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人一驚,她也實在沒有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扮演的明明就是被害者的角色,怎么慢慢的就變了呢?
葉梟這么說,沐笙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陰冷起來,冷嘲的掃過那個中年女人的身上。
本來氣勢囂張的中年女人被她的眼神這么一盯,身軀就抖了抖,“你……”
生怕婦人還不了解葉梟的來歷,特意好心的補上一句:“您好,婦人,您可能還不知道,葉少其實掌管著整個H國的生殺大權(quán)。”
一聽,中年女人就害怕了,真沒有想到,這個葉梟有這樣的來頭,這下,她完了。
沐笙見中年婦女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敢那么囂張,這樣的人不治一下怎么行呢?
沐笙的唇角一彎,“就讓她學(xué)狗叫在大街走一圈吧!還有做善事一百件才能夠保釋。”
葉梟贊同的輕聲鼓掌:“嗯,不錯,確實是個好主意。”
就這樣,葉梟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沐笙給接出監(jiān)獄,甚至讓這事情來了個大逆轉(zhuǎn),當(dāng)?shù)鼐值娜硕己芟嘈潘远贾С炙淖龇ā?
雖然葉梟是將沐笙給接出來,可是兩個人還是因為景梵宇的事情而鬧得不歡。
沐笙幾乎是跟著葉梟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就問道:“你到底把景梵宇帶到哪里去了?”都已經(jīng)一天都沒有見到景梵宇了,沐笙真的很不習(xí)慣,也擔(dān)心他出了什么事情。
又提到景梵宇……葉梟的臉色簌簌的沉下來,“你又想跟我吵架嗎?我們的話題可以不要涉及景梵宇嗎?”
“如果你不告訴我他的下落,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理睬你的。”走了一半路,沐笙就不肯走了,死死的咬住下唇,定在原地。
葉梟蹙了蹙眉,有些冷傲的掀開了眼皮子,“跟我走,我不想在大街上跟你吵架。”出了警局就是一條通明的大道,大道上人來人往,有很多人并肩行走。
“不,葉梟,你告訴我,梵宇到底去哪里了?你快告訴我?”沐笙一時激動,甚至還上前去,握緊的拳頭一遍又一遍的砸在葉梟的胸膛上。
雖然沐笙的力氣也不算大,砸在他胸膛上也不算痛,可是想到這些拳頭全是因為景梵宇,葉梟的心情就難以平復(fù)下來。
終于,他不耐煩了,直接就甩開了沐笙:“夠了沒有,我都跟你說別鬧了。”
被他這么一用力甩,沐笙的身軀就本能的往后倒去,幸好,葉梟伸出手及時撈住了沐笙的腰,及時將她該拉入懷中。
沐笙愣了愣,但很快又恢復(fù)理智,就伸出手推開了葉梟,聲音已經(jīng)透著絕望和無助:“你告訴我,你到底把梵宇送到哪里去了?他是無辜的,你真的不能這么對他,不可以。”
他就真的那么關(guān)心景梵宇嗎?答案是肯定的,因為葉梟能夠從沐笙的眼中看到對景梵宇那種濃郁的關(guān)心,擔(dān)心他出事。
他瘋狂的嫉妒沐笙對景梵宇有這樣的喜歡,除了他一個男人以外,他不允許沐笙喜歡別的男人。
“是不是為了景梵宇,你什么都愿意做?”
沐笙咬著牙,被迫的看著葉梟邪魅而透著寒意的臉,“是。”
不知為何,一個淡淡的單音節(jié)“是”就足以讓葉梟感到瘋狂了,他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憤怒的沸驣著。
他氣的吸了一口氣,“好,很好,現(xiàn)在我?guī)闳ヒ粋地方,如果你能夠讓我開心,我興許能夠讓讓你見景梵宇一面。”
在說話的同時,葉梟還特地的用眼角的余光去觀察了沐笙的表情,只見她垂著臉,面色顯得有些黯然的樣子。
“好,只要能夠讓我見梵宇,我什么都愿意做。”
聞言,葉梟的眼睛瞬間通紅,忍不住鼓掌:“好,很感動的愛情,沐笙,這回,你成功惹怒了我。”
……
葉梟將沐笙給拽上了車,兩個人坐在封閉的車廂里,葉梟沒有再跟沐笙說過一句話,仿佛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是多余的。
沐笙則是拘謹(jǐn)?shù)淖诹硗庖慌裕瑢⒆约旱哪樲D(zhuǎn)向窗外,雖然她并不清楚葉梟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要帶她去哪里,可是她明白……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事。
幾乎是一停車,葉梟就死死的將她給拽下了車,沐笙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一下,就整個人被他被迫鎖在懷中。
她還記得這里,就是金煌酒店,她也有些醉了,他怎么就帶他回金煌酒店了?
金煌酒店還是剛剛那個女服務(wù)員,當(dāng)她看到沐笙被葉梟擁住進來的時候,眼眸瞬間瞪的大大的,幾乎不敢相信。
剛剛那個偷東西的土包子居然是葉梟的……
酒店的經(jīng)理聽說葉梟來了,也趕緊過來迎接。
葉梟早就命人去調(diào)查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他擁住沐笙慢慢的走到那個服務(wù)員的身邊,唇角縈繞的微笑帶著致命的危險。
女服務(wù)員似乎承受不了,身軀也跟著重重一顫,“葉少。”
沐笙掃了一眼女服務(wù)員,此時,她依舊沒有剛剛的盛氣凌人,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溫順的綿羊,這前后真是相差太大了。
“剛剛是你說我的女人是窮鬼?”
“不,不,葉少,我是誤會了,我真的沒有什么不尊重的意思。”女服務(wù)員越來越惶恐。
葉梟捏了捏沐笙的臉,這次,他還是一樣讓沐笙做選擇:“怎么樣?要怎么處理她?”
處理二字,使得女服務(wù)員的眼中蓄滿了眼淚,都怪她,剛剛她要是不要狗眼看人低就好了,不至于會有這樣的誤會了。
沐笙轉(zhuǎn)眸,忍不住看了看正在對他微笑的精致男人,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葉梟,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她幫出一口氣嗎?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吧!
“她只是眼瞎而已,不過,她并沒有做什么大錯,所以,我不想追究她。”沐笙終究是心軟了。
女服務(wù)員聽到沐笙為她說好話,感激的眨了眨眼睛。
葉梟不是沐笙,如果自己所愛之人被欺負(fù)了,他定是要睚眥必報的那種人,所以,他就直接自己做了決定,“好,不為難她,直接讓她滾出金煌酒店。”
不管葉梟說什么,經(jīng)理都是賠笑臉,全程都點頭哈腰,不斷的說:“知道的了,總經(jīng)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