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就是他們砸了您的酒吧,而且他們還說您……"
飛哥快步走到高峰身前,正準備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誰知高峰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在了飛哥的臉上。
啪!
耳光響亮,直接把飛哥抽懵了,他的手下也紛紛露出一抹驚駭的表情,后退了幾步。
"跪下,給老子把嘴閉上。"
當著所有人的面,高峰抽完了飛哥。然后微笑著朝著林凡走了過去。
"哎呦,還真是你啊。"林凡呵呵一笑,問道:"這酒吧是你的?"
"對啊,剛買下來沒多久,沒想到今天就被你砸了。"高峰笑著說道。
"咳咳,那個你算一下損失,回頭我把錢給你轉過去。"林凡摸了摸后腦勺,尷尬的說道。
"沒事,反正這酒吧我也打算過幾天重新裝修的,砸了也好。省的找人拆了。"高峰搖搖頭,然后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飛哥,顛了顛手里的菜到走了過去。
噗嗤!
在飛哥和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高峰直接一刀剁掉了飛哥兩根手指頭。
高峰看了孫劍一眼,然后將目光移到性感女人的身上。說道:"孫少,唐小姐,蒼蠅今天犯了錯,我砍他兩根手指頭作為道歉,如果你們覺得不夠的話,吱一聲,我再砍他兩根手指頭,直到你們氣消了為止。"
高峰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古井無波,他身后的那些人聞言,臉色全都變了變。
尤其是飛哥,此刻正拿衣服捂著傷口,身體弓在地上,因為疼痛,臉上的肌肉已經完全扭曲了,顯的猙獰無比,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敢發(fā)出哪怕一聲慘叫。
孫劍和性感女子對視了一眼,皆是露出一抹復雜。
他們知道,高峰上來二話不說先砍飛哥兩根手指頭,這是故意堵他們的嘴呢,殺人不過頭點地,高峰已經給足了他倆面子,如果他倆還不依不饒的話,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雖然兩人的身份背景并不懼高峰。但現在外界有那么多傳言,他們不得不謹慎一些,話說回來,今受委屈的是林凡,他們根本沒丁點損失。
"我們兩個倒是沒什么意見,他有沒有意見,我們就不知道了。"
性感女人看了林凡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們兩個沒意見就行了。"高峰點點頭,看了林凡一眼,然后對著身后的兩個手下吩咐道:"把蒼蠅拖下去,用他填山。"
他已經找周伯通談過,自然知道林凡也得喜好。
飛哥當即癱軟在地,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直到有人來拖自己,他才反應過來。
"峰哥,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啊……"
飛哥顧不得斷指的疼痛,抱著高峰的褲腿哭著求饒。
"拖下去。"高峰面不改色的沉合了一聲。
兩名手下稍一用力,將飛哥架起來消失在黑暗之中。
飛哥的那些手下,此時一個個都嚇傻了眼。
本以為林凡只是個喜歡裝逼的廢物,知道他們碰到了性感女人。
原本他們以為性感女人只是個什么大人物家的千金,直到他們碰到了孫劍。
原本以為孫劍是一個超級牛逼的富二代,只要他們的老板來了就可以將這些人全都踩在腳下時,他們這才發(fā)現。原來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那個一開始就被他們看不起的廢物,居然才是這些人當中最深藏不露的人。
"你打算怎么處置那些人?"性感女人眨了眨眼睛,好奇問道。
"每人打斷一條腿。"高峰面無表情說道。
他之所以處置這些人,不是因為性感女人和孫劍,而是他們招惹了林凡,如果換成林凡來處罰,這些人可能都要為蕭山的填山大業(yè)做貢獻了。
"好殘忍啊……"性感女人黛眉微皺,似乎對這樣的懲罰方式感覺有些或許殘忍。
林凡忍不住看了性感女人一眼,剛才這妞發(fā)火的時候可絲毫沒打算下輕手啊。
這個女人的性格實在太多變了,看來自己以后要離她遠一點,平?雌饋砣诵鬅o害的,甚至還有點柔弱,可是下起狠手來,估計在場的除了高峰,其他人都要靠邊站。
飛哥的那些手下反應過來之后,紛紛跪在地上朝林凡磕頭,同時嘴里一邊求饒。
