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芳草萋萋
突然我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我急忙裝作系鞋帶的樣子蹲在了地上,并且外走廊里走了兩步,然后那人走近之際又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可是我并沒有走遠,當我扭頭看的時候就見那個開始發(fā)現(xiàn)的光頭男人拿著兩瓶紅酒推門走了進去。
不會吧?3、p?
媽的,還什么不喜歡男人,全是屁話一通。
猶豫了下我又折回了那個包間門口,通過玻璃門望去就見楊柳和女孩兒已經分開,她們兩個和光頭男人分坐在茶幾的兩邊。
光頭男人有五十來歲,小眼睛,鷹鉤鼻,看起來就絕非善類。
就見他對著楊柳一臉諂媚的笑容,我隱約聽到他像是在對楊柳說什么大駕光臨鄙店,特意送上兩瓶紅酒還請笑納之類的客氣話。
可是楊柳卻是一副不買賬的樣子,我小心的將耳朵貼到門上才聽清她說道:“……不勞馮老板費心,我們自己玩兒就行了。”
“恭敬不如從命,在我出去之前還望楊經理賞個小臉兒。”光頭笑著在高腳杯里倒了三杯酒,然后很殷勤的將酒杯送到了楊柳和那個女孩的面前。
很快的就聽耳邊傳來清脆的玻璃杯碰撞的聲音,鐺!
這時我就想離開,因為光頭男人一會兒走出來肯定會發(fā)現(xiàn)我。
可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我瞥到光頭男人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頓時我就想到了楊柳她們剛進包間時,光頭男人望著她們臉上詭異的笑容。
難道這老東西還有什么想法?
“馮老板,你什么意思?”楊柳見此頗為生氣。
光頭男人沒有說話而是慢條斯理的摸出煙,然后彈出一根在手上將煙頭戳了兩下,這才叼在觜里點燃,接著用力的吸了一口,最后緩緩的噴出一口濃重的煙氣,“我什么意思?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嘿嘿。”說話的同時他的一雙賊眼肆無忌憚的在楊柳的月匈前看著,眼神很是猥瑣。
“我怎么突然這么暈?”那個女孩兒突然昏昏欲睡的樣子。
“光頭強,你竟然給我們下藥?”楊柳的身子也明顯晃了一下,但是顯然她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要比那個女孩兒好得多。
“呵呵,實話跟你說楊柳,自從頭一次見到你我就想上你了,可是你一直不給機會,我也是迫于無奈才出此下策。而且你說兩個女人玩兒有什么意思,我的加入一定會讓你們更加歡樂的。”
媽的,這老東西果然在打楊柳的主意!
“光頭強,如果今天你敢碰老娘,就等著去坐牢吧,你這么大的家業(yè)還要不要,自己掂量一下。”楊柳怒道。
光頭強哈哈一笑,將指間的香煙在地上一丟,接著就旁若無人的解開了腰帶,“沒有三把神叉,怎么敢倒反西岐?上完你們兩個以后,我會給你們兩個拍一套寫真的,而且會給你們那里來幾個特寫。如果你敢亂說,相信我進去的那一刻,也就是你楊柳名揚天下的時候。”
“你敢!”
“我會用事實證明給你看的。”光頭強陰笑著朝楊柳撲了過去。
楊柳伸手顯然是想推開光頭強,可是手到對方身上卻是軟綿綿的。
刺啦!一聲,楊柳的上衣被光頭強給撕開了,淺綠色包裹著的雪白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香、艷無比。
光頭強像是聞到腥味兒的餓狼似的舔了一下觜唇,“楊柳,今天老子一定會狠狠的操你的,一定會操到你虛月兌為止。”說完他朝楊柳的月匈脯親去,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也早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楊柳的內褲里。
那個女孩兒伸手看樣子是想阻擋光頭強,可是剛一湊過去,就被馮老板一把將裙子扯到了大、腿處,露出了那光滑細致的大、腿。
“哈哈,一個比一個鮮嫩,小寶貝兒,別著急,等老子操完楊柳再操你!”光頭強興奮的大笑著。
“你敢!”楊柳憤怒的瞪著光頭強。
眼前的情景讓我頓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兒,砰的一下我推開房門在光頭強聽到動靜轉身的那一刻我早已經抄起桌子上的紅酒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臥槽尼瑪!”
