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說道;“宋宇哲,我給你說件事情。”
“什么事?”宋宇哲抬起頭看著他。
冷家豪抿了抿唇;“我今天將沐少生病的事情,告訴了雯雯,你應(yīng)該不了解雯雯的性格,她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八卦王,你說她將這件事情傳出去了,你說沐少會不會生氣呀?”
宋宇哲的身子,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你說你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焦雯雯?那不就是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嗎?”
雖然宋宇哲不了解焦雯雯的性格, 但是,焦雯雯是個大嘴巴事實,他心里還是很清楚的。
就是上一次,自己跟劉雅微分手之后,整個財閥圈都知道,劉家就是因為沐少的關(guān)系,才跟自己在一起的。
這件事情傳出來的源頭,就是焦雯雯在酒吧跟自己的幾個閨蜜說。
接著幾個閨蜜,又開始繼續(xù)傳下去,后來基本上是人盡皆知。
當時這也造成宋宇哲對劉家越發(fā)的憎恨,還因為這件事情,宋宇哲在上流社會,也被當成了接近沐少的一個工具之一。
所以,一聽到冷家豪說,他將沐少的生病的事情,告訴了焦雯雯。
宋宇哲心里面還是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看著宋宇哲此時的表現(xiàn),冷家豪心里更是冷了好幾分,不由的問:“你說沐少會不會生氣?”
“那就不知道了。”宋宇哲搖搖頭,分析道:“不過,你也知道沐家那些破事情,若是旁支知道沐少生病了, 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心里應(yīng)該也清楚,所以,你還是好好跟雯雯說說,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傳出去。”
上一次因為沐少生病的事情,想要爭奪家主之位的人,比比皆是。
他們是沐少的朋友,一方面是希望沐少身體好好恢復(fù)之外,另一方面,還是希望沐少一直坐在現(xiàn)在這個居高臨下的位置。
這樣,整個安城的經(jīng)濟才會穩(wěn)固,宋家還有冷家,也會在沐少的庇護下,逐漸壯大下去。
聽著宋宇哲的分析,冷家豪的表情明顯冷了下來,就在準備開口的時候,焦雯雯突然打來了電話。
冷家豪黑著一張臉,一接到電話,還沒等焦雯雯開口,就迫不及待的威脅到:“雯雯,既然你現(xiàn)在打電話過來,我必須再給你說一聲,我今天給你說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聽到?jīng)]有。”
可是想象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
就在冷家豪話音落地的時候,焦雯雯突然委屈的說:“對不起,家豪,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剛才錐子臉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錐子臉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給錐子臉交代過,不準他將事情說出去,你放心。”
“啊......”冷家豪一聲尖叫,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此時,感覺是萬箭穿心,偏偏是怕什么來什么。
瑪?shù)拢嫣孛聪胨懒怂懔恕?
電話那頭的焦雯雯,看著冷家豪半響都不說話, 又一次重申到:“家豪,你放心,我已經(jīng)給錐子臉說了,她一定不會說出來的,你放心。”
冷家豪顰眉;“焦雯雯你是不是腦殘呀,你叫我放心,你的閨蜜是什么樣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我叫你不要說出去,現(xiàn)在才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就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還是你也不想活了?”
若是因為這個流言蜚語傳出去了,沐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
瑪?shù)拢F(xiàn)在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痛。
聽著冷家豪冰冷的聲音,焦雯雯心里雖然很難受,但是,一想到接下來如果錐子臉,將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大家都會死翹翹,她心里還是緊張起來。
“對不起,家豪,你先不要生氣,我馬上給錐子臉打個電話,在警告她一下。”
說完,焦雯雯掛斷電話,跺著腳徘徊不安的同時,正準備給錐子臉在打一個電話過去的時候,她們的四個群,開始沸騰起來了。
錐子臉:“雯雯,你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嗎?沐少真的生病了?是不是?”
短發(fā)妹;“瓦薩,勁爆消息呀,沐少生病了?什么病?是不是很嚴重?”
非主流:“那這個意思是不是就要代表著沐家要換主人了?那好不容易上位的喬安然怎么辦?還有兩個孩子,我去,沐少是不是要死了?上一次也聽說生了一次很嚴重的病,看來這一次肯定也不會好到那里去。”
錐子臉;“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消息是從雯雯哪里出來的,你們也知道家豪跟沐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事情恐怕已經(jīng)是八九不離十了,而且沐少現(xiàn)在在美國治療,國內(nèi)是一點風聲都沒有的, 我也感覺沐少這一次的病情很嚴重,哎。”
短發(fā)妹:“真的是雯雯給你說的?那最新消息是什么?”
非主流:“為什么我們關(guān)心的方向不同,你們說沐少死翹翹之后,喬安然會怎么辦?她這么年輕,不可能不在嫁人了呀。”
“......”
俗話說人言可畏,焦雯雯現(xiàn)在真的是見到厲害了。
瑪?shù)拢皇墙o錐子臉說了一聲, 沐少在美國檢查身體,冷家豪過去看沐少。
特么的幾個閨蜜,就已經(jīng)將整件事情上升到沐少基本上嗝屁的癥狀上。
為了幾個閨蜜,不要將這次的事情傳出去,焦雯雯實在是無奈,只好馬上約她們出來,當面將事情的嚴重性講給她們聽。
可惜的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就在這件事情過去的第二天,一大早,喬安然就在財經(jīng)新聞上知道了沐之言生病的消息。
看見這條信息的時候,她的全身都是顫抖的,看著屏幕上的字體,再想想沐之言前段時間反常的反應(yīng),她心中得恐懼,一下子就蔓延開來。
她咬著牙,心里在不停的暗示著,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
只是很平靜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沐之言的頭像,按下視頻發(fā)送出去。
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是美國的凌晨,沐之言應(yīng)該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