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已經(jīng)日過正午的時(shí)候,蘇如漫才費(fèi)力地睜開眼,身體的不舒服感覺讓她皺起了眉頭,全身像是被推土機(jī)碾壓了一般。
“阿漫,你真好”一道曖昧充滿著性感魅惑的聲音傳進(jìn)她耳朵里,再加上已經(jīng)回過神來想通了那種渾身不舒服的熟悉感是為什么,讓蘇如漫腦袋像是被什么東西砸了一般,“啊啊啊啊啊”
“阿漫,你想將我們家房頂掀了啊”御修澤不得不捂著耳朵,精力還這么旺盛,看來昨晚他任務(wù)完成的不是很好啊。
“你你你,我我”視線轉(zhuǎn)到御修澤身上,看到御修澤光著的上身,蘇如漫又看了看自己,她什么都沒穿,她想假裝這一切沒發(fā)生都不可能,她可以選擇性失憶么?
她跟御修澤做了?為什么?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她憤恨地看向御修澤,“無恥”兩個字幾乎是從她牙縫中溢出來的,除了御修澤趁人之危,她想不出什么別的。
“阿漫,你要真這樣說也行,不過無恥的不只是我哦”御修澤動了動身子,眨眨眼睛。
什么意思?蘇如漫發(fā)覺自己的大腦有些短路,不過,很快御修澤便為她解惑了。
只見他倚在床頭,天神締造一般的容顏仿若世間最絕世的畫面,目光深邃的看向她“你毀約了,御太太”。
毀約?蘇如漫腦子周游世界一圈,昨晚的事情她零零碎碎記得一些,她喝酒了,然后好像夢到了御修澤,這么說不是夢,可是后來的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她完全都不記得了。
照御修澤的說法,是她主動的,可是為啥她一點(diǎn)都記不得了,她也不記得他們是怎么來到床上的,敲了敲腦袋,真疼。
伸手拉了被子,蘇如漫無力地倒回床上,把自己整個都蓋了起來,她淪陷了?御修澤鬧個離家出走,弄兩個女人,她就淪陷了?這也太沒出息了,丟人丟到家了。
“阿漫,好了,把腦袋伸出來,悶壞了怎么辦?”御修澤伸手去拉被子。
蘇如漫死活不出來,“要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我們現(xiàn)在可是名副其實(shí)的夫妻哦”御修澤看著躲著的某人,以為躲起來就不用見到他了?就不用害羞了?真是幼稚,不過這份幼稚還分外可愛,薄唇微揚(yáng),他心愛的姑娘是他的啦。
……
蘇如漫賴床起來,不想直面御修澤,聽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門響的聲音,然后一切歸于寧靜,她知道御修澤已經(jīng)下去了,可是她依然好郁悶的哇。
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御修澤睡了?雖然說她睡了御修澤更確切些,但這兩者有關(guān)系么?這下好了,想離開他更是困難重重了,果然剪不斷理還亂了。
蘇如漫雙手?jǐn)Q著被子,恨不得將被子擰破,太郁悶了,太尷尬了,信誓旦旦地在他面前說不愛他,千方百計(jì)離開他,沒想到最后成了主動投懷送抱,太丟人了。
蘇如漫再次把臉蛋埋入被子里,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們兩人的味道,昭示著她的口是心非,都說酒能亂性,她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啊,心中更是糾結(jié)了幾萬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