嘭!
一聲巨響,紅酒瓶子重重的砸在了光頭強的光頭上,頓時四分五裂,玻璃渣子和紅酒四散紛飛!
剎那之間光頭強的光頭上滿是嫣紅的顏色,也不知道是血,還是紅酒。
我本來以為這一下,光頭強怎么也會被我砸暈,可是他不僅沒有倒下,而且他的頭還悠悠的轉了過來。
臥槽!
我頓時被嚇壞了。
光頭強的樣子一看就絕非善類,坦白來講平時見了這種人我是連眼神都不敢和對方觸碰的。可是此時我居然用瓶子爆了他的頭,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事我真的不敢想象。
就在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辦的時候,光頭強竟然慢慢地轉過了頭,幸運的是他雖然轉過了頭,但他的眼睛卻是翻著白,緊接著他頭一歪倒在了沙發(fā)上。
媽的,我被嚇得差點兒尿了褲子。
當下我沒敢多想,我給楊柳套上褲子抱起她向外就跑,也許是自己覺得自己總算英雄了一回會,也許是和那個長發(fā)妹紙一起喝了酒的原因,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抱著楊柳幾乎是健步如飛的出了酒吧。
將楊柳放在車上,我立馬發(fā)動了汽車引擎。
“王興茂,不要丟下瑩瑩。”楊柳突然說道。
“那個女孩?”
“快把她弄出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再次匆匆地進了酒吧,說心里話我很害怕。如果這個時候光頭強醒過來,我就是有一百條命也走不出來。讓人松口氣的是酒吧里依然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來到包間里就見光頭強滿頭是血的趴在一邊。
而叫做瑩瑩的女孩兒則昏睡在沙發(fā)上,如云的發(fā)絲遮著她雪白的臉,發(fā)絲的縫隙中可以看見她的唇瓣宛如色澤晶瑩的紅色寶石。要不是情況緊急,我真想偷偷的趁機去一親香澤。
伸手給她拎上裙子,我抱著她又一次沖出了酒吧,然后將她在后座上一扔,加大油門兒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一路之上我的心都是懸著的,如果我失手把光頭強打死了,即便我是出于救人心切,那么也得在監(jiān)獄里過上個十年二十年的,這樣我的下半生無疑就全毀了。
我真的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鬼迷了心,要不然怎么會做出這等傻逼的事兒來?
要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也值得,可是她楊柳是我什么人?雖然她是我的老婆,可是我一次也沒有上過好不好?
突然我的腦際就是靈光一閃,光頭強不是下藥了吧?
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下了藥那可是需要男人去幫她們解開的,如果這樣的話,即便明天被抓,我也尼瑪能落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
想著能同時把瑩瑩和楊柳同時上了,我頓時一陣熱血沸騰,可是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因為按道理來說她們兩個被光頭強下了藥應該是一副欲火焚身哭著喊著我要的樣子,可是她們兩個怎么這么安靜?
這么想著我回頭望了一眼,兩個人居然都已經睡著了。
靠!
光頭強這個傻逼給她們下的竟然不是春、藥!而是迷藥之類的,不然她們不可能睡著。
半個小時后我將開到了楊柳家樓底下,車子開了多長時間我就問候了光頭強全家女性多長時間。
我打開車門準備將楊柳二人弄下來,可是車門打開的瞬間,小區(qū)路燈的光亮就射進了車子里正照在楊柳的月匈前,要知道楊柳月匈前的衣服已經被光頭強給扯破了,而且可能是因為楊柳亂動的原因,此時她的月匈罩都快掉了下來。
那兩個雪白的球在燈光下愈發(fā)的白皙,愈發(fā)的圓潤,我甚至能看見那中間的一點點粉色的紅暈。
頓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扭頭看四周無人,我顫抖著手摸了上去,只覺又大又軟,又光又滑…
要不是后來有車子駛進小區(qū),我真想湊上去親口勿一番。
不過抱楊柳上樓的時候我也沒有放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昏迷不醒我不摸白不摸。
上樓的時候我對著她的兩片翹臀一陣狠摸,當然還有她最隱秘的地方,我甚至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
那種想摸又隨時怕她醒過來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容。
進了屋子,我將楊柳放在沙發(fā)上,深呼一口氣我準備扒下她的內褲看看她那里到底是不是蝴蝶形的,不然怎么會男女通吃這么騷。
我屏住呼吸慢慢地捏住了她內褲的邊緣而后向下緩緩扯下,她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的露了出來,接著是那嫩嫩的草地,再下來就是那我無數次夢中都無比向往的地方了,只要我再稍微向下一拉,我就能看見了,我的心突然間跳得更加厲害了……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間楊柳的電話響了,嚇得我渾身就是一哆嗦。
“喂,媽,有事嗎?”電話是我丈母娘柳如煙打來的,我很努力的才讓自己安靜下來接通了電話。
“沒事兒,就是今天突然感覺很不舒服,總是魂不守舍的,那個你們沒什么事兒吧?”柳如煙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們很好。”我不想讓她擔心,“楊柳正在睡覺呢,要不我讓她接電話?”
