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的羅梓蘊卻是默默地背過頭去,并不想搭理她。
但是身后的聲音還是繼續朝著她說道:不過我也是實在想不通,你剛剛好好的出去瞎轉悠什么?”
按照之前的場景,她是因為想要去找一個能打電話的地方,或者報警,或者打給游之霆求救,可是沒有想到卻昏倒在了那兒。
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躺著的羅梓蘊,姜毓婷開始感覺到隱隱的可惜,長得這么好的姑娘,卻總是想要尋死,又想著自己的會所要是有了她這樣的女人,想必生意會越來越好的。
“至現在起,給我好好的看著她,不要在出什么事了,讓她早點好起來。”見她一直這樣不消停,姜毓婷也開始有些擔心,所以這次可是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
出去病房之后,她就慢慢的開始覺得有些后悔,怎么和尚詩琴成了這一單交易,面對著這個羅梓蘊,自己不僅得時不時地看著她,而且受傷后還浪費會所這么多的資源。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唯一一個可以讓她感到安慰的就是,她給自己弄得這個女人姿色當真的很不錯,而自己的會所也正是需要這樣的人。
“哎,你好,還記得我嗎?”在經過醫院到會所的走廊時,游之霆也是正好朝著這邊過來,姜毓婷碰見他的時候顯得略微有點激動。
他也是在得知羅梓蘊受傷住院之后,才打聽著醫院在這個方向,所以便趕忙尋了過來,沒想到卻又是遇到了這個女人。
“我們見過?”果不其然,游之霆著實已經是忘記了不久前和她的見面,現在再遇見,依舊看她同陌生人一般。
聽了他這樣的回答,對面站著的姜毓婷頓時就有些小失落,怎么說她也是這家會所的老板,難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就真的那么不起眼嗎,她瞬間覺得心寒。
“我說你什么記性,這不剛剛我們才見過的?就在外面的走廊里。”停頓了一會兒,她又帶這些埋怨的語氣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個平日里在人前叱咤風云的冰冷女人,此時此刻在游之霆的面前,卻顯得如此女孩子家家,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架子。
站在原地的游之霆心不在焉的裝作回憶了一下,可還是沒有想起來究竟剛才是在哪里見過她。
可是為了節省時間,他還是有意做出一副想起來的表情回答到她:“嗯好像是,那你現在有什么事?”心里從進來到現在,他的心里只有羅梓蘊,其他的事情能敷衍就盡量不浪費時間。
見他這么草草的回答完自己的話就準備走,站他面前的姜毓婷就用身體擋住了他的去路,想要纏住他。
“你這樣著急著走,難道就這么不愿意和我說話?”只見這個姜毓婷故意的把身體一軟,緊接著又開始慢慢的將她的臉靠得近了一點,用帶這些迷惑的嫵媚聲音向他說道。
可是游之霆卻有意的把身體往后靠了靠,這才開始用正眼盯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他不知道她現在想要干什么。
“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喝一杯?”見他居然在躲避自己,姜毓婷又接著把手放在他的胸口處開始輕輕的來回撫摸,隨后按照往常的說話方式對著邀請他。
每天往自己這里來的人有很多,但是像游之霆這樣對自己看都不看一眼的卻是沒幾個,所以他越是這樣,姜毓婷就對他越感興趣。
“我還有事。”也沒有用手去碰她,游之霆直接把身體移開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冷冷的丟出這一句,就邁開步子往前走。
這可能是她管理會所這么多年,首次被男人冷落,站在原地的姜毓婷沒有再叫住他,看著這個男人離去的背影,她的心里卻反而有些興奮,緊接著就覺得自己的臉都不知道什么開始就變紅了。
一會兒晃過神來的她,才想起來,他們倆總共見了兩次,可是卻互相連名字都不知道,看樣子,她還是得派人前去打聽打聽。
總算是甩開了那個女人,游之霆開始向著向別人詢問來的醫院的方向走過去,剛剛一路問過來,他也算是大概摸清楚了,只要是這個會所的人,無論是和誰問起有關羅梓蘊的事,他們都是不會回答的。
所以現在就只能靠自己去找,知道了大概位置之后,就要比之前漫無目的的搜尋要容易的多。
穿過那條走廊進入醫院之后,游之霆盡量的繞開這里面的人,盡量不讓他們看出自己的目的,這樣對他一個人來說確實是有些累。
“這位先生,你找什么?需不需要幫助。”畢竟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再怎么樣還是被人叫住詢問道。
這應該是這家醫院的護士,她見游之霆總是有意無意的每到一個病房門口就看一下,她認為他應該是在尋找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兒,他可不想讓之前的辛苦都白費,所以在轉過身看向那位護士的過程中,游之霆的腦子里面飛快的轉著,他必須找一個理由來應對。
“沒事,我就是有些迷路,廁所在哪我想問。”由于時間短暫,此刻的他也只能先這樣說,以免被懷疑了。
只不過也確實如此,這個偌大的醫院,要是陌生人來了,想必是找個什么都是很費勁,就像之前羅梓蘊找電話差不多。
“哦,洗手間從這里直走左拐就是。”禮貌的給他指了指那個方向之后,那個護士姐姐最后劉給他留下一個微笑就走開了。
裝模作樣地往她說的那個方向走著,游之霆的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氣,接下來還需要更加的謹慎點了,他的表情又立馬變得凝重,心里也這樣想著。
“那個人是干啥的?”后面那個護士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以后,醫生就走過來這樣問道她。
因為這也是老板姜毓婷吩咐自己的事情,要盯緊所有靠近羅梓蘊病房的人,這樣看來,現在游之霆的位置已經離羅梓蘊不是很遠了。
護士告訴他,人家只是問個洗手間而已,并沒有什么可疑,怕他也是大驚小怪了。
只是這位醫生確實十分謹慎,表情嚴肅的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決定打電話把這件事跟姜毓婷匯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