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婉早在車?yán)锘杷^去,整個人平躺在奧迪車的后座上不省人事,秦逸辰繞到另一端,將她從車?yán)锉Я顺鰜恚藭r此刻,酒吧里也出來不少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熱鬧,秦逸辰心知是非之地最好不要久留,便直接將陳婉扛在肩上,繞過奧迪車,將她抱進了自己的車?yán)铩?
將陳婉在副駕駛座上放好,又替她扣緊安全帶讓她不至于左右搖晃,秦逸辰這才踩在幾個到底不起的混蛋身上跳上了車,隨即,他發(fā)動機車原地猛轟一腳油門,嚇得地上躺著的幾個家伙連滾帶爬的將路讓開。
秦逸辰這才掛上前進擋,開車走人,車上的陳婉依舊昏迷不醒,秦逸辰一邊開車,一邊伸出手去探她的脈搏,卻發(fā)現(xiàn)她并不只是喝醉了那么簡單,體內(nèi)似乎有一種極為強勁也極為邪乎的成分在起作用,讓她整個人一片混沌。
秦逸辰并不了解她到底被人下了什么藥,但是藥與酒不同,就作用于神經(jīng),藥卻將其藥力四散到她渾身上下,這種情況下,秦逸辰只能先用靈氣簡單將她體內(nèi)的酒精化解,至于她體內(nèi)的藥力,還需要好好研究一番,才能知曉。
只是,這大晚上的,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女人,而且,她體內(nèi)的藥力究竟有什么后果,自己不仔細(xì)查探一番也不知曉,秦逸辰遲疑了約莫半分鐘,忽然想起自己錢包里有金陵大酒店那個酒店經(jīng)理贈送給自己的一張房卡,隨即便直接逆行到十字路口違規(guī)的一個轉(zhuǎn)向,開車前往金陵大酒店。
抵達(dá)金陵大酒店的正門口,秦逸辰下車將陳婉抱了出來,抗在肩上,隨即便繞過前臺直奔電梯間,不知所以的服務(wù)生眼見秦逸辰扛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進來,直覺以為這里面有貓膩,上前攔住秦逸辰,問道:“先生,請問您是哪間房的客人?”
秦逸辰皺眉看了他一眼,道:“6888!”
服務(wù)員頓時大驚失色,前些天酒店經(jīng)理專門跟每一個員工傳達(dá)了一個消息,以后6888的客人只要來酒店,不但所有消費全免,而且要盡全力滿足他的所有需求,所有人都知道這6888被酒店經(jīng)理送給了一個他惹不起的人物,連他都惹不起,更何況眼前這個小小的保安。
本來還有些正義感的保安,在聽說秦逸辰報出房號之后,急忙客氣的閃開身來,一邊替秦逸辰按了電梯,一邊對秦逸辰說道:“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需求,直接打前臺電話即可。”
秦逸辰一句不發(fā)的走進電梯,按下了六層。
6888這個房間,秦逸辰自己都沒有住過,上一次陪一幫同學(xué)玩到第二天,他們在自己開好的其他房間休息,而自己則早早的離開,根本沒顧得上看一看,不過,當(dāng)他用房卡刷開6888大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套房簡直豪華的無法想象。
這個套房,幾乎能與杜雨淇在湯臣一品的家相媲美,客廳至少有五十平米,可以說是非常之大,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堪比主臥大小的衣帽間、兩間大臥室一間小臥室以及一個書房、一個餐廳。
秦逸辰扛著陳婉找到了其中一間臥室,將陳婉小心的放在床上,更準(zhǔn)備去檢查一下陳婉的身體,便見陳婉似乎是恢復(fù)了幾分意識,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整個人渾渾噩噩、跌跌撞撞的摸索著,看見臥室內(nèi)的室內(nèi)衛(wèi)生間,一推門走了進去。
秦逸辰聽見衛(wèi)生間里面發(fā)出幾聲干嘔,心說自己已經(jīng)幫她將酒勁祛除,莫非是藥力開始起作用了?
