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們負責人出來,我要見他。"
馬偉明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對劉宇說道。
劉宇愣了一下,趕緊說道:"我就是,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們拍賣行不是過幾天有一場拍賣會嗎,我要參加,給我安排一個好一點的位置。"馬偉明說道。
因為剛剛接待了林凡那種超級隱形神豪。劉宇哪里還敢怠慢,說話的態度立刻恭敬了許多。
盡管馬偉明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半吊子,但劉宇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萬一此人又是一個百億神豪,得罪了對方他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沒問題,但是……我們要先驗證您的資產。"劉宇恭敬的說道。
馬偉明聞言,臉上揚起一抹輕蔑。鄙夷的撇了劉宇一眼,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劉宇手里。
"卡里有兩千萬,趕緊拿去驗證。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時間跟你在這浪費。"
"多少?"劉宇目瞪口呆。
兩千萬,對于一般的普通老百姓來說,的確算的上是天文數字了。
可對于劉宇這種整天和有錢人打交道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個渣渣。
兩千萬,撐死也就剛剛夠參加拍賣會的資格而已。
而且還是那種最邊緣最角落的位置,連免費茶水都不提供的那種。
"這位先生,不用驗證了,您可以坐在五號區。"劉宇說道。
"五號區?高不高級?"馬偉明問道。
"不好意思,資產在五千萬以下的人,只能在五號區。"劉宇耐著性子解釋道。
"照你這么說,五號區豈不是最底檔的位置?"馬偉明神色不滿的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拍賣行的規矩,我也沒辦法。"劉宇一臉歉意的說道。
馬偉明一聽,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他今天來這,可不是為了拿最低級的位置。
無論如何也要搞一個撐的起排面的區域,最次,也要提供免費茶水的那一種。
嗯,對,必須要提供免費茶水。
他參加拍賣會,主要就是為了看林凡的笑話。
如果不能坐在一個好一點的區域,又怎么能提現自己的優越感呢?
"這樣吧,你幫我安排個好點的區域,我給你點好處,怎么樣?"馬偉明賊心不死的說道。
"如果你想坐四號區,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拍得一件拍品,不論拍品價值大小。"劉宇想了想說道。
五號區,說白了就是拍賣行給那些看熱鬧的人專門準備的地方。
那里的人。大多數人都不會出手競拍。
這那些人的存在的意義,更多是在于向外界透露拍賣會現場的情況。
因為真正的有錢人,是不會有時間去宣揚這些事情的。
為了能夠把拍賣會的內幕透露出去,以提高公司的影響力,就必須要有這種湊熱鬧的人存在。
所以馬偉明唯一能提升座位等級的辦法,就是出手競拍。
當然,這種規矩是專門針對馬偉明這種資產不足卻還想裝逼的人設定的。
而那些有錢人,不管是否競拍,他們擁有的潛在力量,就足夠坐在更高等級的位置上。
劉宇的這句話讓馬偉明有些猶豫。
因為競拍這種事情是沒有上限的,哪怕是挑冷門拍品,也不見得能夠低價拿下。這可是存在著相當大的風險。
一個搞不好,就成了冤大頭,接盤俠。
"馬偉明。你還在猶豫什么,難道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爭?"
史佳潔一臉怒容的瞪著馬偉明,之前在婚紗上她就輸給了夏天一次,她可不想在拍賣會的位置上再輸一次。
"行吧,我答應了,不就是買一個東西嗎。難道我還買不起?"
馬偉明見史佳潔表情不滿,立馬答應了下來。
對于像馬偉明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劉宇深感無奈。
兩千萬的身家,想要在拍賣會拍到一件拍品,付出的代價足夠讓他一蹶不振。
這種毫無意義的面子,就算掙來又有什么用?
不過劉宇作為一個生意人。有人上趕著來送錢,他自然不會拒絕。
"如果您確定的話,就要先繳一百萬的保證金,如果您沒有成功競拍,保證金是不會退還的。"
劉宇笑著提醒道。
"你哪來那么多廢話,是瞧不起我嗎?"
馬偉明感覺自己被輕視,表情不滿的說道。
劉宇搖了搖頭頭,也懶得再跟這種人廢話,說道:
"既然這樣,二位請跟我來。"
這時,就連劉宇一旁的助理,都忍不住暗中搖頭。
如果沒有林凡出現。這事她頂多當個笑話看看,可是有了對比之后,這其中的差距讓人覺得可笑。
百億身家的人低調而謙虛又有內涵。但是這個兩千萬身家的人,卻囂張得不可一世。
林凡回到酒店,夏天已經睡了。鼾聲輕起,看來是真的累壞了。
這就是女神不為人知的一面,誰能夠想象的到。像夏天這樣的女神,在睡覺的時候竟然還會打呼呢?
另一個房間里,楊小松和老板娘經過一番激情之后,正躺在床上休息。
這就是他們兩人的關系,各取所需,各自滿足,之后也不會有任何的牽連。
"小松,你給我說說這個夏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老板娘好奇的問道。
楊小松點燃了一根香煙,開始吞云吐霧。
"夏家在江城,是個二流家族。"
"以前夏天在夏家不太受重用,不過最近也不知道夏家發生了什么,她當上了董事長。"
"但是現在她的日子也不太好過,被另一幫人針對,現在整個公司都被掏空了。"
楊小松將自己對夏家的了解說了一遍,他了解的僅僅是一些皮面的事情,至于夏家內部的真實情況,他這個外人又怎么會清清楚楚。
"那個林凡呢?"老板娘繼續問道。
"他?"
楊小松抽了口煙,臉上浮現出一抹復雜。
"五年前,他入贅夏家,而夏家也因此成為全江城的笑話。"
"整個江城的人都笑話他,說他是窩囊廢。"
"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
老板娘一聽,表情立刻變得鄙夷起來,冷笑著道:"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