“不用了。沒事就好,今天怎么總覺得心里不舒服呢……”柳如煙嘟囔著掛了電話。
起初我還真是想她們娘倆之間是不是有什么心靈感應,后來才知道這無非是一次巧合而已。不過這個時候卻是讓我YY了好一會兒,如果她們之間真的有什么心靈感應的話,那豈不是我插進楊柳身體的時候她也會爽的不要不要的?
后來我又把瑩瑩抱上了樓,我當然沒有放過她,將其竹筍般小巧的月匈和那挺翹的屁、股狠狠摸了一個遍。
瑩瑩和楊柳是兩種不同美的女人,如果將女人比作花的話,那么楊柳無疑是一朵嬌、艷的罌粟花,而瑩瑩則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
望著沙發(fā)上的她們,我突然想要是能同時把她們一起給上了,我感覺我會爽死的。我甚至想那啥的時候是一人干她們幾下,還是干完一個再干另一個呢?
此時屋內只有我們三個,望著她們兩個,我突然有些蠢蠢欲動,但是當想到生死未卜的光頭強時,心中的邪火頓時被恐懼給壓了下去。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這么想著我急忙下了樓,同時打定主意萬一光頭強真的死了,那我就立馬回來將兩個女人給上了。
如果不上楊柳一次,我死都不會閉眼的。
此時已經十一點多了,街上車子不是很多,我心中著急腳下加速,很快的就回到了紅唇酒吧。
遠遠地望去紅唇酒吧依然是燈紅酒綠,不時地可以看見走出來的男男女女。
光頭強應該沒有死,不然這里早就鬧翻天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心又提了起來,不會到這個時候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是流血也得流死他啊。
我很想進去看看,但是又怕進去了真的出不來了。在酒吧門口徘徊了半個小時之后我最后還是開車離開了。
路上我想了很多,如果萬一明天光頭強死了,我想再上楊柳她們可就沒有機會了,還有就是如果光頭強沒死的話,楊柳會不會為我挺身而出救她而感動的愛上我呢?
在胡思亂想中我回到了家,沙發(fā)上已經沒有了楊柳和瑩瑩,我正在想她們兩個是到臥室睡覺了還是去了哪里的時候,就見楊柳臥室的們刷的一下就被拉開了,緊接著楊柳從里面沖了出來。
這么著急?難道是迫不及待的想感謝我?
可是我想錯了,因為楊柳跑到我的跟前后沒有擁抱,也沒有香口勿,而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了我的臉上。
啪!
頓時,我的眼前一陣金星亂冒。
“說!你是不是在跟蹤老娘?”楊柳氣急敗壞的戳著我的鼻子。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有病啊跟蹤你?你以為你是太陽啊,全世界都得圍著你轉?為了救你老子忙活了一個晚上不說,現(xiàn)在光頭強還生死未卜,如果他萬一要是死了的話,老子可是要坐牢的,為你付出這么多,你不以身相許報恩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打老子?我尼瑪的就是賤,早知道這樣就該看著你活活被她干死才好!”
啪!
我話剛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尼瑪!
我還想說什么,楊柳卻是早已經扭身走回了房間。
哎喲我去!
