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就送到這里吧,改日請師哥吃飯,我先進(jìn)去了。“張雪沖陸卿硯道謝。
陸卿硯看著張雪進(jìn)了公司,又站了一會才離去。
師妹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照片了,聽她剛才的語氣估計是和唐墨發(fā)生了什么矛盾,也對,那個女人看到老公和別的女人舉止親密心里肯定會不舒服。
陸卿硯想著,反而沒有事情成功的喜悅,如果沒有感情又怎么會因此傷心呢。
“張總,這是這次參加比賽的名單,里面有很多是知名設(shè)計師和大牌服裝公司。”周周說著,對這次的比賽不是很有信心。
張雪卻對這次比賽很看好,她是知道齊思能力的。從之前惜雪的同名鎮(zhèn)店之寶可以看出來,齊思要天賦有天賦,要能力有能力,雖然在業(yè)界不是很出名,那也是因為她原來公司的原因讓她沒有施展是空間。
“齊思,這是這屆服裝大賽的資料和參賽名單,你看看。“張雪把資料遞給齊思。
“是那個服裝設(shè)計大賽‘神裁杯‘嗎?我上大學(xué)時參加過一次,不過只得了個三等獎。“齊思興奮地說道。
那個時候就等拿到三等獎,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么多年過去了,齊思也在進(jìn)步,因為對設(shè)計的熱愛,她從未停止努力。
“我已經(jīng)為你報了名,這段時間好好找找思路,不用老來公司。”張雪知道設(shè)計師尋找靈感不能只局限在一個空間里,所以大方的給了齊思自由。
梳妝鏡中的人端著酒杯自斟自酌,眼里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了。
“姐,有什么事這么高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齊越推門進(jìn)來。
“哈哈,我要參加‘神裁杯‘服裝設(shè)計大賽了。”齊思笑盈盈地說。
“切,我還以為得獎了呢。現(xiàn)在爸媽不逼著你和唐墨在一起了,接下來怎么打算?”齊越對自己老姐的興奮很不理解。
“還能怎么打算,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說到這個話題,齊思不再那么開心。
“這段時間是沒事,可等爸媽恢復(fù)過來肯定還是要逼你嫁給其他人的。”齊越著急道。
弟弟說的話齊思當(dāng)然明白,可是明白又能怎么樣呢?不過這次的設(shè)計大賽倒是一次好機(jī)會,如果拿了第一,她的名聲就算打出去了。
到時候也就不用受父母桎梏了,齊越想著。
“放心吧,這次的比賽是一個好機(jī)會,等我拿了第一,就會和爸媽坦白。”齊思拍拍弟弟的肩膀。
齊越?jīng)]有說要是沒有拿第一呢,這總是一個希望,如果不試試就永遠(yuǎn)不會有機(jī)會。
得了張雪的準(zhǔn)許后,齊思每天不再窩在辦公室里。靈感來源于勝過又高于生活,每天走街串巷才能有接觸到靈感的機(jī)會。
從外面回來后,齊思會鉆進(jìn)辦公室寫寫畫畫,稿紙被扔了一張又一張,辦公室里到處是紙團(tuán),有時來了思緒齊思一整夜都不回家。
周周看到齊思瘋狂的樣子擔(dān)心地對張雪說:“張總,齊思這樣也不休息,累壞了怎么辦?張總還是說說她比較好。”
聽到周周的話,張雪對齊思注意起來,看到齊思有時不分日夜待在辦公室畫稿子,也很擔(dān)憂。
這天,她強(qiáng)行把齊思從那一片小天地里拖出來,拉著她去野餐。
“齊思,我知道你對這個比賽抱有很大期望,但也不能這樣折磨自己。要是累壞了,還怎么參加比賽。”張雪苦口婆心的勸到,看到齊思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虐待員工呢。
“不好意思,讓你擔(dān)心了。我,我也是太想得第一了。”齊思一向大大咧咧,這次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張雪知道齊思的難處,沒有再多說什么。張雪豆豆齊思三人開車來到郊外,恰好是上次和唐墨一起來的山腳下。
那時兩人還在暢想著跨入老年的日子,現(xiàn)在卻已物是人非。豆豆看著張雪呆呆地望著遠(yuǎn)方,知道她肯定想起了唐墨。
這幾天張雪住在豆豆家,什么也沒說,她也沒有問。想著張雪想說就說,自己問的話讓她想起傷心的事就不好了。
徐子旭讓豆豆旁敲側(cè)擊的問問,說唐墨天天在家放冷氣,他都要凍的受不了了,在家里大氣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熱鬧了唐墨,自己遭殃。
張雪在豆豆家住了有三天,這三天張雪也不如往常話多了,更多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看著窗外發(fā)呆。豆豆看到好友這樣,心里很不是滋味,連帶著對徐子旭時脾氣也不好。
可憐的徐子旭兩面受氣,心里無比想念張雪在的日子。
張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兩人說:“我們比比誰先到半山腰的亭子那怎么樣?”
“半山腰?為什么不到山頂?”齊思歪著頭問。
“哈哈哈,小雪可爬不到山頂。”豆豆嘲笑的說著。
“你以為你能爬到,還不是和我一樣是小辣雞。”張雪也不示弱。
“喂不是吧,就這樣還約我來爬山。”齊思滿臉嫌棄地看著兩人。
張雪摸摸鼻子:“你不是要找靈感嗎?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讓這綠色凈化你的心靈,說不定就能找到你想要的靈感了呢。”
齊思對這話不知可否,于是三人打打鬧鬧的上山去了。
豆豆和張雪回到家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看著城市夜晚的霓虹燈,張雪很想很想唐墨。
這個時間唐墨在家了吧,張雪想著。
這邊徐子旭在電話里正和豆豆大吐苦水,說自己再這樣下去可能會英年早逝,可憐剛和豆豆在一起就要天人永別……眼看他越說越離譜,豆豆決定去問問張雪。
徐子旭做的事唐墨都看在眼里,想到那天在惜雪見到和陸卿硯笑得那么開懷的張雪,嘴里又哭又澀。這三天他沒有再去找張雪怕見到刺眼的一幕,心里又止不住地想念那個背叛他的女人。
兩人僵持三天了,彼此不肯退讓一步。不管是為了徐子旭的生命健康還是張雪的以后,豆豆認(rèn)為張雪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她嘴上說著沒事,每天早出晚歸用工作麻痹自己,豆豆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