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各地的肢體記錄著李航痛苦的經歷,林宇手中血紅的長鞭宛如活過來一樣在李航的身上不停的跳動著,每一次的揮舞都帶走李航身上一塊血肉。
這,活生生的遲凌。
現在每一秒對于李航來說那是痛苦萬分,身上無一處正常,大大小小的傷口包裹著全省,神經痛覺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他,驚恐痛苦的尖叫聲已然變的嘶啞起來。
林宇眼神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望著李航因痛苦而猙獰不堪的臉龐,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種痛苦才是他要的。
他,讓要宋、張兩家每一個人都感受到如此劇烈的疼痛,來著地獄般的折磨,尤其是十年前參與了那件事情的人,他們一定要生不如死啊!
身上傳來一股股令人絕望的疼痛,李航已經感覺到自己沒有救了,現在的他心中滿是懊悔,自己為何要去招惹這些變態呢?
“放……放過……放過我,殺了我吧!”
李航面露絕望的看向林宇,眼神中盡是麻木,痛覺已經毀滅了他整個神經,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生不如死,無時無刻不再承受著刻苦銘心的疼痛。
他,想要求死!
對的,面對這種痛苦不堪的下場,李航被折磨的已經毫無生機,他想要去死!
活著對于他就是一種折磨!
林宇聽到這話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來,旋即,收回了手中的血鞭隱匿在身上然后轉過身去緩緩來到了爺爺的墓碑面前。
“爺爺,你看到了嗎?很快宋、張兩家人就會經歷如此的折磨,我會讓他們在下地獄之前提前感受一番地獄都沒有的痛苦!”
林宇面露兇色,眼神泛著無盡的殺氣,緊緊攥著拳頭的說道。
宋、張兩家,一個都逃不掉!
隨后林宇變帶著雷狂離去,在這樂山墓園只剩下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物,在這無盡的黑夜當中痛苦的哀嚎。
“啊……”
寂靜之地,荒蕪人跡。
血雨腥風,死神來臨。
……
雷狂載著林宇回到了酒店,身上濃厚的血腥味一下子救被酒店當中的谷長春給察覺出來,這讓谷長春眉頭一皺。
不過這并不是谷長春反感林宇出手兇橫的行為,而是他看到林宇的雙眸當中隱晦藏著一抹戾氣,已然深深影響到了林宇的行為。
其實也沒有什么,估計過個幾日這戾氣就會自我化解。
可,按照谷長春的猜測,戰尊已經到達了超凡入圣這個境界,怎么還會被戾氣產生,根據門派當中的古記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除非……
除非心魔來襲,這時走火入魔的前兆!
這,這出去一趟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谷長春皺著眉頭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自己還是問清楚的好,要不然的話心魔入體,走火入魔,到時候戰尊就成人間殺器了。
屆時,除非使用極為特殊的手段,要不然的話根據戰尊多年的作戰經驗,幾乎無人能敵。
谷長春想著想著來到了林宇等人的身旁,不過他年齡比起林宇等人來說大了許多,當然不是白活著的,自然不會直接開口詢問,如此的直白怕是傻瓜的行為。
“姓雷的那個小子,過來到我房間里面,關于你的癥狀我已經有了別的法子,正好你回來了,我給你好好的看看,展現一下本神醫的風采!
谷長春這個老頑童想要從雷狂這個家伙入手,因為這貨一直跟在戰尊的身邊,戰尊的事情他應該是了解許多的。
雷狂之前被谷長春給戲耍過一回,怎么可能他開口呵道,雷狂就乖乖的聽命。
只見雷狂站在林宇的身邊,眼神迷惑的望向了谷長春,不知道這個老頑童到底要干什么,對吼有把眼神望向了戰尊,詢問林宇的意見。
“去吧!你的癥狀僅靠冰霜利刃,治標不治本。”
林宇眼神平靜的望向了谷長春,確認他并沒有搞什么把戲后,淡然的開口說道,雷狂跟了他那么久,他自然希望雷狂的狂暴癥能夠解決。
以往,每一次出手的時候,雷狂總是壓抑不住心中的狂暴,直到寒冰利刃的出現才解決了這一問題。
可,治標不治本啊!
壓抑久了,也會爆發的。
林宇運用宏觀的視角看到了雷狂身上潛在的威脅,可是他卻忘記了思考自己,又或者是故意沒有去審視自己。
以往的他,果斷,兇狠,但是從不暴虐!
今天夜雨當中的他宛如一個變態殺手一般,可,虐待從來不是他的喜好。
而這正是谷長春察覺出來的危險。
雷狂看到戰尊允許后,立馬點了點頭,“戰尊,您好好的休息,我會聽從谷神醫的安排的!
林宇見后點了一下頭,然后整個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前的夜雨已經打濕了林宇的衣服,他需要洗個熱水澡休整一下。
……
雷狂跟著谷長春緩慢的來到了谷神醫的房間,谷長春見到雷狂進入后,迅速的跑到門口探望著,發現并沒有戰尊的身影后,整個人立馬松了一口氣然后關上了房門。
“谷神醫,你這是要干什么?”
雷狂看到谷長春如此鬼鬼祟祟的樣子,心中頓時升起一絲警戒,寒冰利刃也立馬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如果要對付谷神醫這種強者,必須要全力以赴。
“寒冰材質?有趣,怪不得上一次為你觀相的時候總感覺怪怪的,如果沒有這玩意的幫助,你性格本該狂暴無比的!
谷長春轉頭看到了雷狂手中的寒冰利刃,眼神平淡的說道,這種玩意兒他記得以前還有人送過他一把,不過不知道丟到那個疙瘩角落了。
“不知道谷神醫為何鬼鬼祟祟?”
聽到谷長春的話后,雷狂并沒有放松警戒,反而是往后退了一步,語谷神醫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眼神嚴肅的望向了他。
一切的反常在雷狂的眼中都是威脅。
他,雷狂,除了戰尊以外誰都不信任,這是域外戰場帶給他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