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恩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葉梟就有些來氣,這到底是什么好兄弟啊!他都遇到這樣的困難了,他還能夠取笑他。
“是你的妹妹,你會比較熟悉,我看你還是給我支招。”
“支招?”
“嗯!”
“我看我這妹子,要是生氣了,估計你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很艱難啊,你還是好好想著,你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事情?”
葉梟無奈的撫了撫額,真是驗證了那么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有很多時候,他還真的不知道沐笙到底在生什么氣?如果他生氣的話,他也是希望沐笙能夠直接說出來,可是這個丫頭一般只顧著生悶氣都不會將原因給說出來的。
“對了,你這么晚趕來,是那件事有什么新的進展嗎?”
交談間,葉梟跟沐恩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書房。
沐恩的神色一變,整個人也變得認真起來:“是,不過是壞消息。”
……
送走沐恩的時候,葉梟就看到沐笙正倚靠在門上,似乎是等了他很久。
他走過去,就清晰的看到沐笙眼中的怨恨,對,或許沐笙是在等他,但不代表,這個丫頭就原諒他了。
還沒有等葉梟問,沐笙就直接問:“你為什么不讓我跟哥哥聚一下?”
有好多時候,沐笙都懷疑自己根本就不是沐恩的親妹妹,每次他來葉梟的大宅,沐恩也會想著跟她聚聚、或者聊一下天,都是跟葉梟兩個人在暗處聊了一會,然后就匆匆離開了。
她甚至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在暗自籌劃著什么事情,而且這事情應(yīng)該不會那么簡單。
“太晚了,沐恩也應(yīng)該休息。”
“我們這里休息的房間那么多,為什么不選一間給我哥哥。”
葉梟依舊回答的有板有眼:“他有潔癖。”
好吧,每次不管她怎么問,葉梟都有辦法巧妙的避開問題的重點。沐笙也很無奈,“葉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哥哥準(zhǔn)備做什么事?”
葉梟又往前走了幾步,越發(fā)挨近沐笙,“沒有。”
沒有,她才不相信呢!
沐笙激動的看著葉梟的背影,身體都氣的不斷抖動著,“葉梟,你給我說清楚,是你說過要彼此互相信任的,可是最后,你還是有事情瞞著我。”
聽到她的話,葉梟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子,他愣是盯了沐笙幾秒,好像是在慢慢的審視著沐笙,就在沐笙以為他會如實回答的時候,他卻話鋒一轉(zhuǎn),問道:“腳恢復(fù)了?”
沐笙一聽,怒了,“能不能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越是這樣,我就會覺得你越是心虛,我就會越是懷疑。”
葉梟依舊盯著沐笙的腳踝看,剛剛她的腳踝腫的很厲害,但現(xiàn)在,腳踝還是有些紅腫,但是卻比剛剛好很多了。
“你這么想,我也沒辦法阻止你。”
聞言,沐笙有種差點要掐死葉梟的沖動,好啊!不說是吧!她就不相信,她不能從沐恩的口中知道些什么。
她是這么想的,可是也來不及深思,葉梟卻忽然間邁步過去,直接將她給攔腰抱起。
沐笙沒設(shè)防硬是被她給抱了個正著,她也有些愣住了:“你、放開我,別動不動就抱我,我又不是什么東西。”
“可在我看來,你就是東西。”葉梟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明明是很迷人的笑意,但是在沐笙看來就是很扎眼,她有種想要撕開葉梟臉上的面具的感覺。
葉梟將她給抱在床上,沐笙恢復(fù)自由,又準(zhǔn)備動,誰知,這才邁出第一步,眼尖的葉梟就直接將她整個人給壓制住了。
她的雙肩被葉梟給死死的摁在床上,整個人幾乎是動彈不得,鼻翼也是被迫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葉梟,你放開我,別每次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牽制我,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不應(yīng)該這么做。”
說完,她騰出腳要去踢葉梟,被葉梟很好的給壓制住,為了避免再生事端,葉梟直接用一只腳將她雙腳給壓制住,雙手雙腳都被人給控制住,沐笙這下是真的沒有辦法掙扎了。
“葉梟,你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葉梟不怒反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嗎?”
“你、你……”
葉梟又騰出一只手,細細的撫摸著沐笙的頰子:“需不需要我?guī)湍阒販刂暗幕貞洠屇阒牢沂窃趺醋瞿愕哪腥说模俊?
沐笙羞的臉都紅了,“你無恥,無恥。”超級無恥的,就只會拿著過去的事情來壓她,她還真是受夠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看來,你是很想讓我?guī)湍阒販啬切┗貞洠芎茫覞M足你吧!”說完,葉梟還真的是有模有樣的垂下臉要吻沐笙。
沐笙也猛的閉上眼睛,她認為自己在劫難逃了,眼珠子也隨之從眼角落下,仿佛是對葉梟的控訴。
葉梟只是打算逗逗這個女人,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真的嚇到沐笙。
心中那一絲自責(zé)感也油然而生,他又松開了沐笙,轉(zhuǎn)身故作無趣的睡在她的身側(cè)。
沐笙緊張了半晌,想象的那種事都沒有發(fā)生,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目光四處搜尋著,又不經(jīng)意撞上葉梟的目光。
“你……”
“無趣,睡覺吧!”說著,葉梟又側(cè)身,只給沐笙留下一個側(cè)影。
沐笙望著他俊逸的側(cè)影,被一股暗沉的光芒給籠罩著,倒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這種感覺。
葉梟既然放過了她,她也沒敢繼續(xù)鬧騰著,反正她才不想要被葉梟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呢?
早上,沐笙是被手機發(fā)來的短信聲給震醒的。
她打開一看,是南宮月華發(fā)來的短信,有三條左右:“怎么樣?愿賭服輸。”
她這才記起來,昨晚的打賭她輸了,但,雖然葉梟的身上有南宮月華的味道,這并不代表,葉梟就真的去了醫(yī)院,她還是打算先問一下葉梟,還是問清楚好些。
想到了葉梟,沐笙伸手往床的邊沿摸去,結(jié)果就摸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毛毛的,很輕的觸感。
難道是什么毛毛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