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張總,可是我回不去了。”石晴對張雪的話很感激,但她已經和上官靜做了交易,接受了一次屈辱,她不愿意再接受第二次,哪怕這個人對自己有提拔之恩。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勉強你,做不成同事,還可以做朋友。”張雪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不僅適用于感情,還適用于工作。心里嘆了口氣,這次是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商場如戰場這一說。
這次談話后,張雪徹底放棄了挽回石晴的想法,只叮囑周周盡快找到設計師。
三天后,唐墨接張雪出院。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張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這幾天鼻子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可把我難受壞了。”
唐墨看著皺著鼻子的張雪,覺得可愛的緊,不知不覺將嘴巴湊上前去。
“你干嘛?這么多人呢。”張雪還是一如既往的害羞。
“情到深處,身不由己。”唐墨悠悠的說到。
“走啦走啦,”張雪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幾天功夫嘴巴變得這么甜。”
唐墨笑著看了一會自家夫人,才慢悠悠的走到駕駛室。車里,唐墨一如既往的握著張雪的手。
到了家,唐墨先下車小心翼翼地護著張雪的頭,隨后左手拎著后備箱的行李,右手牽著張雪的手。家門口,許姨笑瞇瞇的站在那里,旁邊放著個火盆。
“夫人快從這火盆跨過去,去去晦氣。”許姨走過來,熱情的招呼張雪。
唐墨摻著張雪從火盆跨過,接著又見許姨拿著樹枝向她甩著水。
“還有這柚子水同樣是去晦氣的。”
許姨的一片好意,張雪只能接受。好不容易收拾好,剛坐到沙發上,一陣嘭嘭聲響起,緊接著無數禮花落下。
“歡迎出院!”不用想,這一定是豆豆和徐子旭兩個二貨干的好事。
“怎么樣?有沒有很驚喜?”豆豆一臉興奮的湊到張雪面前求表揚。
張雪瞟了她一眼,“驚喜沒有,驚嚇倒是不少。”
“咦,太不給面子了吧。”豆豆幽怨的盯著張雪,旁邊的徐子旭也擺出一副你怎么這么不識貨的表情。
“好好好,我很喜歡。”張雪無奈道,這怎么像養了倆孩子。
“嘿嘿,我就說你會喜歡,走,樓上還有其他小驚喜。”得了張雪這句話,豆豆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準備的都展現出來。
張雪只好向唐墨求助,唐墨看到媳婦兒遇到問題找自己,高興的表情怎么都抑制不住。
“小雪剛出院,要多休息。“唐墨開口,豆豆和徐子旭頓時消聲。
“對對,嫂子剛出院,還是改天在看驚喜。“徐子旭邊說邊把豆豆往外拉。
“噗”張雪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么?”唐墨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什么,就是想笑。”張雪抬步上樓,她才不會告訴唐墨自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冰山冷面王。
次日,張雪正常去惜雪上班。
“張總終于回來了。”周周松了口氣,這幾日公司人心惶惶,讓她都心有不安。
“把這幾天的情況匯報給我聽。”
“這兩天有一些人已經遞交了辭呈報告,而且L城那邊也在催單了,可是我們現在沒有主力設計師,很難完成定單。”周周說完,張雪陷入了沉默。
“你先出去吧。“
“是,張總。“
張雪吐出一口氣,給自己打氣加油。她曾帶領愛雪經歷了那么多風雨,這點挫折怎么會打倒她。況且她的仇還沒報,無論如何都要撐過去。
“周周,打給月生公司約個時間,我要去趟L城。“
回到家,張雪和唐墨說了自己要出差的事。
“又要出差?”唐墨此刻深深覺得老婆太能干也不是好事。
“是啊,石晴離開公司,這筆訂單也被耽誤了。我想親自去和月生公司談談,希望能多給我們一段時間。”
唐墨沒有問張雪需不需要自己的幫助,他知道張雪更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去壯大惜雪。
“出門注意安全,讓錢木和你一起。”唐墨不放心的道,“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
張雪點點頭,發現自己越來越舍不得離開唐墨了。環住唐墨的腰,輕聲說到:“在我走之前,在滿足你一下吧。”
張雪猜,現在自己的臉一定很紅,對于說出這樣主動的話,也很驚訝。
“難得夫人如此主動,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不給張雪反悔的機會,打橫抱起佳人向床邊走去。
第二天,張雪早早的出發了,唐墨親自將張雪送到機場。
“等我回來。”張雪在唐墨耳邊留下一句,冰山冷面有了絲絲融化。
“嗯。等你回來。”唐墨將張雪抱在懷里,久久不愿松開。這么多人看著讓張雪很不好意思,但她沒有推開唐墨。只是因為舍不得。
張雪走后,吳靜語便日日打電話,以自己身體不舒服為借口讓唐墨回家。當然,每次回家唐墨都能偶然遇見齊思。上次見面兩人已經商量好了解決這種局面的辦法,還差點讓那個傻姑娘誤會。幸好夫人不是把話憋在心里的人,不然還要冷戰一陣。
吳靜語家世優渥,為人很是高傲,一直以來在她眼里,都是張雪死乞白賴的粘著唐墨。雖說有些姿色,但樣貌好的人比比皆是,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給自己兒子灌得什么迷魂湯。所以一旦有機會,吳靜語邊想著撮合齊思和唐墨。齊思家境好,性格也得吳靜語喜歡,又是和唐墨自小一起長大,彼此都在熟悉不過。而且娶了齊思,對唐墨的生意也有很大的幫助。吳靜語看著兩人,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順眼。
中午吳靜語留齊思在家吃飯,“今天這菜都是你喜歡的,來,多吃點。”
“謝謝阿姨。”齊思邊吃邊發出吧唧的聲音,在安靜的飯桌上顯得異常尷尬。齊思想自己為了將來的幸福也是豁出去了,還好臉皮夠厚。
吳靜語聽著聲音,覺得有些煩躁,也沒了什么食欲。暗自奇怪:以前看這丫頭也挺好的,怎么幾年沒見變得這么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