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木深來過花海別墅又走了之后,蘇如漫沒有一點他的消息,但也沒有刻意去關注過他,御修澤跟她都像是失憶了一般,對那天的事情只字不提。
過了兩天,蘇如漫準備出門了,整天待在花海別墅,她沒病也要出問題了,但她沒跟御修澤去公司,而是接受了他派人保護她的提議,只不過不能離她太近,只能在暗處,對此,蘇如漫覺得御修澤太過小題大做了,不過她還是覺得心底暖暖的。
穆氏夫婦還沒有回來,她也不想回穆家,在帝都市,她又沒有什么要好的朋友,生活顯得有些無聊,她連自己可以去哪都不知道。
市中心一家國際商場,蘇如漫想著逛街也是不錯的,今早御修澤硬是塞給了她一張金卡,據說里面有她可以無限制花的錢,還說他的衣服沒有了,讓她無聊地話就給他買點衣服。
蘇如漫哭笑不得,花海別墅里誰的衣服最多?衣帽間都裝不下了好嗎,這個男人啊,明明就是想給自己卡用,又害怕自己不接受,才想了這么個歪主意,蘇如漫也懶得跟他計較,剛好來到商場,索性就給他買衣服吧。
奢侈品專賣區,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蘇如漫冷漠地看著對面的兩個女人,這李玲玉的恢復速度還是挺好的,才這么幾天,她便跟沐媛媛出來逛街了,雖然臉上的紗布還在,但戴了口罩,若不細細去看的話,是看不出什么的。
如今兩人見了她都有些閃躲,也是,她們做了那樣的事情,是該怕她的,冷冷一笑,蘇如漫挺直了脊背,往她們那邊走過去。
“你別過來”沐媛媛像是看到什么似的,不斷地往后退。
蘇如漫在她們身邊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害怕么?這只是一個剛剛開始而已”唇角的弧度大了一些,她是該好好想想怎樣對付這兩個女人了,她現在很閑,閑著就容易胡思亂想,不如琢磨一下對付這兩個女人的事情,蘇如漫點點頭,真是好主意。
御修澤現在站在自己一邊,撤消了對很多沐媛媛的投資,想來她的仇是報了一半了,可這遠遠不夠。
想到昨晚自己跟御修澤說的難道他一點都不介意她把他當做了報復沐媛媛的棋子,誰知道御修澤傲嬌地抬頭看她,“不會啊,能被我心愛的女人利用,說明我有利用價值,那是一種福氣”。
蘇如漫真心無語,她現在已經無法用正常的思維來想象御修澤了,他變了很多,他很遷就她,每天想各種方法逗她開心,蘇如漫哪能想到,御修澤就是篤定她不會把他當作棋子。
怪了,想起他做什么,蘇如漫有些惱自己,甚至是惱羞成怒的感覺。
“穆兮顏,你還想做什么?”
蘇如漫錯愕地看著李玲玉,還能這么理直氣壯地跟自己說話,跟那天在病房完全變了一個人,她眼中的一抹陰狠蘇如漫看得明白。
“我想做什么?你看著不就好了”蘇如漫一笑,并不把李玲玉的眼神放在眼里,往她們旁邊走過去。
兩天后,帝都市一個新聞驚醒了所有人,傳聞首席珠寶設計大師李玲玉其實找了槍手,她所設計的東西都是出自已故明星蘇如漫之手。
又有傳聞,當紅影星沐媛媛,深夜出訪一處高檔公寓,疑似豢養小狼狗……
蘇如漫坐在花海別墅里拿著平板看著頭條娛樂版,滿意地點點頭,這回,她才算是解氣了,這沐媛媛現在是在公關吧,其實她養小白臉的事情蘇如漫重生前就知道的,可還沒來得及跟御修澤說。
昨天她到是跟他說了,奈何他只是一臉漠然,像是跟他無關似的,他還自告奮勇地去幫她查地址,這簡直毀了蘇如漫的世界觀,她很懷疑,御修澤真的把沐媛媛當成他的女人過么?
至于李玲玉么,有好長一段時間夠她頭疼了,媒體不說,且說那些跟她簽了長期合約的珠寶公司,為了辟謠,一定會跟她解除合約,甚至是賠款,當然,如果許木深愿意為她還債,那又是一回事了,但蘇如漫卻不會這么想,這李玲玉盜用了蘇如漫的東西,許木深不報復她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
“接下來準備怎么對付她們?”御修澤削了水果端過來,硬是將蘇如漫放在他腿上,扣在懷里,又伸手喂了正在抱著平板的蘇如漫一塊蘋果,問道。
“這樣就夠了,這兩人受的打擊也不小了”蘇如漫看了他一眼,“謝謝你”,她很真誠,眼中閃動著一些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情愫,若不是有御修澤的話,一切根本不會進展得這么順利。
御修澤攬著蘇如漫的腰,讓她舒服地靠著自己,才說道“不客氣,既然你玩夠了,接下來換我,你歇歇”
蘇如漫微微怔愣,抬頭看他,他也準備對沐媛媛和李玲玉出手?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御修澤刮了刮她的鼻尖“既然有人欺負了我心愛的女人,我當然要給她們幾分顏色的,讓她們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該碰”
雖然御修澤說這話的時候,最后一句眼中暴露出一抹陰狠,蘇如漫盡收眼底,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口卻是暖暖的,有人保護的感覺其實很好。
只是現在的她還不知道御修澤會用那樣的手段去對付沐媛媛和李玲玉。
一心想著事情的蘇如漫唇瓣上傳來一陣溫熱,她回過神來,御修澤已經吻著她的唇。
睜著眼,他們之間的距離那么近,她可以看到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御修澤的皮膚狀態很好,沒有痘痘,也沒有毛孔,光滑得如玉石一般,她還可以感受到他傳至她臉頰上的熱氣,心下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也伸手環住他的腰,慢慢地回應著他。
“阿漫,我都忍好幾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御修澤壓抑的聲音從口中吐出,誰能理解那種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到嘴里的滋味?