他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林大少到底是什么背景。
起碼在江城,他們沒聽說過有哪個姓林的豪門世家。
可能是外地人來這玩的,也可能是在地剛剛遷移到江城的。
但是不管怎么樣,他們今天能保住一條命就很不錯了。
雖然不知道老板剛才說的填山是什么意思。但從他們老大剛才絕望的呼喊聲就能看的出來,肯定比斷腿嚴重。
起碼腿斷了還能再接回來,真要是活埋的話,那可就連命都沒了。
幾十個人跪在馬路上磕頭,那場面。真是相當的壯觀。
辛虧這已經是深夜,大街上沒什么人,不然明天指定要上江城的頭條。
目光在謝謝下跪的人臉上掃過,林凡這才發(fā)現劉洪并不在其中,轉念一想,可能是剛才孫劍來的時候就溜了吧。
這時,那些進酒吧打砸的富二代們出來,看到馬路上的場景時,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不行。還是在孫劍的提醒下,這才知道高峰也在場,一個個頓時變得噤若寒蟬。
畢竟高峰這個名字最近可是風頭無兩,家族長輩們都交代過不要招惹。
"好了,都起來吧。"林凡擺了擺手,說道。
眾人聞言,這才站起來。
目光從在場的所有人身上掃過,林凡淡淡的說道:"今天的事情就我們幾個知道就算了,我不希望穿出去,還有。關于我的身份,你們也不要猜測,更不要傳出去,我依然是夏家的廢物女婿,你們明白嗎?"
雖然在場的有性感女人和高峰這樣的大佬,但林凡說話的語氣依然充滿了傲慢和不容置疑,這些在普通人眼里所謂的豪門世家,在他這里,跟螻蟻沒什么區(qū)別。
拍了拍高等的肩膀,林凡笑著道:"不管怎么說,今天這酒吧是因為我砸的,損失依然由我來承擔,你統計一下,明天給你轉賬。"
對于林凡執(zhí)意出錢的要求,高峰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
這點小錢對現在的他來說,遠沒有和林凡的交情重要。
"對了,你剛才為什么叫飛哥蒼蠅?"林凡回過頭好奇的問道。
高峰吐出一口煙霧,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的道:"他姓史名上飛。"
林凡聞言,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這外號和這名字,實在是太應景了。
解決了事情,林凡也準備回家睡大覺了,本來他想著讓性感女人送他一程,但性感女人直接無視了他。帶著手下鉆進一輛奧迪A8中揚長而去。
最后,林凡不得已只能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家。
躡手躡腳的回到臥室,看到夏天正躺在床上,睡裙的肩帶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如同羊脂玉一般細膩滑潤。
輕輕的坐在床邊,林凡望著身下如同火焰一般嬌嫩欲滴的紅唇,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上去。
櫻桃紅唇甜如蜜,香滑美好。讓人不忍松開……
時間很快來到月底,今天是唐柔閨蜜張瑞雪女兒的結婚慶典,典禮結束之后,唐柔一家人在張瑞雪熱情的邀請下來到了他們的新家。
這是一套地處城西的高檔小區(qū),戶型全是復式別墅,房價更是逼近五百萬。
張瑞雪不只是邀請了唐柔一家,連同之前的老同學和閨蜜都一并邀請了過來,很顯然,她是打算在兒子結婚這件事上好好炫耀一把。
"哎呦,這不是我們嫁進豪門的班花唐柔嗎?"
唐柔一進門,就被一群老同學圍了個水泄不通。
"唐柔,家里有點小,你們先隨便坐,我去給你們弄點喝的。"張瑞雪招呼唐柔坐下,然后笑著說道:"喝茶怎么樣?我女婿從國外帶回來一餅上好的陳年普洱,你們今天運氣好,我拆封讓你們嘗嘗。"
"真的嗎?聽說陳年普洱很貴的,要幾千塊一兩呢吧,你女婿竟然送了你一個茶餅?真是有錢啊,羨慕死我們了。"
"是啊,看看人家的女婿,年輕帥氣還多金,聽說還是個海歸呢。"
聽到老同學們的恭維,張瑞雪高興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擺手謙虛說道:"哎呀,一般般了,雖然我當初沒能嫁進豪門,但芊芊替我完成了這個夢想,以后我也能跟著過好日子,這不,小兩口剛回國沒多久,非要拉著我過來一起住。"
張瑞雪一邊說,一邊看著唐柔,表情別提多得意了。
被同學們這么看著,唐柔臉色一僵,表情變得極為不自然,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她這根本就是在嘲諷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