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知道徐子旭這是在搪塞自己,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才不會問他什么,但是現(xiàn)在抱著對豆豆的終身大事負(fù)責(zé)的態(tài)度,張雪自然是想知道徐子旭回來這么多天,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在干什么。
不過徐子旭不說,那她也就不問了。畢竟就算他對豆豆有意思,自己也不能干涉人家的隱私。
“好好和你嫂子說話。”一旁的唐墨發(fā)話了。
“好嘞,嫂子,我錯了。”徐子旭態(tài)度很是真誠,一副老實(shí)模樣,對張雪說道。
“沒事沒事,你錯什么。”張雪意識到自己確實(shí)問的太多了,便就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雖然徐子旭在這里已經(jīng)住上了一段時間了,但是自己和徐子旭也沒有熟到什么都可以問的地步。
“給你們的水果,我放在這里了。”張雪削好了水果,便就放到了桌子上的水果盤里,然后起身離去了。
張雪回到臥室以后,便就直接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而唐墨吃完了張雪給他削的水果以后,也起身回臥室了。
留下徐子旭一個人在客廳里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里播放的財經(jīng)節(jié)目。
而此時的林山和上官靜還正坐在餐廳里慢條斯理地共進(jìn)晚餐。
“欣悅酒店的訂單你處理的怎么樣了?”上官靜身著禮服,畫著精致的妝容,很是優(yōu)雅地端起紅酒杯,對著林山說道,然后慢慢地抿了一口。
“已經(jīng)把報價表發(fā)給欣悅酒店了,怎么了?”林山看著上官靜問道。
“沒什么,只是聽說這次競稿張雪也過稿了,你就沒想過要像上一次七月原創(chuàng)工作室一樣壓低價格,把這次訂單奪回來?”上官靜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然后對著對面西裝革履的林山說道。
“上次七月原創(chuàng)工作室的訂單很小,所以咱們完全可以通過壓低價格,減少利潤的方式奪回這筆訂單,并且一筆小的訂單對公司沒有太大的影響,完全可以吃的下。但是這次欣悅酒店的訂單卻不一樣了,雖然算不上什么大的訂單,但是也不想七月原創(chuàng)工作室那樣,如果再按照之前的方法,對公司只要害處,沒有好處。”林山一邊慢慢地切著牛肉,一邊說道。
上官靜家里雖然是做布料生意的,但是她卻對這些事情不太清楚,所以聽的似懂非懂。
“不太明白。”上官靜搖了搖頭,如實(shí)說道。
“也就是說,欣悅酒店這筆訂單要是咱們把價格壓得太低,利潤太小,咱們做這筆訂單就根本不會給公司帶來太多的收入。而且咱們公司和工廠的生產(chǎn)能力有限,如果再低價接下欣悅酒店這筆訂單,那么以后就沒有能力接下其他訂單了,這樣一來,咱們公司的收入就減少了。屬于白出力,不討好。”林山看著一臉疑惑的上官靜,耐著性子對她解釋道。
而且其實(shí)他也是有一些私心在里面的,那就是他之前沒有看清自己對張雪的感情的時候做了惡意爭奪七月原創(chuàng)工作室訂單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想要重新奪回張雪了,那他自然是不能再繼續(xù)和張雪作對的,他要做的就是和張雪公平競爭,拿下這筆訂單,讓張雪從心底里佩服他。
當(dāng)然,他的這些想法自然是不能和上官靜說的。
“嗯,明白了。但是我們現(xiàn)在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上官靜看著林山說道,畢竟兩個人之所以在一起就是為了挑撥張雪和唐墨之間的關(guān)系,讓他們兩人之間,關(guān)系破裂,再也沒有復(fù)合的可能的。
“別著急,這件事情咱們需要從長計議。”林山聽罷,沉思了一瞬,然后對著上官靜說道。
“你要是再想不出辦法,那我就按照自己的辦法來了。”上官靜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然后對著林山說道。
“你有什么辦法?”林山饒有興趣地看著上官靜,問道。
“有東西礙事了,直接搬掉不就可以了。”上官靜很是隨意地對著林山說道。
“搬掉?”林山心中一驚,挑了挑眉毛,對著上官靜說道。
“對啊。”上官靜神色不變,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搬?”林山心中懷疑,問道。
“給她錢,讓她離開就行了。”上官靜說道。
“這對張雪沒有用,還是按照我的辦法來吧,你不要擅作主張。”林山明白過來,剛剛他還以為上官靜口中所說的搬走是讓人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的意思,卻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辦法。以他對張雪的了解,拿錢讓張雪離開是根本行不通的,而且張雪現(xiàn)在跟著的唐墨不比誰有錢,也只有上官靜這么不長腦子的女人才會這樣想吧。
“那好吧,你不要讓我等太久。”上官靜仔細(xì)想了一想,張雪確實(shí)不會吃她這個老套的方法。畢竟唐墨這么有錢,都愿意為她開一家公司,自己就算拿再多錢去砸張雪,也不會有什么效果的。
“嗯,放心吧,等有什么需要你配合的,我會提前告訴你的。”林山對著上官靜說道。
“沒問題。”上官靜說道。
“嗯,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嗎?”林山看著上官靜問道。
“我爸媽最近讓我回公司上班,我不太想去,就拒絕了。”上官靜聽后,如實(shí)說道,反正她家里有她爸在,她不去公司上班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要拒絕,去自己家公司上班不是挺好的嗎,還可以在員工面前作威作福。”林山不是很明白上官靜的想法,便就問道。
“上班太沒有意思了,而且我爸根本就不讓我在公司里透露出自己的身份,而且我爸根本就不把公司上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我爸每天都會問我一些對于這件事什么看法,那件事情什么看法,把我問的煩的不行,但是到了后來,他就不問了。好像是對我失望了,現(xiàn)在把什么希望都寄托在我弟弟身上了。”上官靜一時有些悶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