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邱燁有多自傲,葉珊今天不假思索的回答就讓他多窩火!
明明是葉珊主動勾搭的,現在卻一副被逼迫的樣子,當他是什么?是不是等下走的時候還要甩錢給她?
白邱燁所了解的葉珊絕不是這樣,為了求歡而甘愿放下自尊?
如果我說,我們的女兒朵朵得了重病,必須要和你再生一個孩子才能救他,你信嗎?思慮間,葉珊篤定的搖了搖頭,試圖收回纏在他腰上的手臂,卻被他強硬的扯住。
她越是沉默不言,白邱燁胸口的一團火就越燒越白害,仿佛馬上就要波及整個床榻。
他想她開口,哪怕是謾罵,他起碼可以反駁,但是像現在這樣,一副倔強不從的模樣,讓一向處于主導地位的他無所適從!
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葉珊還是感覺到了他深邃瞳孔的不屑。
如果放在從前,她還是白家千金的葉珊,那不好意思,白邱燁可能要因為這句話在醫院趟上十天半個月。
現在?
“唔……”該死的!
白邱燁悶哼一聲,捂著下體趴在一邊疼的不能動彈。
趁著他松懈,葉珊迅速掙脫他的禁錮,大腿傳來的柔軟觸感讓她心跳加速的快要蹦出嗓子眼來。
她粗喘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胡亂的扯好衣服,拔腿就要往外跑。
“葉珊,你逃不掉的。”
葉珊一怔,她看著床上白邱燁匍匐著的痛苦模樣,開口道,“我不逃,所以我更不會和你離婚。”
葉珊做不到心如止水的再和他發生關系,所以今天是不可能繼續下去了,下一次,無論這個男人是怎樣,她都要強勢撲倒!
打開的房門透進些光亮,如果葉珊回頭看一眼就會發現身后盯著她的眸子里,掩藏的情緒絕不單單是憤怒那么簡單。
很快,房間內又恢復寂靜。
其實葉珊下在他酒里的藥,藥效根本就沒過,他是強撐著意識才清醒一點,身體卻誠實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所以葉珊輕而易舉的就傷到了他,現在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葉珊要跑卻不能阻攔。
約莫是過了十幾分鐘,白邱燁才勉強起身,他從雜亂的地毯上拿起自己的褲子,取出雪茄,點了一根。
他沒開燈,任由房間灰暗得看不見前方。
起初他以為跟蹤自己的人是蹩腳的小雜志狗仔隊,直至他在車上開完視頻會議,瞟見不遠處的車子剛啟動就熄火時,才后知后覺的知道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誰。
葉珊的車技很差,再好的車子到她手里也會分分鐘熄火。
過往記憶如絕提江水涌現,白邱燁又很快壓制下去。
他想弄明白葉珊的企圖,所以他任由事情發展到過火的地步才意猶未盡的收手。
賣酒女毫無創意的搭訕技巧、劣質酒的怪異味道、他被拖進房間,發覺葉珊把自己脫得精光,笨拙的挑逗他,最后落荒而逃、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葉珊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讓她心甘情愿的投懷送抱,并不可能。
白邱燁處理完手頭的事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他還在等個消息。
他扶著額頭,精神不太好,葉珊下的藥,到現在藥效還沒過。
“叮。”是他的手機響了,助理發來的短信內容是位于C市郊區的一個地址。
初秋的夜還是有些涼意,白邱燁的黑色瑪莎拉蒂馳騁在黑夜里,他的大腦依舊有些混沌,不過這并不阻礙他去收拾葉珊!
隨著白邱燁跨越大半個城市的還有一封文件,安靜躺在副駕駛。
白邱燁到達小區樓下時,葉珊正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甚至想列一張表格,把能睡到白邱燁的方法全部都寫下來,可是粗略思量了一下,除了弄暈強上,還真沒有什么能讓他心甘情愿和自己發生關系的方法。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猶如變魔術般,白邱燁忽然出現在了她的住處門前。
她剛撥通了連接美國醫院的視頻,小可愛朵朵雖然還不會說話,瞧見媽媽的臉時卻立馬笑了起來,咿咿呀呀的呼喚著她。
葉珊以為門外來的是送外賣的,所以還一臉笑意的在和朵朵打招呼。
朵朵需要住院治療,所以葉珊沒辦法把她帶回來,多天沒見到小可愛,她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塊,她無時不刻不在擔憂著朵朵的健康。
通過視頻,朵朵的面色看起來還好,揮舞著小手想要抓住媽媽。
“pa……pa……”奶聲奶氣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這是朵朵說的第一句話!
在美國,這個單詞代表的意思是爸爸,可能是醫護人員教朵朵的吧,葉珊隔著屏幕摸了摸她的小臉,心里柔軟的不像話。
她再抬起頭時,看見眼前黑著臉的人是白邱燁,驚得手機差點滑落,她連忙關了視頻,樣子有些慌亂。
想起中午發生的事,她的臉又瞬間紅了一層,小心翼翼的退了兩步,隨時準備好跑路。
“你來干什么……”與此同時,她心里也感到詫異,白邱燁竟然查到了自己的地址,那么孩子的事,他會不會也知道?
“我?”他輕笑一聲,健碩的身軀的氣場十分強大,壓迫著葉珊的神經,“葉珊,下午我對說你的話這么快就忘了么?”
看來白邱燁好像并沒有注意到剛剛她和朵朵的視頻通話,他來是要報復自己之前踢了他人中嗎?
葉珊直覺得眼前一黑,再睜開眼,白邱燁就已經鉗制住了自己的下巴,“你逃不掉的。”
他似乎很滿意葉珊猶如籠中小貓的表情,慢條斯理的騰出一只手把一份文件放到她眼前,“簽離婚協議。”
“我不同意離婚!”篤定的話語從她略有紅腫的唇中輕吐而出,透著股毋庸置疑的力量。
白邱燁卻只注意到了她異于平常的紅唇,他眸子深深瞇了瞇,是今天下午的成果么?
這個女人,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妖精,不過已和他沒有瓜葛。
“我們約定過,只要我拿到白氏集團的掌管大權就離婚。”
絲毫不帶情緒的低沉聲音像是在宣告著什么與他無關的事情,這就是白邱燁,淡漠而又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