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夢琪安娜這個所謂的大小姐過得并不怎么樣。
至少并不被人重視,那么就來看一看夢家對待她的態度究竟如何呢?
大門被緩緩的推開了,只見古樸的青衣和其內的白大袍先映入眼簾,灰白的布鞋倒是讓雷狂有些意外了。
因為當下很少有人會如此的打扮自己了,西裝革履才是當下所流行的東西。
不過雖然意外歸意外,雷狂已經是淡然的看了下去,高大而又威猛的夢無憂最后首先踏入了蕭衍染的家中,只是看上去略微的有些奇怪。
雷狂的臉色有有些不知所措,因為這個夢無憂的衣著看著像是讀書人,可整個人的風范還有臉色卻是不相盡同。
實屬奇怪的一個人。
這是雷狂在看到明悟之后腦海當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開。
不過緊接著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大堆的人一下子便差點講蕭衍染家中的客廳給填滿。
林宇等人看起來像是被團團圍住一樣,而這些人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雷狂的身前,也就是夢琪安娜的身上。
尤其是這個時候突然傳出了一聲較為刺耳的女聲來,“你們在干什么?快點將我的妹妹給放了,要不然的話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如果你們想要活著……”
可惜的是還沒有等到她說完話語,身旁的父親夢無憂就一下子將其給打斷了,整個現場頓時變的寂靜了許多。
林宇等人則是將目光看向了夢無憂還有夢琪亞娜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之后他們發現自然界還真的是無奇不有啊!
這個世間果真擁有容貌乃至于身體一模一樣的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驚嘆。
就算是憑借著林宇和南宮雪那種入微的眼光來看,也很難辨別夢琪安娜和夢琪亞娜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不同,至少光是看容貌和身材一點也分辨不出來。
不過很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來兩個人的脾氣還有性格一點也不易牙膏,如此只要稍微的利用言語就可以判斷出來。
可,經管如此,林宇等人也不得不驚嘆與大自然的神奇之處。
“姐……姐……是你們來了嗎,父親,你也來了嗎?我這是在啊做夢嗎?還是我已經死掉了,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會親自來到,這應該是一個夢吧!”
就在這個時候,雷狂身前的剛剛被喚醒的夢琪安娜也有了一些直覺,聽見吵鬧聲的她緩緩的抬起頭來觀察著,突然發現眼前多了許多熟悉的身影,有著姐姐還有父親。
可剛剛說出那些呢喃的話語來,夢琪安娜就連忙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很是明確的否決了起來,“怎么可能?這一定是假的,不過能夠在死前的幻覺當中看到妹妹和父親也算是一件開行的事情吧!殺來了我吧!記得這一次動手快一點。”
這些話簡直像是一顆顆鋒利的子彈高速的射入夢無憂的心臟當中,因為夢琪安娜的每一句話語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心疼。
這個時候他才發覺,菜雞回想起來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混蛋,將一切全部都怪罪于夢琪安娜的身上,可明明她只不過是自己的女兒,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嬰兒而已。
自己怎么就將一切的罪責全部都歸咎在她的身上了呢?
夢無憂很是想不通,不過當下幸好還有著機會,夢琪安娜還活著,自己的女兒還活著,一切都還有著可以彌補的機會。
夢無憂深吸了一口氣后眼神變的果斷了許多,這一次他一定要將自己的女兒給帶回去,不管是付出什么樣子的代價他都在所不辭。
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之后,夢無憂當即就發現了在這個房間當中作為主事人的是誰了。
那就是林宇了。
因為只有在這個臉色淡然的年輕人身上,夢無憂看見了上位者的氣息,這種東西只有長積月累之下才會擁有,而之所以夢無憂如此的敏感。
那是因為他就是一個上位者,這種東西他在熟悉不過了。
夢無憂就這個樣子一句話都沒有說緩緩的帶著身旁的大女兒夢琪亞娜來到了林宇身旁的沙發坐了下來,至于夢琪亞娜則是“乖巧”的站立在夢無憂的身后。
雙眼所有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自己的妹妹身上,嘴巴似張非張的樣子足以感受到她內心的糾結之處,一面擔心著妹妹的生命安全,一般又害怕父親發怒。
所以她只好用這個辦法了向妹妹傳達自己的心意,同時試圖構建出一種穩定的聯系來。
從小到大,生為雙胞胎的她們就擁有了一種天賦技能,那就是當兩個人距離足夠近的時候就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心理溝通。
很是玄乎和奇妙,很有可能是她們生為雙胞胎的奇特之處吧!
不過可惜的是當下夢琪安娜整個人才剛剛到醒過來,腦袋出滿是劇烈的疼痛和大大的疑惑感,整個人的情緒很是不穩定,到現在她還是不知曉自己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接二連三的昏迷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了。
照這樣子的情況來看,一時半會兒夢琪安娜恐怕是恢復不了正常的狀態,當然也有可能是雷狂之前下手太重了,照成了一些請“輕微”的后遺癥來。
誰叫夢琪安娜的行為讓雷狂感覺到不愉悅呢?
“你好!我是夢家家主夢無憂,首先在這里給你們道一聲對不起,小女給你們添亂了。”
坐下來的夢無憂首先選擇露出和藹的微笑來麻痹林宇還有南宮雪等人,很是真誠的說道。
當然這些也算是他的真話了,因為夢琪安娜刺殺成功了,那么就萬事大吉,如若失敗了一句對不起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狐貍就是老狐貍,早就已經看透來了許多的事情,就連最為普通的話語都經過再三的思索。
“可不可以先把我的妹妹給放了,你們想要什么我們夢家都可以答應你們,都可以補償你們,我們說到做到的!”
在其身后的夢琪亞娜同樣也一臉著急的對著林宇和南宮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