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出去!”
見她愣住不動,陸淵語氣加重,手里仍抱著嬌弱的女人。
“她是夫人,那我是誰?”
葉蘩怒到極點,伸出的手顫抖地指著床上被稱作卿卿的女人質問陸淵。
“你是我太太,夠了嗎?趕緊離開這里!”
“啊——我不要,我不要你有別的女人,我才是你太太,我是陸夫人——”
叫卿卿的女人突然激動起來,狂躁般緊緊摟住陸淵脖子,表情驚恐得仿佛世界未日要來了。
“是是是……卿卿乖啊,淵哥哥最愛你了,你才是我太太。”他邊安撫著懷里人,邊示意管家進門。
不明所以的葉蘩僵在當場,看著幾個穿白大卦的人也跟著進去,其中一人快速拿出針筒,趁陸淵抱住發狂的女人時,在她手臂上注射了一劑透明藥液。
不出十分鐘,掙扎的女人失去力氣,雙眼眨了幾下后合上,沉沉睡去。
葉蘩這才看清,她的臉幾乎跟自己一模一樣!就連眉心里那顆朱砂痣,也長在相同位置。
“看夠了嗎?”陸淵輕輕放下睡著的女人,昴藏的身形帶著壓迫感走來,鐵鉗似的大手抓起她:“你跟我出來!”
像提一只小雞那么輕松,完全不管她在身后跟的腳步有多踉蹌,大男人直接將葉蘩拖出門外,重重塞進越野車里。
一路回到他們的房子,陸淵又把她從車上拖下來,連她掉了的鞋都沒撿,把人連推帶搡弄回臥室。
“今天起,你就在這里給我老實呆著,別再去招惹卿卿!”
說完,冷然轉身欲走。
“陸淵!”葉蘩從沙發里爬起來,撲過去抱住他向外走的長腿,雙膝磕在地毯上:“你告訴我,我的存在算什么?你既然有了她,為什么還要招惹我?我們的結婚證是假的還是你重婚了?”
“我沒招惹你,你是你丈夫用來抵債主動送給我的。”
一句話,把葉蘩釘死在恥辱柱上,心肺俱裂到差點吐血。
他只當她是個抵債的物件,高興了哄著玩兒玩,生氣了就可以隨便撇開……
事實將她凍成冰雕,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男人關門聲那么重,她也沒有半點兒反應。
……
渾渾噩噩過了幾天,今昔何昔她也不去關心,像擱淺后被曬干的死魚,張著暗淡的眸子任日升日落。
“你叫葉蘩?”
一道動聽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許久不動一下的眼珠尋聲轉動。
身穿白裙的女孩很耀眼,天真的低頭對她笑。
這是她的房間,這女孩怎么不敲門就進來了?葉蘩在心中暗想,卻沒說話。
“呵呵……我們長得還真像呀!要不是知道你姓葉,我都要以為我們是雙胞胎了呢。”
來人有意捏著嗓子說話,聲線甜美的一塌糊涂。
葉蘩承認,她的嗓音的確好聽,是那種讓男人聽一次就會產生保護欲的音質。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卿卿,淵哥哥取得名字。世上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的——陸、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