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楊大村長,你說的這些讀過高中的人都能讀出來,我猜你也就高中文憑吧?可是你能說出這些化學的作用嗎?”侯海濤確定了楊峰的文化水平,十分篤定的說道。
只見楊鋒搖搖頭說道:“我確實不知道這些化學物的作用。”
聽到這話就為一片嘩然心中都一個念頭,“剛才白給你鼓掌了。”
“諸位父老鄉親,大家都明白了吧?我都可以直接把自己的科技成果給大家看,但是我平生最痛恨小偷,就是他偷走我的配方進行調配的。”侯海濤這一次洋洋得意,終于有一次自己占了上分。
只見楊峰繼續搖搖頭說道:“我并沒有偷走他的配方,而且他的配方大家很多人應該都知道,就是平常大家呼稱的激素!”
聽到這話,有些人茫然,有些人大驚失色。
因為各個村子的文化程度平均都不高,有些許多人不知道激素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有些人會那么驚訝。
周圍的人紛紛給其他人彌補知識,激素雖然能讓農作物快速生長,可是對人體有不好的影響,周圍村子沒有一個村民使用激素的,他們知道這東西會危害人體健康。
聽到楊峰的話,侯海濤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他沒想到楊峰居然能知道這個配方是調制激素的。
但他哪會那么輕易就承認,這要是被人知道,別說村子是他爺爺村長,就是他自己是村長他也保不了自己。
侯海濤嘴硬的說道:“你不要血口噴嘞,我看你用的才是激素,有本事你把你的技術成果展現給大家看。”說著侯海濤都想夸自己為什么那么機智了。
能聽到侯海濤的人有道理,側起耳朵準備聽楊峰說他的技術成果。
楊峰咧著嘴笑道:“諸位都想知道嗎?”
周圍的讓都猛的點了幾下頭。
結果楊峰吊了他們一會說道:“我偏不告訴你們,這是我獨家秘方為什么要告訴你們?”
聽到楊峰的話侯海濤開心的都要蹦起來,“你這不是給我找了個話題來搞你嗎?”
侯海濤激動的開口大喊:“鄉親們看見了吧,這個人的虛偽展現出來了吧,他藏不住的,他要么就是用了激素,要么就是用了我的技術,但是他說不出來原理。”
侯海濤直接扣了兩個洗臉的屎盆子到楊峰頭上,心中大喊:“這下看你怎么回答,來啊,你再從容回答我的問題試試。”
直接楊峰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然后掛掉淡定的說道:“頂多10分鐘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看到楊峰的表情侯海濤心中感覺有一些不安。
要堅定的搖了搖頭,“在村子里,到縣城里,都沒有跟自己一樣的畢業于植物專業上屆的即使有自己疏忽掉的畢業生或者正在讀的,他一個農民怎么可能認識這種人。”想到這些侯海濤頓時來了信心
開口嘲諷楊峰說道,“哼,等十分鐘就十分鐘我到要看看有什么人能證明你這樣的人清白。”
彈指一揮間,十分鐘很快在群眾的討論下過去了。唯獨只有他侯海濤一個人緊張了半天。
侯海濤看到還沒有人來,十分歡喜,認為這是楊峰在唬弄他,正要開口,楊峰的電話響了。
楊峰接起電話后掛掉說道:“麻煩各村的諸位父老鄉親中間讓個道,我說的人來了,只不過人太多了,被你們堵在外面了。”
是啊這可不止兩個村長,附近村子的人只要空隙的都跑來看熱鬧了,足足有400多人,把這本來就不大的村道記得水泄不通。
眾人從中間緩緩讓開,直見一輛轎車從中間駛來。
先下車的便是王文成這個縣城第一首富,走到楊峰身邊說道:“你需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結果后面陸陸續續來了兩面包車,還有各式各樣的儀器。
從車上下來7個人,為首的是一個滿頭白發,可是看上去身子骨還硬朗的老年人,身穿著研究院的白大褂。
“老師!”看到這個老年人,侯海濤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原本老年人和顏悅色的在沖著楊峰笑,結果看到侯海濤,立馬擺起了冷臉,大聲呵斥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子。”
看到楊峰正一臉好奇,老年人開口跟楊峰解釋道:“那個人當初剛剛學校畢業,來到我的研究室工作,當時不但貪吃懶做,還偷了我的實驗研究賣給別人。”
里面一圈的人聽到這話,立馬一圈圈的傳了出去,傳到最外圍就是侯海濤這個人欺師騙祖,偷自己老師的東西拿去賣了。
看到這個老人的第一眼,侯海濤是奇怪,當他笑臉相迎的向楊峰打招呼時,侯海濤頓時覺得天塌下來了,當初在實驗室從來沒有看見他這位老師笑過。
如今居然是他來幫楊峰,侯海濤主動跑上去打招呼就是想和老者談一下交情,讓他偏向自己這邊,沒想到老者居然發現他當初做的事情,直接痛罵他一頓,隨后視他如無物,看也不看他一眼。
“完了一切都完了。”侯海濤嘴中輕輕念叨著,臉色慘白。
“楊峰這位是海老先生,在研究植物上有很大的成就,本來我是想教他的弟子來的,可是他聽說是測試這玉米非要親自過來。”王文成想楊峰開口說道。
楊峰聽了后,朝海老先生握握手,然后將侯海濤的所謂的研究技術拿給海老。
結果海老看完氣的吹胡子瞪眼,毫不含糊的一腳踹到侯海濤身上,把侯海濤給踹到了。
周圍的人看到都驚了,怎么那么老的一老頭一腳能踹到侯海濤這個年輕小伙子。
海老把那堆資料丟到地上,破口大罵道:“想不到你小子不僅僅偷我的研究成果,還把激素打到農作物里!你這是謀財害命!”
這句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面,從人群的中心到外圍引起轟然。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侯海濤居然直接拿著激素配方來糊弄他們,直接激動的一人一口唾沫往侯海濤身上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