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姜文聽著那些人說的越來越過分,忍不住說道:“你們說夠了沒有?我說那話最起碼我知道我自己還是有機(jī)會的,而你們這些只敢在人背后里說三道四的,是連一點(diǎn)兒機(jī)會都不會有的。”
“呵呵,有機(jī)會?有機(jī)會你還會坐在這里嗎?”一旁的一個女人不甘示弱的說道:“要是你真的有機(jī)會,那你應(yīng)該坐到那里去。”
姜文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溫馨的兩人,眼睛里更多了幾分不服輸,擲地有聲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坐到那里的,而你們,呵呵,只能永遠(yuǎn)的坐在一旁羨慕嫉妒著別人,永遠(yuǎn)不會有那個機(jī)會。”
看著姜文離去的背影,一個女人憤憤的說道:“長得漂亮了不起啊?長得漂亮老板還不是沒看上?拽什么拽啊。”
“算了算了,姜文有能力又有手段,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真的上位成功了呢,到那個時候?qū)ξ覀兛蓻]有好處。”
“就是,別氣了,反正不管怎么樣,這樣的男人我們也只敢意淫不敢褻玩。”
而坐在一旁安心吃飯的慕如歌是不會發(fā)現(xiàn)這里之前出了個小插曲的,她知道她吃完飯之后去洗手間的時候遇到了姜文。
面對一旁毫不掩飾的打量目光,慕如歌淡定的洗著手,就當(dāng)沒感覺到。而這樣的淡然處之,讓雙手抱在胸前的姜文有些欣賞,但是眼中的敵意也越發(fā)的濃烈。
一直等到慕如歌轉(zhuǎn)身要朝著門外走去,姜文才超前垮了一步擋在慕如歌的身前,高仰著頭傲氣的說道:“你叫瑞貝卡?我知道你,國外小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之前就是amn的首席設(shè)計師,不過后來有一段時間辭職了。”
姜文慢慢的朝著慕如歌走去,靠近她輕聲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選擇離開了,為什么還要回來?”
慕如歌在公司里一般都是用瑞貝卡這個名字,因為她從來都是一個公事和私事分得很清楚的人,她不希望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相互影響。所以在公司里知道他是慕如歌的人很少很少。
慕如歌終于抬頭看了姜文一眼,滿眼的不屑和深深的無奈,“你喜歡傅如生那是你的事情,你要怎么做那也是你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麻煩你把路讓開,我要走了。”
姜文非但沒有讓路,而且還又走近了半步,整個身子都緊挨著慕如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很聰明,我也很欣賞你的聰明,不過這家公司不需要那么多的聰明人。”
說完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而慕如歌更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朝著門口走去。要她只是剛剛?cè)肼毜男氯丝峙聲恢耄强上巧斫?jīng)百戰(zhàn)的慕如歌,對于這些小小的警告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不,是不放在耳里了。
走出廁所就看見急急忙忙朝著這里跑過來的小陶,小陶看見慕如歌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歌姐,你還好吧?有沒有人受傷?”
好吧,原來在小陶的心里她竟然是這樣的存在啊。
可能是慕如歌的眼神里的怨念太過強(qiáng)烈,小陶后知后覺的看過來,嘿嘿笑著道:“如歌姐,我這不是相信你嗎?你的能力我還是知道的,色狼都不怕,又怎么會怕一個女人呢?不過,那個姜文真的是來跟你宣戰(zhàn)的嗎?這么不知死活?”
慕如歌抬頭涼涼的看了小陶一眼,語氣幽幽的問道:“小陶,你到底是那邊的人?”隨后更是緊緊的抓住小陶的衣領(lǐng),暴喝一聲,“說,你是不是姜文派過來的臥底?”
小陶滿頭黑線的看著慕如歌,眼神里的幽怨簡直要成為實(shí)質(zhì)了。
“呵呵,要是小陶都算是臥底的話,那你也太侮辱臥底的智商了。”
慕如歌和小陶都朝著一旁看去,結(jié)果就看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男廁門口的傅如生。也不知道他到底看見了多少。
慕如歌放開小陶,替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才朝著傅如生翻了個白眼,“戲好看嗎?你說你能不能管好你自己,不要到處發(fā)情還連累別人?”
傅如生的眼神里滿是委屈和無辜,“我長得帥也不是我的錯啊,哎,都怪我這張臉太過招人了。”
慕如歌懶得留在這里看傅如生自戀,涼涼的說道:“真想把你現(xiàn)在的模樣拍下來發(fā)到公司的群里去,讓那些執(zhí)迷不悟的女人好好看看你的賤樣。”
你這樣說自己的頂頭上司真的好嗎?難道真的不怕我給你穿小鞋?
不過傅如生的心里活動慕如歌完全沒有看出來,因為說完那話慕如歌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頭都不帶回的。
慕如歌下午上班遇到了的類似于早上故意找茬的事情就少了很多,盡管敵視的眼神并沒有少多少。
好在慕如歌對于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了,畢竟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傅如生就經(jīng)常干這種缺德的事情,搞得公司里的姑娘一直拿她當(dāng)情敵。
在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慕如歌接到了蕭偌恒的電話,她很意外,蕭偌恒這個時候找她是因為什么事情,畢竟早上兩人可是鬧得有些不愉快。
猶豫了幾十秒鐘還是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蕭偌恒壓著怒氣道:“剛才在干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
慕如歌抿抿唇,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蕭偌恒沒有聽見回答,可能也知道了慕如歌有些生氣,緩了緩說道:“我不是質(zhì)問你,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
這話讓慕如歌的心里好受了些,擺弄著手里的筆回答道:“你打電話干什么?難道就是問我的行蹤?”
慕如歌的語氣里嘲弄的意味太明顯,讓蕭偌恒也忍不住的有些生氣,“我下班之后要去接佑廷放學(xué),只是問問你去不去而已。你要是不去就算了。”
知道錯怪蕭偌恒了,慕如歌有三秒的尷尬,不過隨后又理直氣壯起來,誰讓你剛剛不早點(diǎn)說的?
感覺到那邊的蕭偌恒呼吸都重了幾分,慕如歌就知道他是生氣了,趕緊在他掛電話之前,回答道:“去,當(dāng)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