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因為戰斗所崩起來的石塊土塊還有能量的流動,已經把這一片大地蹂躪的破壞不堪了,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土地的樣子,只不過現在秦逸辰去根本就看不出來。
此時地面上是土地,因為在那土地之上覆蓋的差不多,有兩拳厚的青色霧氣。
這青色霧氣布滿了整個秦逸辰的視線,也就是說至少這方圓幾公里之內,全部都變成了青色霧氣所翻騰的地方。
這怎么可能?秦逸辰在心中不由得滿是疑惑,他這一下子就要釋放出多強大的力量出來啊,這么強大的力量根本不是寫好身體當中的能量能夠負荷得起的。
除非?想到這里秦逸辰一下子就愣住了,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時的邪吼點燃了自己身體當中所有的真氣了,不管這一次邪吼究竟是輸是贏,最后他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即使他贏了也是如此,因為他已經把自己的生命力和力量全部都給點燃了,雖然可以爆發出極為強大的力量,但是死也是輕輕松松的。
他怎么了?這一次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秦逸辰是想不清楚這一切,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干什么,這人真的是瘋了呀,但是秦逸辰現在難辦了,他卻沒有什么樣的力量能夠釋放的出來了。因為他被禁錮住了。
面前這個瘋子會不會首先想著他進行攻擊呢?就當秦逸辰這么想著的時候,突然一個能力出現在了秦逸辰腦海當中。
也許自己可以試一試這樣的力量,也許這樣的力量能夠幫助得了自己逃脫,也幫助到了其他人逃脫。
因為秦逸辰發現不只是他被這么困住了,在邊上的陸成絕等人也是如此,這一瞬間點燃自己全部真氣所釋放出來的力量還是太過于強大了呀,估計要死大家都一起死。
而此時秦逸辰緩緩的在身體當中擠出來了一些黑紅色的液體,滴答,最開始是輕輕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而到后來一滴一滴的水滴變成了小溪,到后來又變成了河流。
秦逸辰本身就化成了如同瀑布一般的存在了,地面之上一下子就暗潮涌動了起來,青色的霧氣雖然還在,但是在那青色的霧氣之下流淌著的則是黑紅色的血水。
“把你的能量全部都凝結起來,像一個大繭包裹住他,他現在即將要自爆了,形成的爆炸會把我們所有人都給干掉的。”
突然一個聲音在秦逸辰的耳邊響起了,秦逸辰回頭一看,發現說這句話的正是岳凌天,岳凌天不去對付臣邪,怎么反而過來幫助自己的呢?
不過秦逸辰的這個念頭只是在自己的腦海當中閃了一瞬間就收回去了,他現在根本想不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現在要想的事情就是怎么解決面前的這個人,秦逸辰現在是沒有什么辦法,他唯一能做的是相信岳凌天。
而現在岳凌天所表現出來的能力是完全可以讓秦逸辰所相信的,于是就這樣秦逸辰集中起來自己身上的那些修羅力量全部都化為了修羅血海,而那些修羅學海則是放棄了對于地面的控制。
因為秦逸辰發現他本來想通過對于地面的控制來解除他們的束縛讓他們可以離開,但是卻沒有成功,那青色的霧氣就像是有實體一般,根本不會被修羅血海的力量所壓制。
所以他只好把修羅血海的力量撲向了血吼的身上,不過這一接觸之后秦逸辰就發現沒這么簡單,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此時的邪吼身上可是升騰著的青色的火焰,那種火焰可以完全把秦逸辰的攻擊給抵消掉。
不過好在秦逸辰這邊也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的力量實在是夠多,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只需要對自己的力量就好了,也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力量之后,終于秦逸辰這邊修羅血海的力量就像是一個黑紅兩色的蛋殼一樣把那邪吼的身影包裹在了其中。
而此時在邊上突然有極為強大的能量爆發了出來,那種力量就像是一股颶風一樣,一下子就把秦逸辰的身形給吹飛了,那正是岳凌天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現在秦逸辰在邊上都沒有站起來,看著岳凌天下巴都驚掉了。
因為此時岳凌天的狀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神,一般身上散發出的淡藍色的波動,威風凜凜,與此同時,他手中那一紅一藍兩色的長劍已經合而為一,在那接觸的地方所爆發出來的,竟然是一種難以名狀的顏色,瑰麗無比,卻又攝人心魄。
秦逸辰就這么看了一眼之后,不覺得都有些癡了,這實在是因為那光彩太過于玄奧了。
秦逸辰在這光芒當中仿佛可以看到無窮盡的東西,好像可以看到天地之理,就這么在吸引著他,其他人再把眼神向那邊看過去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狀態。
秦逸辰還算是重清醒的比較快了,一會他便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而在他身邊的和圣等人面色也是微微的變化,他們看向那光芒的時候也是深陷到了其中。
秦逸辰在清醒過來之后也沒有打擾他們,至少秦逸辰認為現在的狀態之下,那岳凌天應該是不會害他們。因為此時岳凌天也沒有從那個光芒當中清醒過來。
他把自己的雙手緩緩的托起,那紅藍兩色的長劍帶著,那瑰麗的光芒糾紛托在了岳凌天的手中,而岳凌天的表情顯得莊嚴肅穆,比好像是在祭拜著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這東西究竟是來自哪里的力量?秦逸辰在自己的心中想著,至少以他現在的狀態來看,好像根本就沒有辦法參透這個光芒,這實在是太不一般了。
就當秦逸辰這么想著的時候岳凌天的面色又一次微微的發生了變化,有那種莊嚴肅穆變為了決絕,他一口鮮血從自己的嘴里噴出來就噴到了自己手中的長劍之上。
也許是岳凌天這一口鮮血渲染了某些東西,長劍猛的就爆發出了更為強烈的光芒,那瑰麗的光彩仿佛通天的天梯一般一下子爬升到了天際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