……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熟睡當中,就感覺有只手在擰我的耳朵,強烈的疼痛讓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窩囊廢,把卡號給我,我給你十萬塊錢。”楊柳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明明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從來不會說,這就是楊柳對我的做法。
“柳姐,別這樣好不好。”不知道什么時候瑩瑩走了進來,見此情景她溫言軟語的勸楊柳道,“要不是他,咱們……”
沒等瑩瑩說完楊柳就打斷了她,“瑩瑩,你別被這個窩囊廢的外表給騙了,還有你最好離他遠遠地,他這個人可色了。”
“我色?我色你什么了?”
“哼!不色?那為什么天天盯著老娘月匈部和大、腿看?還有我問你,昨天我放在衛(wèi)生間的絲襪上是不是你弄的那些惡心的東西?”楊柳瞪著眼睛一句快似一句。
呃,我突然就啞口無言了。
昨天早上我的確對著她的絲襪擼了一發(fā),可是我明明丟進洗衣機了?
“哼!不說了吧?你給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為什么去紅唇酒吧了?”
我看了看楊柳,然后將我為什么去紅唇酒吧玩兒,怎么看見了她,以及后來發(fā)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說完我特別又加了一句,“你趕緊打聽打聽光頭強死了沒有?”
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如果光頭強真的死了,那我真的就完了。
在被抓之前我一定要找機會把楊柳給上了。
“老娘現(xiàn)在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楊柳的美目中射出兩道寒光。
他一死你倒是大仇得報了,可老子怎么辦?
“楊柳,我知道你恨他,可是他總不能死我手里吧?你趕緊打電話問問。”在我的催促下楊柳打了幾個電話,當聽到光頭強沒死,而且也沒有報警的時候壓在我心頭的一塊巨石終于落了地。
可楊柳卻是恨不得咬碎了銀牙,“光頭強,老娘絕不會這么放過你的。”
后來她告訴我光頭強混跡黑道白道,她和他早就認識,不過交情不深。雖然光頭強也暗示過想和她玩玩的意思,但是都被她拒絕了,只是沒有想到光頭強會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而且是一鳥二女。
“那你打算怎么不放過他?難不成你也給他下藥?”我問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現(xiàn)在我已經沒有以前那么拘束楊柳了,也許是因為我卡里有了錢讓我變得有些底氣了。
“滾蛋你!”楊柳罵句沉口今起來。
她穿著一件透明的蕾絲睡衣,而且月匈口很低,雖然正面她的胳膊擋住了我的視線,可是那月匈口處卻為我敞開了大門,偷眼望去就見一片雪白,再往下是一道深溝,再往下……我竟然看到了那兩團豐滿上面的小紅豆。
如果她給我來一首愿君多采擷該多好……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觜唇,身體里涌動著一股恨不能將其含在觜里的沖動。
“混蛋!看什么看?”楊柳注意到我有些猥瑣的目光,站起來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怒道:“楊柳,你講不講道理?你自己說這幾次有哪次不是你春光乍泄而被我無意中看到的?我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事不過三,我跟你說,你再這樣我可就,啊……”
我一個沒注意被楊柳踢中了下面,疼得我頓時彎下了腰。
“老娘就是春光再怎么泄,即便是泄到天上去,你也不能看!”
“靠……尼瑪講不講道理?”
“跟女人講道理?你腦袋是被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傻貨!”楊柳哼聲,扭著小屁、股走了。
瑩瑩望著我緩緩說道:“茂哥,昨天晚上你很男人,可是你真的很色。”說完她也走了。
NND,女媧娘娘創(chuàng)造男人說的文雅一點兒是傳宗接代,說的直白點兒就是專為干你們女人而生的。沒文化……真是太可怕了。
好半天我才緩過勁兒來,感覺褲襠里軟塌塌的,媽的,不會給我踢陽、痿了吧?
我急忙鉆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抓起楊柳的蕾絲小褲褲連聞帶摸擺弄起來,令人安慰的是我的小鳥依然能歡呼雀躍。
楊柳,先讓你嘚瑟幾天,早晚我要用它狠狠的抽打你!
突然間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對,扭頭就見楊柳倚在門口,兩眼噴火的望著我,“你個死變態(tài)!色情狂!”她一句一頓的說完,然后向前兩步直接抄起了皮搋子,“今天老娘給你廢了!”
