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會因為蕭偌恒的關系而黯然失神,甚至還在別人面前表面了出來!
一想到這里,慕如歌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你這是怎么了?抽筋呢?”傅如生看到她這幅模樣,忍不住的出聲揶揄著,眼底也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
慕如歌只是對著他搖了搖頭,沒有將辭職的事情立刻說口,“你還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一趟,明天在上班,今天就是來和你打個招呼!
見慕如歌有意轉移話題,刻意的避開了自己的提問,傅如生挑了挑眉,眼神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并沒有說話。
看到他這個樣子,慕如歌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生怕他會看穿自己的心思。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的話,那我也就不問了!备等缟恢罏槭裁纯傆幸环N錯覺,好像她這次回國之后和自己的距離就變得越來越遠,她甚至在有意的躲避自己。
思索了片刻之后,傅如生很快就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坐到了辦公椅上面,一臉嚴肅的神情看著她,“其實我這次找你回來,還有一些事需要交給你處理。”
說著,他便從桌上的那堆文件里翻出一個文件夾,遞到她的面前。
慕如歌愣了一下,隨即便走上前,接過了他手里的東西,就聽到他繼續緩緩的說道,“你也知道,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我有意向把事業往國內發展,而且我也已經物色了不少國內優秀的公司,而這家公司前段時間打過電話具體和他們進行了一番溝通后,對方很爽快的就答應下來想和我們合作,但是他們也有一個條件”
話說到最后,傅如生忽然頓了頓,神情復雜的看了她一眼,“我認真的問你,你在國內應該沒有得罪過誰吧?”
慕如歌一時語塞,不知道他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你這可真是高看我了,我這樣的性格能去招惹誰?”慕如歌撇了撇嘴,低下頭,將注意力放在了手里的文件上。
傅如生揉了揉鼻子,嘿嘿的笑了幾聲,心里面卻在想,慕如歌的性格,她哪里不敢得罪人?
只不過很多時候,她都不曾意識到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已經讓對方不能接受了。
“既然你沒有得罪過誰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因為這家公司很奇怪,點名道姓想要讓你出面與他們合作,才能放心把今后的設計交給我們來辦!备等缟c了點頭,這才解釋自己這么詢問她的原因是什么。
不僅僅是傅如生,就連慕如歌聽到這個條件以后,心里面也覺得有些奇怪。
就算她在國外已經有了名氣,可是慕如歌心里很清楚,她現在的成績還不足以火到國內才是。
對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恐怕是對他們公司已經知根知底。
想到了這里,慕如歌不禁覺得對方的公司有些危險,“你了解他們嗎?怎么感覺你這么一說,他們好像對我們公司內部的情況都很清楚呢?你確定對方靠譜嗎?可別到時候你被坑了!
“當然了,何止是靠譜,如果我們正在和他們談成了合作,那以后我們公司也就不愁在國內的發展會不順利了。”傅如生聳了聳肩膀,對對方公司的實力也是贊不絕口,儼然是一副已經決定要和對方合作的樣子。
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認可一個公司的實力,慕如歌不禁有些好奇起來,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公司。
“叫什么名字?”慕如歌隨意的翻了幾下下手中的資料,便交還給了他。
只見,傅如生一臉神秘的表情沖她挑了挑眉,“蕭氏公司,你如果有時間可以回去上網查一下,網上關于介紹他們公司情況的新聞,洋洋灑灑就好幾頁,而且領袖人長的也挺帥的,雖然比不過我!
臨了,傅如生還不忘記自戀一下。
聽到他說出蕭氏公司的那一刻,慕如歌一臉的震驚,瞬間便理解了對方為什么要提出一定要讓她出面的要求了。
可突然間,慕如歌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忍不住的出聲問道,“你們這個合同都已經談成多長時間了?”
慕如歌真的是越想越生氣,既然那個男人早就已經知道他們公司有意向與他們合作,那為什么就不能早一點告訴她呢?
蕭偌恒這個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一路上,讓她始終抱著慚愧的心情回到了公司,甚至還在為要怎么辭職的事情而煩惱。
明明這一切,那家伙都看在眼里,竟然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她!
“真是該死!居然敢騙我!”慕如歌站在原地,小聲的嘟囔著。
“?你說什么?”傅如生隱約聽到她在說什么,卻并沒有聽清楚,不禁出聲問道。
慕如歌黑著一張臉,口齒不清的朝他說了一句,“沒什么”。
“我怎么感覺你這次回一趟過給你回出神經病來了呢?”傅如生輕輕地咳了一聲,一臉狐疑的表情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
心中也不禁有些好奇,她這次回國究竟遇到過什么樣的事情,讓她整個人現在都變了一個模樣似的。
“你就別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蹦饺绺枵Z氣冰冷,聽上去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
聽到她這么說以后,傅如生倒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說道,“也沒有幾天,就前天的事情!
“我知道了。”慕如歌微瞇著眼眸,努力的克制著內心深處的怒火,生怕會在傅如生的面前爆發出來。
該死的蕭偌恒!混蛋男人!死騙子!
慕如歌表面平靜,心里面早就已經將蕭偌恒罵了千遍萬遍。
與此同時,在國內工作的蕭偌恒,只覺得后背吹起一陣陰森森的冷風。
“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很不開心呢?”傅如生看她一眼,有些狐疑地詢問道。
他是越來越琢磨不透這女人的心思了。
慕如歌現在的模樣,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卻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