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
祈肆:“……”
祈肆挑眉看著身邊的盛問音,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盛問音把臉埋進祈肆的懷里,又打發(fā)可查道:“你快去找血小姐吧,你纏著我有什么用,我也是個窮鬼!”
可查糾結(jié)的道:“那我真去了,但我要告訴你,我不是看上她的錢,我是真的喜歡她這個人,她特別有氣質(zhì),說話非常有深度,還是個女大學(xué)生!
盛問音:“……”
盛問音嘴角抽了抽,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可查正要離開,想起什么,又道:“我讓你出來跟我說話,你為什么一直在屋里,你在里面干什么?開門我看看!”
盛問音登時一驚。
沒想到可查警惕心還不錯!
祈肆這時默默的走到盛問音面前,將女孩護在身后。 記住網(wǎng)址wap.qimizi.com
盛問音卻繞開祈肆,獨自走到門邊,道:“那我就開門了……欸,阿諾太,你怎么過來了,別過來,不準!阿諾太,外面是你主人,不可以沖著門呲牙!又想咬他了是不是?不可以的……”
門外的可查:“……”
屋里的祈肆:“……”
床上的大豹子:“?”
大豹子迷茫的看著門口好像在喊它的盛問音,它困惑的從床上跳下來,走到盛問音旁邊,仰頭乖乖的望著她。
外面的可查這時結(jié)巴道:“阿,阿諾太也在你屋里啊,算,算了,你別開門了,別放它出來!”
說完,可查轉(zhuǎn)身就跑了。
一眨眼的功夫,腳步聲都沒了!
盛問音確定可查真的離開后,這才輕笑一聲,揉揉大豹子的腦袋,然后一個箭步,瞬間越過大豹子,直接跳到床上。
霸占住整張床,猖狂的道:“哈哈哈哈,床是我的了!今晚我一個人睡床,你們都睡地上!”
祈肆:“……”
豹子:“……”
第二天,盛問音一大早又去了山谷找小佳。
祈肆說軍部的人會在兩天內(nèi),潛入山內(nèi)。
到時候,可以先送小佳離開。
盛問音就是來跟小佳說這件事的。
結(jié)果她一上山,就看到小佳睡在被子上,整個人燒得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
盛問音驚住了,趕緊過去查看。
盛問音給小佳把脈時,小佳迷蒙的醒了過來,她虛弱的喊:“音音姐……”
盛問音讓她躺好,同時走到鍋的旁邊,看了看碗里剩下的食材,道:“霉術(shù)草,哪兒采的?”
小佳一愣,無辜的道:“我看這個草,看著很像韭菜,我以為……”
盛問音將碗放下,打開醫(yī)藥箱,把里面的銀針拿出來。
走到小佳面前,一邊給她扎針,一邊道:“雖然沒毒,但這草有……”
盛問音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催情作用!
小佳:“……”
盛問音教訓(xùn)道:“不是跟你說了,別亂吃山里的植物!這下好了吧!栽了吧!”
小佳要嚇死了:“那音音姐,我……我……”
盛問音按住她的身體,讓她別亂動,無奈的道:“沒事,放心吧,施完針就好了,你一會兒可能會想吐,是正常的,吐出來就行了!
小佳趕緊答應(yīng),又委屈的道:“音音姐,嚇死我了,我就說我身體怎么變得好奇怪……不過電視劇里,一般誤食這種催情的東西,不是要那個啥,才能解毒嗎?”
盛問音:“……”
盛問音一戳小佳的腦門,罵道:“少看點電視!這種催情的東西,是會讓人血脈僨張,但不一定要那個啥才能解毒,只要是消耗體力的劇烈運動,或者物理降溫,再不然扎兩針,還不行洗胃,總能平靜下來,誰告訴你一定要那個啥的!”
小佳臉紅得不得了,趕緊糯聲道:“知,知道了……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盛問音:“……”
盛問音給小佳施完針后,又跟她說了離開的事。
然后便下山了。
下山時,盛問音路過了一片霉術(shù)草叢,放平時她直接越過就走了,但今天……
挑了挑眉,盛問音彎腰摘了幾株霉術(shù)草揣進兜里。
之后還要潛入制毒工廠,說不定能用得上。
今天的村里很忙。
“血鳳凰”在村里買的第一批貨,今天就要整合帶走了。
可查在工廠門口勤勤懇懇的幫忙,又是打包裝車,又是叮囑手下輕拿輕放。
用盡一切方式刷存在感,討女神歡心。
而他的女神,現(xiàn)在正偷摸著竄到盛問音背后,委委屈屈的訴苦:“寶,昨天瓜皮咬我的時候,你怎么不救我,你好狠心啊,你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盛問音嘴角抽搐,冷聲道:“怎么會,如果它把你咬死了,我肯定第一時間拖著你的尸體去火化,你看,我多心疼你。”
。骸啊
恪哼了一聲,道:“你就是嘴硬,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有首歌也是這么唱的,你愛我~我愛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盛問音:“……”
盛問音有點想不顧人來人往,直接給這小垃圾一拳了!
