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有事情短信聯系嗎?毒蝎,你這是在干什么?林宇到底有沒有給我抓住!”
當電話撥過去的時候,沒過幾秒就通了,與此同時司馬落帶著滿腔怒火的言語一下子撲面而來。
林宇仔細的辨別了一番,發現這還真的是司馬落的聲音,就跟那天夜晚的聲音一樣讓人感覺到嘶啞嘈雜,惡心反胃啊!
“你說話呀!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們不會連一個小小的林宇都解決不了?那樣子的話你們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培養你們那么久一點用處都沒有。”
對面司馬落接通電話后卻并沒有聽到毒蝎傳來的話語,此時內心滿是憤怒的她當即就訓斥了起來。
一時之間她都忘記了,以往毒蝎可是從來沒有和她打過電話,
就像是她說的一樣,一直以來毒蝎都是和他短信交流的。
直到司馬落將心中的怒火完全發泄出來后她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頭,沉默寡言可不是毒蝎的象征啊!
“你不是毒蝎,你到底是誰?”一聲驚呼從手機當中傳了出來,聽到這聲喊叫的林宇當即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容來。
如此愚蠢的一個女人,當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這個地位的。
說話之前先動腦,不知曉嗎?
“林宇。”
醫院當中清醒過來的司馬落此時真一臉慌張的在自己的病房當中接聽著一則電話,只不過只看見說話的人永遠是她,但在稍微的停頓之后,簡短的兩個字傳了過來。
當這兩個字響起的時候,突然間司馬落感覺到恐懼在一瞬間涌上了心頭來,眼前被一片黑霧給遮擋住去路,未來的路已經失去了蹤影,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聽見“撲通!”的一聲,原本被司馬落緊緊攥在手中的手機現在已經摔到在了地板上面碎裂的屏幕宛若現在司馬落的內心。
當那兩個字響起的時候,司馬落的內心就破碎了,她只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完蛋了。
為什么接通電話的會是林宇呢?毒蝎他們人呢?說好的江城悍匪呢?結果卻連一個小小的林宇都對付不了,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呢?
這個林宇到底是誰啊!
司馬落的內心差點都要崩潰了,恐懼已經讓她沒有思索的能力,當下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逃跑,跑到一個林宇無可奈何的地方。
那個地方唯有司馬家族,帝都的司馬家族只有在哪里她才有活下來的希望。
打死司馬落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一個這樣子的下場,為什么林宇可以安然無恙啊!
“醫生,醫生,我要出院!我要出院!醫生!”
幾秒鐘過后就整個醫院幾乎的都可以聽見司馬落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來,這種悲愴的聲音讓人聽了過后格外的好奇。
這個時候司馬落已經打定了主意,跑,一定要跑到帝都去,只有這個樣子才可以活下來。
而在林宇這邊,當那聲破裂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林宇的眼神當中帶著一絲玩意來,看來司馬落這一次被嚇的不輕啊!
不過當真以為這樣子就完了嗎?
既然司馬落對自己下手了,那么也就沒有什么好留手的了,司馬落此人必死無疑!
不管她逃到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林宇的手掌心來。
掛斷了電話后,林宇將眼神放在了眼前的刀疤臉身上,這時他才發現這個人似乎一點也不簡單啊!
雖然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功,只不過是一介平民而已,但是一手的車技倒是有著可取之處,獨特的第六感也讓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過死劫。
而且只不過是最為低下的存在,卻能夠知曉那么多的事情,不得不說此人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啊!
如果沒有走上歪路的話,也不免會成為一代人杰,只是可惜了啊!
可惜這個人對自己下過殺心,而且惡績累累,如若不然的是也算是一個可造之才。
只不過路走歪了,心歪了,就再也走不回來了。
剛剛查閱手機的時候,林宇剛好看見了眼前刀疤臉的介紹,本事一名職業賽車手卻找人陷害殺出重圍,因為陷害他的那個人是一個女生此后養成了掠殺女性的愛好。
并且手機當中還存留著一些視頻和照片為證,由此可見當下刀疤臉的唯唯諾諾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這些剛好都被林宇給看在眼里了,如若沒有這些東西的話,說不定林宇還真的會饒他一命,可誰叫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呢?
各有各的際遇,各有各的感悟,既然選擇走上了邪道也就要有死亡的覺悟。
而刀疤臉被林宇眼神看的有些心慌,那個手機當周到底存在什么內容其實他也不知道,不過為何林宇看著自己的眼神如此的怪異呢?
“大、大、大俠,我知道的全部都說了,我可以走了嗎?您說好了放過我的,我只是一個被逼無奈的人啊!”
感覺到心神不寧后,刀疤臉連忙丟下自己的面子對著林宇磕起頭來,這樣子只求饒他一名。
林宇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放在了刀疤臉的臉上,細細的端詳一下后,冷聲的說道:“說實話我看真的沒有看出來,你手上居然有十八口人命,其中還有這一家三口的案例,當真是厲害啊!”
“大俠,大俠,您說道這些是什么東西啊!不是我啊!我從來都沒有做過,我只是被他們挾持過來開車的啊!”
當林宇的這些話響起的時候,頓時刀疤臉孩子感覺到內心發出一聲空洞的震響,什么東西似乎遠離他而去。
刀疤臉臉色盡管在一時間變的蒼白起來,不過卻還是在不斷的磕頭認錯,否認自己的罪行,如此拙劣的表演雷狂都看不下去了,露出了一聲冷哼來。
就算是他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刀疤臉居然有著如此豐厚的“履歷”啊!
“放心!我說過我會放過你的!你不必擔心。”看見如此模樣的刀疤臉,林宇臉色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