樣,今天你陪我一晚,我給你十萬塊錢!
“呵,你想的美,我就算今天被這里開除,我也不會陪你的!鳖櫡屏绽湫α艘宦,說完,就往門外走。
厲輝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也沒有去找她的領班告狀,只是又重新的把剛才的那些姑娘叫了回來。
他想著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可以搞定她,所以也就沒有再管她。
但是,他的這個想法注定是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