很快,貨物裝箱好了。
恪做戲做到底,得親自押貨離開。
可查舍不得女神操勞,巴巴的跟著一起去。
晚上,巴頌的房子里。
盛問音一邊吃飯,一邊跟祈肆說:“什么舍不得女神辛苦,他就是去監(jiān)視‘血鳳凰’的,這么大筆錢的貨,可查一個T國排行前三的大毒梟,再感情用事,能真的公私不分嗎?他要是不跟去,‘血鳳凰’帶貨偷跑了怎么辦?不給尾款怎么辦?”
盛問音說得頭頭是道,卻看對面的祈肆,面色冰冷,也不做聲,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盛問音有點尷尬,訕訕的道:“看,看什么?”
祈肆夾了一筷子菜到盛問音碗里,道:“別光吃飯,吃點菜!
盛問音:“……”
盛問音低下頭,盯著碗里,祈肆做的菜,神情非常糾結(jié)。
早知道出門的時候,她就把廚房反鎖了,誰能想到祈肆居然突然想做飯呢!
盛問音臉上戴上了痛苦面具。
她抖著手,終于還是夾了一點菜,放進自己嘴里。
下一秒。
盛問音:“……”
祈肆看著盛問音的表情,沉聲道:“不好吃?我覺得還可以!
盛問音直接把菜吐了!
然后震驚的看著桌上那盤,已經(jīng)被祈肆吃得剩下一半的菜,道:“你……”
祈肆:“嗯?”
盛問音立刻起身,到床邊把自己早上換下來的衣服翻了一遍!
兜里的霉術(shù)草真的不見了!
盛問音恍惚的怔了神,她回過身,又看向桌前,吃得還挺香的祈肆。
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不安的問道:“你……不熱嗎?”
半夜三點。
時刻保持警醒的盛問音,清楚的感覺到,身邊的某人,體溫越來越高了!
她小心翼翼的貼著墻根,睜開了眼,看過去。
之前盛問音說要一個人睡床,只是開玩笑的。
這破房子沒多的被子,她哪可能真讓祈肆睡地上,所以最后也就是豹子睡地上,而巴頌被他們關(guān)進了廚房。
現(xiàn)在這張床上,就是她和祈肆兩個人。
霉術(shù)草的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來了。
盛問音透過天窗照下來的月光,確切的看到祈肆眉頭緊皺,已經(jīng)從睡眠中被熱醒了。
男人喉結(jié)微動,他似乎想起身,去洗個臉。
盛問音看他動了,趕緊閉上眼睛!
細碎的腳步聲進入了廁所,過了一會兒又走了回來。
祈肆再睡下時,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特地睡在很外面,離盛問音很遠。
盛問音再次睜開眼睛,她輕手輕腳的伸出胳膊比了比。
好家伙,祈肆離她遠得,中間都能再睡個豹子了!
她猶豫一下,到底還是開了口:“祈肆?”
男人呼吸滯了一下,然后才輕輕的開口:“嗯!
盛問音偷偷往前面挪了挪,問道:“你怎么不睡?”
男人道:“睡了。”
盛問音又往前面挪了點,她柔軟的身體,挨到了男人的燙人的肩膀。
祈肆似乎想收回手臂。
盛問音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然后咬著牙,豁出去了,直接抱住祈肆的腰。
男人的心跳,因為生理性血脈賁張,跳得很快。
盛問音聽得一清二楚。
她緊張兮兮的睜開眼睛,一抬頭,就看到了男人幽沉晦澀的墨眸,正一瞬不瞬,緊緊的盯著她。
他開口,聲音是壓抑到極致的喑啞:“分開睡,乖,我胸口不太舒服!
盛問音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
她柔軟的小手,突然從祈肆的衣服下擺里,鉆了進去。
冰與熱的碰撞,一瞬間令周圍的空氣,變得激烈了起來。
祈肆隔著衣服,一把握住了盛問音鉆進來的手。
盛問音微妙的掙開他的鉗制,然后抵著祈肆的耳邊,吻了吻他的脖子,道:“我覺得,挺舒服的啊!
男人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盛問音繼續(xù)吻著他的耳廓,然后,手指越發(fā)的往下,最后停在了一個地方后,她啞聲道:“還可以更舒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