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就是眼中的九公主嗎?不過為何你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偽裝的呢?”司馬雄安嘴角滿是嬉笑的說道,眼神當中帶著絲絲憐憫的看向了身旁的于雪雅。
本來眼淚已經流露出來的于雪雅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當即愣了起來,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司馬雄安,發現眼前這個剛才明明一臉和藹的人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
不,應該說給人一種怪異的嘲諷感,不過為什么司馬雄安要嘲諷自己呢?
“你怎么可以這樣子說?”于雪雅有些微怒的對著身旁的司馬雄安說道,臉上的悲傷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緊隨其后的是滿臉的質問。
她需要司馬雄安給出一個解釋,為什么如此侮辱司馬落,難道不知道死者為大嗎?
而且她和司馬落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會判斷錯誤呢?
司馬落是一個英勇的護衛隊員,她就算是死掉了也不容他人在背后侵犯她。
“還真的是傻的可憐,居然到現在都沒有看清楚九公主的真面目,不過現在的你也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未來你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去思索這個疑惑。”
司馬雄安臉上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來,隨后之間一個偌大的手掌朝著于雪雅飛了過去。
“啊……”
還未等到她開始反應過來,司馬雄安的手掌就已經來到了于雪雅的額頭上,輕輕的一掌下去,于雪雅整個人都暈倒在了車子上面。
臉上流露出來的驚訝還殘留著,到了現在她還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悲的人生不過如此。
看著已經暈過去的于雪雅,司馬雄安已然不再偽裝了,十分不屑的將其一把給推到了后車尾當中。
在此期間還在于雪雅的腦袋上摁了一下,沒有兩個時辰她根本就不可能醒過來來,那么多的時間對于司馬雄安簡直就是綽綽有余。
此時司馬雄安的臉上已經掛滿了微笑,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他仿佛已經看見林宇死在自己的手中,然后一切的罪責全部都由于雪雅來背負。
對于自己身為龍鳳榜上的一名大人物,司馬雄安他實在是太過于自信了,同時也太過于相信那個所謂的榜單了。
在他的眼中,除卻龍鳳榜上比自己排名高的存在,其他的人他全部都不屑一顧。
怎么說呢?
這種人簡直就是坐井觀天,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誰都是不可靠的,最為可靠的唯有你自己,因為不管誰都會對你留一手,只有自己才會全力以赴。
當下的司馬雄安還不知曉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什么樣子的存在,他還在為自己的聰慧而感覺到洋洋得意。
從未見識過真正的強者,只好在小小的圈子當中尋找所謂的安全感。
今天所即將發生的事情將會讓他的世界觀就此崩潰,讓他真正的認識到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在他最為輝煌的時刻,他將會面對真實的世界還有真實的自己。
不堪,才是他最為真實的一面。
因為他面對的人物將會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恐怖的兩個存在。
他不過是擁有虛名的區區小卒而已,看不清自己的真面目。
司馬雄安并不知曉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在林宇等人的視線當中,當林宇從雷狂口中知曉其將于雪雅打暈的時候,眼神當中劃過一絲冷色來。
想都不用想,這一次司馬雄安怕是有去無回。
不過,他本來就是司馬家族派來的一個棄子而已,只不過本人并不知曉。
當他在嘲笑于雪雅可悲的時候,往往卻不知曉自己才是最為可悲的存在。
他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而已,就算是近十年來司馬家族唯一招攬的外戚那又如何,該拋棄的時候司馬家族可不會有一絲絲的猶豫。
就在司馬雄安大步跨步的來到林家大宅的時候,殊不知他所有的行動早就已經在雷狂的監視當中了。
“戰尊,需要我放他進來還是讓他一個人傻乎乎的探索呢?”雷狂的嘴角劃過一絲寒冷的微笑來,剛才司馬雄安的行動他可是全部都看在眼中的。
居然膽敢將于雪雅給打暈,實在是大膽的行為啊!
雖然此時此刻雷狂對于這個于雪雅的行為并不滿意,但是這可不代表著司馬雄安可以如此做,因為在這么說于雪雅也和戰尊有著一絲絲的關聯。
司馬雄安的這種動作簡直就是在找死!
“放他進來,想必南宮兄兄已經等不及了,是不,把他交給你了!绷钟畹坏娘嬒乱豢诒械木苼恚ゎ^對著身旁的南宮雪說道。
只見聽到這話的南宮雪一下子跳了起來,臉上洋溢出興奮的笑容來,眼神當中滿是亮光,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放他進來吧!終于有機會好好的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了。”
雷狂看見這一幕后輕微的往后退了一步,臉上擺滿了看好戲的神色來,能夠見證一場高手之間的斗爭對于他這個層次的人可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
這可是一次珍貴的現場教學,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興奮。
與此同時,雷狂在暗地下慢慢的打開了別墅的大門,一下子整個別墅就敞開在司馬雄安的眼神當中。
這里,等待著他的到來。
果不其然,當大門突然間敞開的那一刻,司馬雄安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雖然他的內心充滿了自信,內心也無比的狂妄,但是卻并不代表者他會失去該有的警惕性。
對于陷阱這種東西,他可是很敏銳的,過了數十秒之后,司馬雄安發現一切都很正常,緩慢的向前移動起來,當然眼神從來沒有放松過。
能夠住在這里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存在,所以司馬雄安也收起了自己自大的小小心思。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鮮明的目光通過距離直視在他的身上,銘感的的司馬雄安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猛的將頭抬起來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