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劉婷有委屈,都會默默的忍受下來。
因為她沒有男人,也沒有人會給她撐腰,而且想要把鄭佳穎平平安安的養大,她就不能惹事。
但是現在。這么一頂臟帽子扣在頭上,劉婷絕不會承認。
"常德貴,我干了什么丑事?這些都是他們謠傳的,你有什么證據?"
劉婷強忍著眼淚,一臉倔強的說道。
"還要證據?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就是。要不是你在外面勾引人,怎么可能會有人上門打你。"
"難不成你跟別人上床,我們還得看見才行嗎?"
村民們說的話越來越難聽。絲毫面子都不給她。
"劉婷,你看看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你,你又何必死皮賴臉的留在這里呢。"
常德貴笑著說道,這種時候還講什么證據,大眾的態度是最直接的。
"我不需要他們相信,這是我的家,我就有權利留在這里。"
劉婷咬著牙說道。
"看看,看看,這才是不要臉啊,厚顏無恥。"
"你不走,難道非要我們跟著你一起丟臉嗎?"
"劉婷,你自己在外面犯賤,別連累我們跟著你一起挨罵,這要是被隔壁村的知道了。我們都會被人笑話,你這個害人精,能不能做點好事。"
眾人一看劉婷不愿意走,紛紛怒罵著指責了起來,甚至有人直接朝劉婷身上扔石頭。
劉婷慌忙躲閃中被石頭砸中,表情中帶著一絲痛苦。
"我沒干不要臉的事情,都是你們的謠傳,難道你們隨便說幾句,就成了事實嗎?"
劉婷很是不甘心的咬著牙說道。
這時候,一陣刺耳的急剎聲音傳來。
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轉過頭,一輛奧迪A6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常德貴微微一愣,這可是好車啊,村里頂多也就是十來萬的車子而已,這種豪車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當林凡沉著臉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劉婷雙眼中頓時飽含的淚水頓時流淌了下來。
剛才劉婷被打的情況。林凡都看在眼里,這讓他心里的戾氣更重,要不是因為他,劉婷怎么會受到這樣的委屈!
推開常德貴,林凡走到劉婷面前,一臉歉意。
常德貴這時候不高興了,他怎么說也是村長,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竟然敢直接推開他。
"你是什么人。"
常德貴對林凡質問道。
"劉阿姨,對不起。"
林凡沒有理會,徑直走過去,對劉婷說道。
劉婷搖著頭。林凡幫過她很多忙,怎么會對不起她呢。
"這事跟你沒關系,是劉阿姨自己沒出息。"劉婷說道。
"小子。你竟然敢無視我,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常德貴對林凡呵斥道。
林凡轉頭,冷眼看著常德貴,說道:"你是個什么東西,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
眾村民聽到這話,心里頓時猛然一驚。
常德貴可是他們村最大的人物。可是這個年輕人卻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說是算個什么東西,常德貴面子上哪里還掛得住,表情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年輕人,別這么狂妄,有些人。不是你能夠得罪的。"
常德貴冷聲說道。
"比如你嗎?"
林凡冷冷一笑。
"我今天倒要試試看,我有沒有資格得罪你。"
"我是這里的村長,是村子里權利最大的人,別以為開個破車就可以目中無人。"
常德貴面色不屑,在他看來,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眼前這小子不說嚇得屁滾尿流,至少不敢在他面前繼續囂張了吧。
一旁的高峰聽到這句話,頓時忍不住嗤笑了起來。
區區一個村長而已,就敢在林凡面前擺弄身份,這可是個讓人捧腹的笑話。
"我勸你最好滾一邊去,不然你村長的身份也保不住。"林凡冷聲道。
常德貴眼睛一瞪。這家伙居然知道他是村長都不害怕,難道是市區里某個厲害的人物?
可是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他今后在村民面前。哪還有面子。
"小子,你真他媽囂張,市區來的吧?別以為家里有點錢就能夠無法無天。你這種跋扈的富二代,我見得多了,雖然我只是個村長。但我市里也有人。"
常德貴面色陰沉的說道。
"喲,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市里還有人,誰啊?"
這時,高峰走到常德貴身邊,一臉調笑的說道。
常德貴臉上盡是得意傲然的笑意,說道:
"是誰我需要告訴你們嗎?你們只要知道,我常德貴不是好惹的人就行了,如果你們是來找劉婷麻煩的,把這個臭婊子帶走吧,我可不想因為她破壞了村子的名聲。"
砰!
就在常德貴話音落下的瞬間,林凡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身上。
力道十足的一腳,直接讓常德貴連退了幾步,然后滾倒在地。
那些村民瞬間傻眼了,這家伙居然連常德貴都敢打,不要命了吧。
整個村子,誰不知道常德貴睚眥必報的性格?
誰惹了他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到了這時,所有人看向林凡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的神色。
"年輕人,我勸你最好給村長道歉,他不是你能惹的人。"某個村民對林凡警告道。
"我勸你們,最好全部跪下來給劉婷道歉,我也是好惹的人。"林凡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啥?給劉婷跪下?小子,你腦子抽筋了吧。"
"讓我們給這個婊子道歉,怎么可能。"
"哪來的狂妄小子,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們道歉。"
"你不知道劉婷在外面做了什么犯賤的勾當吧,這種賤女人,在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
……
林凡并不知道村里的謠言,但是他知道劉婷也不是這些人口中所說的那種人,他們所說的話,完全是對劉婷的污蔑。
"隨意張口污蔑人,代價你們承受的起嗎?"林凡冷聲質問道。
他目光一寒,環視全場,凡是目光所及之處,那些刁民無不是低下頭,再不敢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