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戰尊還有南宮雪你在,不管是誰來都是一個送死的性命。”雷狂當即咧著大嘴巴笑呵呵的說道,有些恭維和奉承,可這些全部都是實話。
在當世兩大高手壓陣,他雷狂可不相信還會有誰可以掀起風浪來。
甚至于雷狂都可以自豪的說道,這里可謂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一個地方了。
“好了,別在這拍馬屁了,快點個將這里收拾一下,這里可是別人的屋子,留著一地的尸體可不吉祥。”
就在雷狂準備再一次夸耀的時候,林宇一下子將手摁在了雷狂的肩膀上淡然的說道,只是雷狂本來咧嘴大笑的面孔一下子扭曲了起來。
可以看的出來林宇這一掌勁道可不小,不過誰叫他的話怎么那么多呢?
林宇也不知道雷狂跟著南宮雪學了什么,他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人,少說多做才是雷狂的優良作風。
可,現在,哎!
學好三年,學壞只要三天啊!
“好的,戰尊,好的,戰尊,我馬上就去!”
雷狂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露出了一絲微笑,連忙點頭說道。
看見這一幕林宇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放下了搭在雷狂肩膀上的手。
一下子,雷狂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不過當他恢復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對上了戰尊的眼神,當即就低下頭來連忙去處理那些尸體了。
他可不想要再嘗試一次那種的酸爽的感覺了。
自己最近還是消停一會吧!要不然要戰尊突然想起了操練自己的事情,那可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至于南宮雪看到這一幕后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雷狂如此滑稽的模樣他實在是忍不住啊!
當真是一物降一物,雷狂平有時對自己冷淡的很,你看看,現在遭報應了吧!
“哈哈哈哈!”
面對著南宮雪無情的嘲諷,雷狂很是無奈,只好在搬運尸體的時候回了南宮雪一個白眼,可惜的是他依舊逃脫不了處理尸體的這個臟活。
誰叫在場只有他的實力最低呢?
實在是欲哭無淚啊!
“對了,門口有個暈倒的家伙,那個人是一個技術人員,手藝不錯正好可以留下來詢問一下,如果可以為我們所用就留下來,如果不可以的話你看著辦吧!”
就在雷狂搬運尸體的時候南宮雪一下子想了起來,那就是自己好像還留了一個活口。
所實話,那個人的開鎖技術很是不錯,如果能夠為自己等人所用的話,估計會有些用處。
當然也有可能沒有,畢竟像林宇還有南宮雪這樣子的高手,如果想要去什么地方,哪里需要從正門進去呢?
不過,天才總是要有些待遇的,萬一到時候真的用到了的話呢?
可,這個人執迷不悟的話,那么希望他下輩子可以投個好胎。
這輩子就讓他這樣過去吧!
人生苦短,讓雷狂送他一程。
“還有幸存者?我到想要看看他有什么能力,值得南宮雪你留手。”雷狂聽到過后,臉上當即閃過一絲驚愕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活下來。
在他的預想當中這些人應該全部都死完了才對。
那么這個人的技術到底有多好呢?
一時間雷狂提起了興趣來,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這些尸體,不管怎么說放著也不好
就這樣子當雷狂把所有的尸體都給清理掉的時候他們全部都被雷狂給丟在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當中,第二天會有人過來收拾的。
護衛隊的那些人又不是吃素的,況且這一次林宇可是帶命出征的,這些人膽敢不聽。
那么之所以在受挫的時候不去護衛隊,是因為身份的原因,況且林宇也不想要暴露這一層的關系,不過從現在這些各大勢力和背后組織的能力來看,這里的護衛隊估計早就已經淪陷了吧!
那么叫他們過來處理一下尸體也無大妨,畢竟涼這些人也不敢干些什么。
剛好可以充當工具人。
就這樣子,雷狂回到了蕭衍染的家中,把還在昏迷的低頭男也就是南宮雪口中的那個技術人員給拖到了客廳當中。
此時林宇和南宮雪也端坐在客廳的沙發當中,兩個人打了一個哈切隨后把目光放在了被雷狂拖過來的那個人身上。
時間已經很晚了,月光都有些渙散,看樣子恐怕就要罷工了,那么就來審訊這個人來提一提神吧!
在林宇眼神的示意當中,雷狂當即蹲下來,隨后伸出自己粗大的手摁在了此人的眉心處,緩慢的揉捏了幾下過后,本來已經昏迷過去的低頭男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宛若詐尸一般,整個人從地板上撲騰了起來,不過好像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低垂著一個頭有些傻愣在原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雷狂見狀上前推了一下,這才讓低頭男從恍惚當中給驚醒過來。
“啊!這是哪里?我在哪里啊!你們又是誰啊!”
“不對,你們兩個不是一起行動的人嗎?為什么我會暈倒啊!”
“你又是誰啊!來人啊!救命啊!救……”
這個低頭男被雷狂驚醒的時候,當即抬起了頭來,看見四周一片光明頓時有些慌張了起來,不過隨后目光又放在了林宇還有南宮雪的身上。
他記起來了,眼前這兩個人不正是他的同伴嗎?
可是為什么他感覺腦袋昏昏的呢?在這一瞬間,他又想起來了,自己是被打暈的,而下手的正是站在身前的那個白頭發的家伙。
左顧右望起來的他這時又看起來站在自己身旁的雷狂,對看就不是他的同伴,知曉自己境地的低頭男當即驚聲尖叫起來,他想要救命呀!
可才剛剛喊了一兩句,雷狂就已經伸手將他的嘴巴給堵了起來。
現在可深夜,由不得他亂叫喚。
“嗚嗚嗚!”
被雷狂捂住嘴巴的那個低頭男此時只可以發出嗚嗚嗚的喊聲來,眼神當中流露著一絲絕望,救這樣子滿含淚水的盯著雷狂看去。
被這樣子懦弱的眼神盯著,雷狂感覺到很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