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死發生了什么事情,救救我啊!我不想要死在這里啊!我家里可是礦產大亨啊!”
“怎么會,這里的地板還有墻壁怎么會塌陷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大家快點朝著外邊跑啊!酒樓完蛋了啊!”
“發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是地震了,可是這里可是江北市啊!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地震啊!”
“……”
就在酒店墻壁坍塌和地陷的時候,酒店當中當即傳出陣陣驚恐聲來,惶恐的吼叫不斷的傳出,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恐當中。
于思曼迅速轉身看著眼前的一切,當即捂住了長大了的嘴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酒樓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難道這就是林宇叫至極出來的原因嗎?
“林……林……林宇,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于思曼從吃驚當中會過身來,對著林宇滿是不可思議的詢問起來。
如此大的手段,林宇這是瘋了嗎?
難道他就不害怕里面的人知道真相后對他動手嗎?
要知道今天的聚會,整個江北市真正的上流可都來了一部分啊!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他們代表了整個江北市的上流社會。
如果這些人想要對付林宇的話,林宇此后將會在江北市寸步難行。
“我何必在意螻蟻的看法,他們不配!”
林宇雙眼瞇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時間實在是太過于倉促了,雷狂的手下也只有做到這個地步了。
如果此次酒樓當中全部都是宋、張兩家的人,林宇一定不會有所顧忌,直接讓震動大樓毀去,淹沒那些人渣。
只不過可惜這一次宴會當中有著許多的帝國民眾,林宇可不想要帝國出現恐慌,只是微微破壞了一下,讓宋、張兩家的婚禮難以舉辦而已。
對于林宇的回答,于思曼當眾生氣了,他沒有想到林宇居然是這樣子的一個人,視人命如螻蟻,難道她在林宇眼中也是螻蟻嗎?
就在于思曼想要找林宇詢問個清楚的時候,雷狂擋在了其身前淡淡的解釋道:“戰尊做事情有分寸,里面的人一個都不會有事情,你放心吧!”
看著擋在至極身前十分魁梧的雷狂,于思曼覺得有些害怕,只好冷哼一聲后往后退了一步,眼神看向了酒樓當中,她倒要看看一切是否如雷狂所言。
果不其然,隨著塵埃的落下,不斷有人從酒樓當中沖刺了出來,除了有些灰頭土臉以外,并沒有出現任何的損傷,一切都如雷狂所言。
這一切都是林宇計算過了,除卻幾個特殊的地方塌陷還有墻壁碎裂之后就沒有其他的情況了,之所以大家如此的驚慌,是因為這群人實在是太過于惜命了。
一些小小的危機就將其內心的恐懼無限的放大。
而隨著塵埃的落下,整個酒樓當下的面貌也映入了眾人的眼中,除了墻壁坍塌,地上出現幾個大洞,根本就沒有出現其他的事情,整個酒樓看起來也算是完好無損。
所有人這才意識到就算是自己沒有逃跑也可以安然無恙,只不過自己等人實在是太慌張了,太害怕死亡了,所有人一想到這里,臉色當即一紅。
好在此時每個人臉上都是灰蒙蒙的,并沒有人就此在意。
宋慈心也帶著一眾手下逃了出來,她的身邊還站著兩位新人,林宇嘴角帶笑的看了過去,剛好就在這個時候與宋慈心的眼神對上。
望著林宇那微笑中隱藏的殺意,宋慈心一下想起來了什么,就在剛才林宇離去之前留下了一句話,就是送給了自己一份大禮物,難道這個就是林宇送的大禮物嗎?
看著被破壞的酒樓還有在自己身旁灰蒙土臉的兩位新人,隨后又看了一下來往的賓客,每一位的臉上都透露著一股子的郁悶還有怒火。
一時間,宋慈心知道了林宇的目的,同時心中也生氣無盡的怒火來,雙眼怒視的看向了林宇。
宋、張兩家的聯姻,都是因為林宇的破壞而終止了,今天的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宋、張兩家的顏面何在?
這一個月來,宋、張兩家可謂是干啥啥不順,并且在政界上安插的人員也一一隕落,更不要說當下一旦宋、張兩家的子弟單獨出門的話都會遭到暴打。
現如今,整個江北市的上流社會都開始懷疑宋、張兩家的地位了,今天更是發生了如此的事情,只怕有些人按捺不住了啊!
一想到這里,宋慈心就咬牙切齒起來,整個人朝著林宇氣憤的走去,低沉的詢問起來:“你一切都是你干的嗎?當真是好手段啊!不過你不要太過于囂張了,先活過今晚吧你!”
“這份禮物你喜歡嗎?告訴你們,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開端而已!”
林宇臉色淡定的看著宋慈心,她臉上的憤怒越發明顯,林宇心中的愉悅越是盡興,這一切都是宋、張兩家理應獲得的懲罰!
“林宇,你不要太囂張了,當初我們能夠滅你全家,現如今一樣能夠滅了你!”
就在宋慈心憤怒達到極點的時刻,突然所有的怒火在一瞬間消失不見,隨后之間宋慈心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淡然的說道。
剎那間,林宇心中的喜悅被掃蕩的一無所有,眼眸在片刻間就變的通紅無比,里面流淌的是復仇的火焰。
宋慈心被這一幕嚇的愣在了原地,隨著她剛才話語的落下,林宇仿佛變了一個樣,現在的他就像是地獄歸來的死神,雙眼當中盡是對自己的審判。
“不……不……不要……”
宋慈心想要挪動自己的雙腳,遠離這個時候的林宇,可是最后卻發現一股無窮無盡的壓力正在鎮壓著自己,讓自己難以動彈,最后只好驚恐的喊道。
可惜,就在她剛剛出口沒有多久,整個人就飛了起來,蕩在空中不斷口吐著鮮血,就這樣在直白的摔在了一眾權貴面前。
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林宇的出手,他們能夠看見的只有昏迷的宋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