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半會,房門已被祈天澈撞開,季清蕪與影兒整個身子也往前撲去,沒差點就摔在地兒上,正欲怒火,一個轉身之際,整個人已經被祈天澈牢牢地禁錮在他那滾燙的身體中。
季清蕪一個激靈,瞪大眼睛瞪著他,用力地掙脫他的禁錮,他的體溫燙得嚇人!
整顆心都按捺不住的緊張:“影兒,救我!”
回應的是他那火紅而炙熱的眼神,與冷冷的聲音,“識相的!馬上給我滾出去!”再說多一句話,他想他一定會奔潰的!
性感的喉結在喉間難受地滾動著,在撈到季清蕪那香軟的身子的時候,他所有的意念已全俱滅,他只想與她一番暢游云端。
影兒嚇得一個哆嗦,見著小姐這般求饒,她也心痛不已,卻無能為力,被祈天澈那一聲呵斥,嚇得她一個抖腳,一把跪在地上為季清蕪求饒著,不能說話,磕著響亮的磕頭。一下一下的。
祈天澈卻無動于衷,“滾!”這個狗奴才,怎么老是在擋道啊!他可不想在下人的跟前把季清蕪給上了。
而無論季清蕪怎么表現的可憐楚楚,在祈天澈的眼里卻是各種誘惑,絕對的誘惑。
季清蕪一手撫上祈天澈的臉,一手緊抓著他的手臂,都華麗麗地劃出了幾道血痕出來,眼淚珠兒像斷了線一般滑下。
“你這個小賤人,到底下了多少合歡散在酒菜里?”他全身上下的血液直往一個地方沖,真是虧了他還有這么好耐心與她貧嘴。
季清蕪輕蔑地一笑,“要多猛有多猛!”她就是要整死他。
祈天澈卻邪惡地隨著笑了起來,“你也用膳了,想必也是渴望本王去撫摸你的吧!”
真他娘的悲哀,自從要了她后,他再也不想碰其他的女子,他是如此地想她,念她,現兒,她自作自受,落入了自己編織的網中,怨不得他待會的粗魯與強悍!
季清蕪完全會過意來,前幾日里的某個晚上的事情,汗歷歷在目,她嘴角顫抖著道,“你……要干,干什么?”她是有吃過那些酒菜,可是她專門挑沒有摻有合歡散的菜,她的酒也是獨立的。
祈天澈故意一臉兇狠地看著她,道,“本王要干什么?你說呢?我的好王妃,你在酒菜里下藥,難不成不正是為了與我一番暢游嗎?”
季清蕪見祈天澈神色如此邪惡與兇惡,還夾帶著羞辱的語調,她頓時驚駭欲絕,她害怕那晚的事情再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道:
“求求您放了我吧,現在我們都扯平了,你找你的小妾們逍遙去吧。我今天實在是不方便。”
她死死的懇求著,欲知無論怎么祈求都無濟于事,她起身往后退著,直至摸索到了劍,她那驚駭神色才緩了些許,繼而取代的便是一臉得意,她揮著手中的利劍,指著逼近的祈天澈,惡狠狠地發話:“祈天澈,你若是敢近我身,我一劍就讓你斷子絕孫。”
祈天澈也是特別的佩服自個的意志,居然可以硬撐到這種地步,與她在瞎鬧。
一番打殺折騰后,季清蕪便被祈天澈制服在滾燙的身子下。
“祈天澈,你不得好死!”
終究是被制服了,她眼里滿是不甘與屈辱。
而門外守候著的影兒已是淚流滿面,她雙手合十,低低地喏喏道,“蒼上,原諒我的所作所為害了小姐,讓小姐蒙受冤屈。”
一切都歸咎她的錯,她不應為了自家小姐的冤情而讓屋里頭的季清蕪受罪了,毀了她的一生幸福。
然,若是不這樣子做,王妃與王爺便永遠都無法走在一起,她心中欲要為小姐報仇的心思,要到何時才能了斷?
她絞盡腦汁地想著怎么讓王妃與王爺親近,拉攏他們之間的感情。
這皇天不負有心人,她聽說了王爺要在東苑用晚膳,便悄悄地到了廚房,假裝看看有什么忙可以幫得上的。
殊不知,真是天助她也。
那會子的廚房里并無一人,她眼睛也不眨一下,便從懷里摸出一紙包,在燉湯與酒菜里個撒了些許的合歡散。
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廚房,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廚房,卻沒一人發現她。
她想借此來讓王妃與王爺的關系,她在助王妃一臂之力,既然她遲遲不肯下手,那她這個丫鬟便做壞人便是了。
想不到自己這么一出,卻是愈來愈大的怨氣在王妃的胸腔積堆而起,一口死咬定是王爺在酒菜里下了合歡散,與王爺的關系更是鬧得不可開交,差點壞了大事。
現在她獨自站在門外,聽著里邊王妃痛楚的咒罵聲,她的心更是過意不去,揪著揪著,她卻一把跪在地上望著那陰冷的天空,一切罪過罪過啊。
不用多說,季清蕪雖然是刁鉆野蠻,但也是敵不過發情的祈天澈。
里屋的人也是上演著一幕幕春心動魄的畫面。
季清蕪這下子真的是折了,第一次她是被羞辱的,今次是她自己自找羞辱的,怨不得別人,怨不得啊。只怪自己太鬼迷心竅,急于雪恥心中的羞辱啊!
她在祈天澈的身下,落下悔恨與百感交集的淚水,卻是悔斷了腸子啊,悔不該當初啊!
在心底里腹誹:祈天澈,無論我是以哪個身份示人,日后我絕不輕饒你這個登徒子!
一番折騰后,季清蕪死死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望著某個點。
淚水依然是不爭氣地落下來。
她緊咬牙,那小手握成拳頭般大小,狠狠地捶著床邊,懊悔地嗚咽起來。
這初來古代不久,就有了兩次,還是她情不愿心不甘的情況下,怎么能讓她就此罷休啊,怎么想怎么覺得窩囊啊,想她一個現代人,智謀卻比不上一個古人?
她活在現代里,二十幾個年頭,讀的書,也足于讓她在幾個世紀里云游了,在這一世,她的到來,相當于一個神仙,因著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一不曉,現兒怎么落得如此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