這些天,他一直害怕蘇如漫排斥,即使血液已經沸騰到極點,每一次他都強忍了,他不舍得讓她不高興,不舍得傷害她啊。
蘇如漫猛然回過神來,雙手抵著御修澤的胸膛,“御修澤,我”,蘇如漫有些語無倫次,她知道御修澤是什么意思,臉上火辣辣一片。
她眼中的抗拒,心里的抗拒御修澤都看得到,感受得到,深邃的眸子暗沉了下去,她不愿意么,為什么,那那一晚算什么,她是不是還在想著許木深?
將蘇如漫放了下來在沙發上坐好,御修澤起身,“我去辦點事情”。
眼見御修澤快速地消失在樓梯處,蘇如漫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她不愿意么,不是啊,否則也就不會有那一晚了,她只是想告訴御修澤,現在是白天啊,他誤會了么。
一直到傍晚御修澤都沒下來,平時這個點他早來做飯了,這段日子,蘇如漫的胃都被他養叼了,一到點準抗議,這不,蘇如漫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可她看了看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真小氣,也不聽解釋”蘇如漫嘟嘟嘴,咕噥著,她還就賭氣了,人家不理她,難道她要熱臉貼冷屁股?氣鼓鼓地坐著,她決定跟御修澤冷戰,一會兒要是他來討好她,那她才要考慮要不要原諒他。
可是半個小時后,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蘇如漫有些頭暈眼花,她真的餓了呀,胃都疼了,又掙扎了一會兒,什么冷戰的,完全被她拋諸腦后,果斷上樓,蘇如漫無恥地想著,她才不虧待自己的身體呢。
看了看房間,御修澤不在,蘇如漫便去書房,門是虛掩著的,深深吸了兩口氣,蘇如漫抬手敲了敲門,好久都沒得到回到,她一愣,索性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咳咳咳咳”一股煙草的味道幾乎讓蘇如漫暈過去,整個書房都是煙霧迷蒙一片,御修澤在辦公桌前面坐著,桌子上有煙灰缸,里面滿滿的都是煙頭,地上,桌上,全都是。
此刻御修澤手里還拿著一根煙,也不知道怎么的,蘇如漫火氣就上來了,幾步走過去搶了御修澤手里的煙,“你在做什么,你想死么?”她對著他吼道。
御修澤抬眸看了看她,蘇如漫心頭又是一通,那一雙明亮的眸子里此刻有些許碎裂的痛楚,那么明顯。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御修澤又低下頭去,蘇如漫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情緒。
尷尬地站了一會兒,御修澤還是沒理她,甚至眼神都沒給她一個,蘇如漫有種拔腿就走的沖動,可是看到到處的煙蒂,以及煙霧繚繞的房間,她還是心軟了,害怕她走后,他還會吸煙。
嘆了口氣,蘇如漫走到窗邊,將窗子完全打開,又開了通風空調,屋里的煙草的味道才消弭了一些。
她走了過來,在御修澤身邊蹲下,手拉過他的手,“阿澤,你為什么要這樣呢,如果是中午的事情,我道歉,其實我”說道這里,蘇如漫怎么也說不下去,臉頰微微的發燙著,不自主地低下了頭。
“其實你如何”御修澤挑起她的下巴,卻沒有用力,只是讓她看著自己。
看著那一雙深邃的眸子,里面已經看不到剛剛的頹廢,到是有些希冀,蘇如漫嘆口氣,伸手撫著御修澤的臉頰,也站起身來,在御修澤詫異的目光中就那么坐在他懷里。
“我”蘇如漫抬頭以很快的速度在御修澤下巴上親了一下,“我不是不愿意,只是白天這樣做的話,是不是不好”說完她直接沒敢去看御修澤的眼睛,果斷低下頭。
御修澤看著她發紅的側臉,耳際,感情他著一下午的憂郁都是浪費了?他別扭了一下午是自己跟自己較勁?御修澤真相了,也扭曲了。
“阿漫,你個小壞蛋”抬起蘇如漫的臉,御修澤將唇覆了下去,他必須要懲罰一下這個小壞人。
在御修澤高超的吻技下,蘇如漫的臉蛋如火燒云一般,“阿澤”,好不容易有個空擋,她氣喘吁吁地叫他的名字。
御修澤沒回答她的話,在她抬頭的時候,果然看到了御修澤眼眸中升起的一團火,那種似要將她撕碎一般的狂野,又透著某種興奮.
“阿漫”意亂情迷地叫了一聲,御修澤猛然站起來,將桌上的東西一掃在地上,將蘇如漫放了上去,整個人又壓了過去。
他要在這里辦了她?蘇如漫要哀嚎啊,她餓啊,雙手卻不聽使喚地去解著御修澤的扣子,看上去比御修澤還急不可耐。
御修澤一笑,蘇如漫只穿了家常的衣服,方便多了,就在他們想做點什么的時候,“咕嚕!笔制茐臍夥盏穆曇繇懫穑逎傻蓤A了眼睛看著蘇如漫。
蘇如漫臉更紅了,小聲說“我餓了,剛剛想問問你什么時候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