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身都是一陣陣的燥熱,溫度高的燙死人。
她潮紅的臉蛋有些驚訝,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頭脫了韁繩的馴獸,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她此時真的很害怕他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他全身燥熱,溫度是越來越高,不像是生病了,似乎更像是被人下了藥多些。
她驚惶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難道酒菜里真的被下了藥?祈天澈,你這個混蛋,好生奸詐好生陰險啊,居然在飯菜里下藥!
正要發怒的時候,她突然被祈天澈攬入懷里。趁著她松懈之時鉆入了她的口內,用著舌尖去頂撞著她的舌頭。
真的是滿園春色關不住。
而此時的門外卻映出了一條瘦弱的身影,嘴角處是陰邪的牽起。
季清蕪難受地翻了個身子,卻觸摸到了軟軟綿綿的東西,她疑惑地張開眼睛,映入的是一張帶著微笑的冷清面容,她不以為然地閉上眼睛,她以為自己是在作夢,但柔軟的觸感落在了她的額際,她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作夢,猶如驚弓之鳥般,馬上將眼睛張開。
“蕪兒。”是他那低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天啊,這不是夢,身下的酸痛就是躺在她身邊,輕輕地喚著她名兒的男人的杰作!
她瞪著大眼,瞪著赤著脖子的祈天澈,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怎么會躺在她的身邊,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嗎?
這還用說的嗎?
“蕪兒,你睡得可真香甜。”怕她醒后接受不了這事情,他特意睜著眼睛睡在一側,靜靜地凝視著安然熟睡的她,等著她醒來。
季清蕪頓然失色,眉頭緊凝,“祈天澈!你這個登徒子!你都對我做了些什么!”
“蕪兒,難道你忘了昨晚的我們是多么地天作之合,多么地銷魂么?”昨晚的一幕幕撩人心神的畫面再一次跳入他的腦海里,他幸福地一笑。
季清蕪扯過被褥將自己的身子包得嚴嚴實實,“銷你的大頭鬼!你趕緊給本小姐從東苑消失!”
羞愧羞愧!天大的羞愧!體內已然騰起了一陣殺氣,這個小人,居然耍著這么卑鄙的下三流手段,簡直是小人所為!
她怎么可以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失身于他呢!
委屈而摻和著羞辱的淚水情不自禁地奪眶而出,她將臉埋在被褥里,低低地抽噎著。
祈天澈是個男人,見著美人兒落得這般傷心,心生惻隱,冒著被她生厭的風險賴著不走,躍過季清蕪的身子,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胡亂地穿好在身上,才緩緩地轉過身子,安撫著季清蕪。
“蕪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將心中的肺腑之言說了出來,只希望她能聽進去,莫要這般傷心。
“你滾!你滾就是對我最大的負責!”趕緊滾啊,還佇在這里是作甚,難道還想看她被羞辱得不夠么?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是否會將他給閹了!
祈天澈一點兒也沒有要撤離的余念,而是再挪進了一點,靠近了季清蕪,伸出手輕輕地安撫著季清蕪那輕顫著的雙肩,眼眸里掠過一絲絲的喜悅,這種感覺真棒,她終于都是他的人了,這會,他怎么能夠吃完了就一走了之呢,實在是太負責任了,而,這個責任,他千萬個樂意負起。
他念念碎碎地在她的耳垂上說著,那溫暖的氣息撲落在她的耳邊酥癢酥癢的,她癱軟在床榻上,一動不動地任由著祈天澈安撫著她,她那顆堅定的心,不知不覺中被軟化了,他的聲音,她從未覺得是有多么的魔力。
她身子一縮,“你為何會愛上我?”
祈天澈身子一滯,輕眨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扇下,遮掩著了眸子里的黯淡,“因為你是蕪兒。”
“我不是蕪兒,我不是季清蕪!”她的心開始在滴血,原來他愛著的只是蕪兒,蕪兒啊。
他不愛她,卻又百般地去戲謔與玩弄她,愛上她,只因此時的她是蕪兒?
為什么不可以給她一個明明白白的身份,非要讓她與一個有夫之婦的人糾纏在一起,亂得她開始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好,你不是蕪兒,那你想我喚你什么?寶貝。”
他的聲音依然是充滿著磁性,溫柔地哄著懷里的嬌美人兒。
季清蕪憤力地轉過身,一拳揮在祈天澈的臉頰上,“你這個混蛋!”
她有點想不通,為什么季清蕪嫁入祈王府以來,卻還是完璧。
莫名地吃了她一拳,他實在是有點吃不消,他清冷的臉上,欲乎散發出赍恨,余光卻瞥到了季清蕪的身子在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