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唐糖說改就改,果斷控制住自己準備摸鼻子的右手,“這么一感受好像確實是的,謝謝提醒!
豬八戒看著唐糖從沙雕變得正經,心中有一絲遺憾但沒表現出來,他點頭說道:“沒事,畢竟我答應過不讓你暴露的!
唐糖強行控制住歪頭的動作,細想那天晚上的誓言——絕不主動說出唐糖的真實身份。是她的語文理解力不夠嗎?那句誓言好像沒這層意思吧?
唐糖心里清楚,但唐糖不說。
有豬八戒這個人精幫著她,應該更加不容易暴露……吧。
十幾天后某糖含淚高呼:flag不能輕易立啊……
“你考慮得怎么樣?”豬八戒見著唐糖又開始想自己的事情了,趕緊詢問。
“啊?考慮什么?”
“那群山匪的事!必i八戒晃悠著扇子,產生的風跟他本人一樣懶散。
“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嗎?還問我做甚。唉,我這個沒人權的師父喲!碧铺瞧鹕硐蛘驹谶h方向他們招手的孫悟空敖烈兩人走去,調皮的語氣惹得豬八戒又笑出了聲。
“啪!”打開的扇子在空氣中劃過漂亮的弧度,打在豬八戒另一只手上合成了一柄……
“她已經同意了。”豬八戒對著眼睛里充滿期望的山匪一群人說道,一群人安靜了片刻,突然開始歡騰,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淚。
至于嗎?
豬八戒看著這群人夸張的反應,將扇子打開抬高遮住他微微抽搐的嘴角。
“師父快來喝藥!”敖烈端著一個臉盆大小的碗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跟在唐糖身后。
已經發誓要收斂一點性子的唐糖在前面比較滑稽地大跨步高頻率行走。
某糖說,只要走得快,就沒崩人設。其實她只是想著先把這次感冒喝藥的要命事件挺過去再說。
“不可能,那么苦,那么多,我不苦死也被撐死!”她想著那一盆苦得難以下口的藥湯就控制不住地一哆嗦。她繼續對著緊追不舍的敖烈說道:“高大夫不是說了為師已經痊愈了嗎,不用喝藥了吧!
“不行,高大夫說了,師父你的身體太差,要用這些藥養一養才好。”敖烈跟在唐糖身邊也不著急,畢竟他比他的師父體力可是好了不少。
豬八戒覺得這場能預測得到結局的鬧劇沒什么好看的,搖著扇子走到了一旁發呆的沙僧旁坐下:“收拾一下,等師父喝完藥就走!
“去哪兒?”沙僧沒有看他,一直盯著天空變幻莫測的云彩。
“師父說接近敵人了解敵人才能戰勝敵人!必i八戒晃著扇子,跟著沙僧一起看云。
“像!边@是挺像師父所說的話的。
沙僧點評道,本以為他說得簡潔豬八戒會聽不懂,但是豬八戒卻笑了。
“想吧。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其實是騙你的,她其實不算這個世界的人。唐僧的妹妹另有其人!
沙僧轉頭看過來,臉上沒有表情,但豬八戒知道他在疑惑。
“這些話還是等以后你自己問她吧,我答應了不主動說的!必i八戒指了指天空漸漸密集的烏云,無奈地聳了聳肩,“再說今天就要吃烤乳豬了!
沙僧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但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你,當真是,豬?”
氣氛有一絲絲的尷尬。
但沙僧還真……不是故意的。
這精明的樣子,這化為人形漂亮的皮囊,當真……不會讓人聯想到豬啊。
“當然。好好收拾,我先走了。”豬八戒起身離開,扇子變回桃枝扔在了旁邊。
沙僧回頭繼續看著云朵,嘴角卻有了不易察覺的一絲笑意。
被強行灌藥的唐糖躺在遠處生不如死。
……
由猴毛變出的馬車里坐著唐糖和敖烈,另外三個在外面騎馬。十來個山匪牽著馬匹毫不違和的融入進這個隊伍里。
“師父,你打算怎么做?”敖烈坐在座位上腿著不了地,就掛在空中晃啊晃,自己還要在問的時候歪頭。
“賣萌可恥!碧铺窍蛩蛄艘谎鄣。
“賣萌是什么呀?”敖烈繼續歪頭。
被萌到的唐糖摸了一把還沒有出現的鼻血,準備解釋自己的計劃來轉移話題。
根據剛剛孫悟空與雷公電母的“友好”對話可知,再過幾個時辰天竺國將迎來一場特大暴雨,光憑他們隨手搭的幾個棚子絕對是遮不了雨的。所以他們將前往山寨避雨,順便讓山寨的幾個人回去好好安葬自己的伙伴。
天竺國本來不大,直線距離的話山寨離他們現在的位置也剛好幾個時辰就好。但是麻煩的是這個國家此時大大小小的巷子里都貼滿了他們的通緝令,抓到就殺的那種。
所以沙僧拿出了他的降妖寶杖,使用了一點幻術。
這種簡單的幻術能讓周圍的人看不出來被施法人的真實樣貌,而且施術范圍廣,在寶杖周圍直徑兩公里的地方都可以。
這下穩當了。
唐糖心里想著嘴里說著,總覺得自己開始變得像一本流行小說里的主人公一樣了。
那個啥穩字當頭……算了算了,就她這個隨便的性子,穩不起來的。
她轉個念頭繼續說起自己的計劃。
等到雨停之后就讓幾個山匪待著,他們帶著通關文書去宮中拜訪國王,打探一下丞相的消息。
他們不能久留,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此事。
孫悟空最擅長打探消息,就由他先溜進去躲在宮中瞧瞧,最好抓住把柄,他們在進宮一舉解決此事。還不要和那位大壯同志多接觸,萬一那位老鄉并不歡迎其他老鄉,那她可不就危險了?
看過許多黑暗系快穿文的唐糖表示,老鄉,我們不約。
她遇到事情一般都是順其自然,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只要能跟國王接觸,說上話,大概就木得問題了。
再不濟還有幾個徒弟打掩護辦不到溜就是了.
只要他們合力找出山寨被陷害的證據,大概就能洗白了。
那個高大壯,能少招惹就少招惹,少得罪一個人就多得一分生機,這是她一直堅信的道理。
聽著聽著敖烈就很懵了:“那我呢?”
“進宮那天不是要一起去嗎?”
“怎么會!這么多天我就只能待在山寨里嗎?”敖烈哀嚎。
“是的,還不能亂跑,免得被發現!碧铺菬o視他萌出血的哀嚎,很是無情。
敖烈: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
唐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