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了看慕巖,羅梓蘊沒有說話,雖然說不認識,但是也知道他們是賈家的人來找羅本的。
“先生,這里是醫院重地,請你不要影響其他病人休息,有什么事情出去說。”這時候,一名資歷看起來很老的醫師走過來勸到他。
見到他也上了年紀了,那些人也不好再吵吵嚷嚷,萬一讓別人說賈家的人都是這么沒有規矩的,那就真的不好看了。
“好,只要你把我們要找的人給交出來,我們也并不想在這里鬧事。”反正不管怎么樣,羅本肯定是要帶走的,只見那領頭的一個人開口這樣說道。
一旁的羅梓蘊剛準備找到弟弟告訴他一定不要出來,就看見慕謝蘭的病房門正緩緩的打開,看來還是晚了。
“羅本。”在原地輕輕地念了一聲他的名字,羅梓蘊心里開始變得萬分焦急。
這個時候旁邊的慕巖才看到了走出來的人,也差不多明白發生什么事了,正準備扭回頭去和羅梓蘊說什么,突然一下他愣在了原地。
在那個羅本出來之后,后面的慕謝蘭也是被人推在輪椅上朝著這邊過來。
“這里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她也在?”雖然心里對那個慕謝蘭不像羅梓蘊那樣的嫉惡如仇,可是慕巖也是一點不想看到她,又看見此時的她好像傷勢有些嚴重,就更加不解了。
事先就見過了她,一旁的羅梓蘊看似并沒有多大的反應,按照之前所說的,她已經用那一百萬與她隔斷了關系,現如今,她只會擔心弟弟的安危。
“她是為了保護羅本變成那個樣子的。”淡淡的轉頭對著哥哥慕巖說,羅梓蘊心里已經是說不出的復雜了。
一方面為這個弟弟感到幸福,這個慕謝蘭雖說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的母親,可是對待羅本卻是非常的好,另一方面又為自己覺得悲哀,從小就生活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封建家庭,讓她備受煎熬。
再回到現在的畫面,羅本跟著母親慕謝蘭剛從病房里面走出來,那伙人立馬就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你小子也算是有種,還真的敢出來,也罷,你說現在的事情怎么辦?”那個人也沒有發什么火,只是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再怎么說這個事情也是羅本這邊理虧,欠下的終歸都是要還的。
現如今已經變成了這樣,看在眼里的羅梓蘊也有點后悔當初同意他這樣做了,要是沒有這個賭局,自己現在也寧愿替他還那個錢。
“羅本。”不一會,站在不遠處的羅梓蘊也向他走了過來,她還是忍不下心來,決定過來幫著看看。
“姐,這次你真的不要再管了,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闖出來的,不管是什么結果,我都愿意獨自承擔。”也明白她過來后要干什么,羅本還沒等她說話就搶著說道。
還因為姐姐幫著自己也已經夠多了,已經不愿意再去麻煩她了。
“那你想怎么辦?你說我們照辦。”誰還不了解這個弟弟,就會逞強,就算是答應讓他自己去處理,他又能怎么辦,羅梓蘊也沒有聽他的話,直接的和那幫人說道。
果然也是巾幗不讓須眉,他們感覺這個羅梓蘊說話要比羅本要爽快多了。
“好,有魄力,那我可就說了。”立馬就對面前的這個女人有點感興趣了,隨之那領頭的人笑著說。
他緊接著又看了看羅梓蘊,見她不說話,又旋即開口:“一百萬,這事就算是過去了。”看來真的是獅子大開口,那人張嘴就要一百萬。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這幾天,羅梓蘊總是對這個數字有點敏感,她笑了笑然后直接就一口答應了他。
想來這個羅梓蘊也是硬撐著說的,她現在又怎么能拿出那么多?頓時,她說這話驚呆了現場的所有人。
“果然夠爽快,不愧是姐姐,比那個弟弟強多了,就是不像他那樣優柔寡斷。”聽見她說的,那幫人笑的很是開心。
“姐。”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這讓身邊的羅本急忙的想要勸阻她。
不過她卻不聽他說什么,事到如今,除了答應他的條件,羅梓蘊也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所以,現在也只能先答應下來再去說了。
這個場面讓在座的各位都大吃一驚。
不過,最不相信的還是哥哥慕巖,那么多錢她去哪里弄?大家不理解她自己可是心里要明白的很。
“梓蘊,你瘋了?你去哪里給他們弄這么多錢?”直接有些氣急敗壞地朝著妹妹羅梓蘊說道。
依舊是淡淡的笑了笑,她也不想讓慕巖為了這件事擔心,再怎么說現在劉謹兮還在醫院呢。
“我沒事不用擔心。”扭回頭來對著哥哥淡淡然的說著,羅梓蘊還是覺得必須這樣做。
沒有辦法,在說話方面,他從來也拗不過這個妹妹,從小到大,也只能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慕巖不再說話,他開始看著面前的這一堆人。
“回去告訴賈文靜,就說從現在開始,慕家跟他們賈家算是杠上了。”聽人說了以后。他也知道了這些來找麻煩的人都是賈家的。
只看到慕巖十分生氣的說道,面對這個賈文靜,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是感覺像一個災星一樣一直圍繞在自己身邊。
拿到羅梓蘊給的支票以后,那幫人才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之后還都在背后默默地罵著他們,感覺這一群人和流氓一樣。
“姐,這次沒有想到我又麻煩你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們離開了之后,羅本才漸漸地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始轉過頭來對著姐姐羅梓蘊表達著感謝。
他要是真覺得自己不容易,就不應該再去搞出這么多的事情了。
“以后不能在這在這樣了,聽到沒有!”還是對著這個弟弟有點太溺愛,羅梓蘊只是這樣的說道。
那么這樣看來這個事情就暫時的告一段落了,不過現在顯得那個慕謝蘭好像是白白的挨了一頓打一樣。
“母親,你好些了沒有?”看著慕謝蘭那張稍顯疲憊與憔悴的眼神,羅本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
慕謝蘭點了點頭,都是皮外傷,說起來也沒有什么大礙。
可是一旁的羅梓蘊看著這個女人,心里卻是十分的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