我拎上褲子撒丫子就跑,跑進臥室我直接鎖上了暗鎖,然后氣喘吁吁的靠在了門上。
“王興茂把門給我打開!”門外楊柳吼道。
“怎么?想看我的小鳥?對不起,它累了。”
砰砰砰!
楊柳用力砸著門,“你開不開?”
“我就是不開,就是不給你看,有本事你咬我啊?”我晃著腦袋一副很賤的樣子。
“好,有種你這輩子別開!”
“種有的是,如果你需要播種我隨時會對你竭誠服務的,而且一切免費。”
“王八蛋!”緊接著又是砰地一聲砸門聲,“你膽子變大了是吧?你給老娘等著!”
“等著就等著,我怕你啊。”我在床上一躺,不僅昨天晚上又累又害怕沒有睡好,而且早上又被楊柳一個觜巴給抽起來了,所以我要補一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就感覺到身上一陣涼風突起,本能的睜開眼一看就見楊柳站在床前。
靠!上廁所忘記鎖門了!我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兩手將被子從楊柳手中奪過緊緊的抱在懷里,“你干什么?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就喊非禮了。”
“哼,美的你,出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楊柳扭頭出了臥室。
我踢里踏拉的來到客廳,心懷戒備的離楊柳老遠站住腳,“什么事兒?”
“你不是一直想找工作嗎?今天我給你找了一個工作。”楊柳冷哼哼的說道。
“什么工作?累不累?工資高不高?”一聽這個我來了興趣。
楊柳瞇起眼睛,像極了一只魅惑人的狐貍,“工作很清閑,除了你上班掙的工資,我格外再給你一份,每月兩萬。最重要的是這個工作經常有女人上。”
“世上還有這等好事兒?”我肯定楊柳給我找的這個工作不是什么好工作,世界上狗屎那么少,憑什么被我踩上?果然楊柳給我找的這個工作和光頭強有關。她說光頭強手下經營著五家酒吧,三家KTV,最重要的還有一家非常高端的醉八仙娛樂會所。
這家會所實行會員制,來的不是達官貴人就是商界巨賈。里面吸毒的,嫖娼的,豪賭的,什么人都有,只要我能搜集到這些證據,就能讓光頭強身陷囹圄,從而幫她報仇雪恨。
“靠!你不會是想我去做鴨子吧?”突然我就明白過來這經常有女人上是怎么個意思了,可是上與被上能是一個樣子嗎?
“怎么了?你不是滿腦子想著和女人做嗎?這工作多好,又爽有來錢。”楊柳慫恿我道。
雖然我缺錢,但是也不能做這種有辱祖宗臉面的事情吧。“古人有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色,而不好被色。”我搖頭晃腦的來了一句。
楊柳撇著觜,“德行!又在老娘面前裝清高!”頓了一下她又道:“不當鴨子,當服務生總沒問題吧?”
我猶豫了,說真心話我從心眼里對光頭強這種人發(fā)怵。讓我去搜集他的犯罪證據,那就等于去摸母老虎的屁、股。難度和風險系數遠比摸楊柳的屁、股大多了。
“怎么?害怕了?瞧你這慫逼樣兒。”楊柳瞪著眼睛罵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真的有點兒害怕。
“就你這慫逼樣的還整天想著上老娘?我告訴你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楊柳色厲內荏的戳著我的鼻子罵道。
“這和上你有關系嗎?”再次被罵慫逼,我感覺脖子上的青筋都要鼓起來了。
“當然有關系,你想上老娘,說明你喜歡老娘,可是老娘都被光頭強這么欺負了,你卻連個屁都不敢放?我問你,如果你是我,你愿意和這種慫逼上床嗎?”
“老子不是慫逼!”我瞪眼看著楊柳。
“呵呵,你知道什么男人最可笑嗎?就是你這種慫逼,明明很慫,可是卻死活不承認的慫逼!”楊柳的一張俏臉上寫滿了鄙夷,不屑。
我緊攥著拳頭問道:“如果我?guī)湍銏罅顺穑隳茏屛疑蠁幔俊?
“當然,而且你想讓老娘什么姿勢老娘都配合你,直到累死你個慫逼為止!”
“我再說一遍,老子不是慫逼!”
“那你就證明給老娘看!”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楊柳,你就準備著給老子分開大、腿吧!”
“好,老娘蹺腿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