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眼里閃過一抹不安,隨即朝著攝像鏡頭微微一笑,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只有慕如歌知道唐歆那一眼是什么意思,看來唐歆對當(dāng)年的事還是跟耿于懷。
不過,唐歆也沒再糾結(jié),拿著話筒繼續(xù)說道,“這次音樂會,我還想感謝的人是我的鋼琴伴奏慕小姐,她的鋼琴水平很棒,這次音樂會的也多虧了她,才能取得這么大的成功。”
唐歆的視線似乎透過屏幕,在看著慕如歌一般。
慕如歌一下子有些慌亂,她沒想到,在這么重要的場合,唐歆居然會提起她,著實有些震驚,不過看著她拿獎,她是真的很開心。
唐歆又說了一些致謝的話,突然,主持人伸手托起唐歆脖子里的項鏈,一臉驚艷的問道,“哇,唐小姐,你的這條項鏈好獨特啊,看著很別致,能透露一下出自哪位設(shè)計師之手嗎?”
唐歆低頭一笑,朝著主持人道,“這就是給我音樂會鋼琴伴奏的那位小姐設(shè)計的,她叫慕如歌,她是一位珠寶設(shè)計師。”
唐歆此話一出,主持人一臉驚訝的夸贊道,“啊,就是那位鋼琴女神嗎?簡直太厲害了,鋼琴彈得那么好,珠寶也涉及的這么棒!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女呢!”
此刻坐在電視機前的慕如歌臉一下子燙了起來,雖然她之前也獲過不少獎,但是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夸獎,慕如歌還是有些不太習(xí)慣,即便是隔著電視機。
接下來,慕如歌又看了一會兒,唐歆的鏡頭過去了,她也關(guān)了電視,準(zhǔn)備上樓去給小家伙洗澡。
與此同時,慕家。
大廳里,莊玲玲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
莊玲玲有些納悶,這么晚了,是誰啊?
隨即大聲喊著家里的女傭,讓她去開門,門剛一打開,只見慕如煙怒氣沖沖的沖了進(jìn)來,險些將傭人推道。
“如煙啊,你又怎么了,走路也不慢著點!”莊玲玲對于女兒這個急性子,著實是有點無語啊,說過很多次嗎,根本不起作用。
“媽”慕如煙叫了一聲,就走過去,挨著莊玲玲坐下,一口氣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喘著氣說道,“氣死我了,媽,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慕如歌在唐歆的音樂會上大出風(fēng)頭,這還不算,今天在一年一度的音樂頒獎典禮上,連主持人都對她大加贊賞,現(xiàn)在希南簡直被她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了,你說我怎么演的下這口氣。”
慕如煙一口氣說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怒氣久久不散。
“女兒啊,你這么晚回家來,就是為了這事呀。”
“媽,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要一看見她,我就來氣,尤其是看著她過得這么好,這么得意,我就心里難受。”慕如煙說著,一副要哭的樣子。
“女兒,消消氣,這日子還長著呢,你要氣壞了身子,她可不會管你的死活。聽我說,我們慢慢想辦法。”莊玲玲安慰著自己女兒。
聽了她母親的話,慕如煙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忙將今天陳曼約她的事說了,還想再問她借兩百萬,莊玲玲聽完若有所失。
慕如歌則是一副撒嬌的模樣,“媽,你就幫幫我吧。”說著,慕如煙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媽,這次你幫我也是幫你自己。”
她飛快的掃了一眼樓上,確定沒有看見慕志雄下來,這才小聲說道,“媽,你想想,要是慕如歌越來越得勢,我們在這個家的地位只會越來越低,爸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不清楚,他現(xiàn)在正有意讓慕如歌回來呢,如果她真的就這么順順利利回來了,那我們兩個還有什么好日子過。”
慕如煙這話,莊玲玲也不是沒想過,她這個丈夫可一直都是唯利是圖的,要知道他當(dāng)初為了不影響家族名聲,將自己還在月子里的親身女兒就那么送出國,沒人照應(yīng),也不接濟錢財。
現(xiàn)在看著她嫁了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就立刻擺出了一個做父親的姿態(tài),想讓她回歸家庭。
而現(xiàn)在她們的處境卻是很危險的,希家的公司又是那樣,現(xiàn)在如果慕如歌再一回來,她們可是什么都沒了。
“好,這兩百萬,我盡量湊湊。”莊玲玲咬著唇道,自從公司的資金被凍結(jié)之后,她的日子過得也沒從前那么闊綽了,不過,這區(qū)區(qū)兩百萬,她還是拿的出來的,隨便變賣一些首飾就有了。
慕如煙見母親答應(yīng)了,這才收起一張苦瓜臉,朝著莊玲玲笑笑,“媽,我今晚就不回去了,陪你一起睡吧!”
慕如煙深怕莊玲玲不給她這兩百萬,她可是不太放心,非得拿到扳倒慕如歌的籌碼。
“也好,這么晚了你回去也不太安全。”莊玲玲點點頭,和慕如煙一起上了樓。
第二天一早,蕭偌恒早早就去了公司一趟,到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再沒出去過。
中午的時候,唐歆打電話過來,說下午七點要舉辦慶功宴,叮囑他一定要到場。
慕如歌可憐巴巴的看著蕭偌恒,說道,“下午你能帶帶小家伙嗎?我得去一趟。”
男人卻一臉冷冰冰的,看都不看她一眼,“我說了不許去。”
“你我就去兩個小時就回來。”
“不行。”男人絲毫不讓步。
小家伙看著媽咪一臉的無奈,有些同情她,于是,趕緊跑過去,撲在蕭偌恒懷里,朝他懷里拱了拱。
“爹地,你就讓媽咪去嘛,我挺喜歡上次唱歌那個阿姨的。你快放媽咪去搞好關(guān)系,我以后還想著跟她學(xué)唱歌跳舞呢!”
蕭偌恒看著小家伙一臉認(rèn)真祈求的樣子,心里頓時有些懷疑。
他想學(xué)唱歌跳舞?
他怎么沒看出來他有這喜好,不過兒子說的話,他自然會考慮。
隨即,蕭偌恒打量著愁眉苦臉的慕如歌,淡淡說了一句,“要去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