秦逸辰剛想進去看看,可來到門前時,卻聽見里面發(fā)出幾聲極其怪異的聲音。
剛才還有的幾聲干嘔已然停止,現(xiàn)在,卻是換成了幾聲銷魂入骨的呻吟之聲。
除了那幾聲呻吟之外,還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秦逸辰頓時有些遲疑,生怕自己進去之后看見了不該看的景象。
可是,就在秦逸辰遲疑的當(dāng)口,衛(wèi)生間的門忽然從里面打開,陳婉忽然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而令秦逸辰呆立當(dāng)晌的是,陳婉竟然在衛(wèi)生間里,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那曼妙的軀體泛著讓人暈眩的紅潮、胸前傲人的雙峰在脫離了胸衣的束縛之后,竟也相當(dāng)之有型,下垂、外擴這種詞匯,才她的身體上完全沒有任何提現(xiàn),最要命的是她胸前那兩點挺立的嫣紅,點綴在雙峰之上,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陳婉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什么自主意識,她只是覺得渾身上下每一處皮膚都燥熱難當(dāng)、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可下身卻又濕又熱,雖然她從未經(jīng)受過男女之事,但畢竟是一個學(xué)醫(yī)出身的女人,對人體的構(gòu)造與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十分了解的,此刻,她在潛意識以及藥力的作用下,一心只想著找一個男人來滿足自己,一出衛(wèi)生間,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根本沒心思去看這男人究竟長得什么模樣,便用自己光溜溜的身體貼了上去。
秦逸辰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一般,要說他兩世為人、活了一千多年,可是從來未近女色,修仙之前,自己是個屌絲,被師尊帶去修仙之后,又發(fā)現(xiàn)修仙的人大都是禁欲系,只覺得修仙才是自己唯一的追求,對異性極少動心。
久而久之,人生之中也就不存在所謂的性與愛了,這一世重生,秦逸辰也是抱著這樣的一種心態(tài),所以,他從未對女人動過心思。
故此,當(dāng)陳婉這具胴體貼近他的時候,秦逸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而陳婉雖然也從未有過相關(guān)經(jīng)驗,但卻非常主動,本身個子就高,約莫有個一米七三左右,當(dāng)她貼住秦逸辰之后,閉著眼睛、踮起腳尖便向秦逸辰索吻,火熱的紅唇與秦逸辰雙唇貼上的那一刻,陳婉鼻息間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熱燙的鼻息噴灑在秦逸辰臉上,讓秦逸辰的腦子里在這一瞬間也是一片空白。
這幅軀體,畢竟是個熱血方剛的男人,這一下,身體霎時間便起了反應(yīng),而陳婉迷迷糊糊也感覺到秦逸辰下身的變化,潛意識告訴她,自己要的正是那個頂在自己身前的事物,當(dāng)即便伸出手去,直接從秦逸辰的褲腰前將手探了進入,一把便抓住了秦逸辰那已經(jīng)劍拔弩張的下身。
這下秦逸辰腦中可是被炸開了一般,男女之事他就算不愿去想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陳婉也是稀里糊涂,抓住那事物便前后套弄起來,而后干脆將秦逸辰的褲腰解開,迷迷糊糊的一邊向秦逸辰索吻,一邊拉著秦逸辰往后走,走到床前,拉著秦逸辰便倒了下去。
秦逸辰按理說不該被迷迷糊糊的陳婉一把拉倒,但是此刻他并沒有額外的精力去控制自己的身體,倒在陳婉身上的同時,陳婉早已經(jīng)急不可耐,她胡亂的在秦逸辰上身一通亂掀,將秦逸辰的上衣掀開,隨后,便開始去脫秦逸辰的褲子。
秦逸辰裸著上身,與陳婉同樣未著衣物的上身緊緊相貼,感覺著陳婉身上的火熱,就連秦逸辰自己的身體都開始發(fā)燙起來,秦逸辰不自覺伸出手去,抓住了陳婉胸前雙峰的其一,不自覺揉捏一下,陳婉嗯嚀一聲,眉頭微蹙,整個人似乎對這種撫摸極為享受,這嗯嚀一聲不要緊,陳婉心中的那團欲火燒的便更加旺盛,加快了試圖脫掉秦逸辰褲子的節(jié)奏。
此時的陳婉連呼吸都已經(jīng)開始急促起來,在她腦海之中,她此時此刻所經(jīng)歷的完全不是這樣一番景象,她此時正身處幻想之中,她與她摯愛的男人決定在今晚突破最后的阻隔,而她,也滿心渴望與期待的,希望將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奉獻(xiàn)給那個自己摯愛的男人,陳婉甚至不知道自己“摯愛的”這個男人姓誰名誰、長得什么模樣,只是認(rèn)為兩人已經(jīng)熱戀許久,自己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讓他來占有自己。
而這,正是歸根于韓天宇給她下的藥!
韓天宇看似斯斯文文,其實內(nèi)心無比齷齪,他不喜歡那些主動倒貼給自己的女人,最喜歡在外面獵艷,而且喜歡群攻的那種重口味,他專門花高價從島國托人帶回來一種迷昏藥與春藥結(jié)合的藥品,這種藥品無色無味,女人服下之后的前半小時內(nèi),會昏睡不醒,而后半小時,再矜持的女人,也會成為這世界上難以找尋的蕩婦,更可怕的是,女人自己腦海中會不自覺將自己對異性的渴望與幻想調(diào)取出來,女人在不知道實際情況的同時,卻以為自己是在和自己最愛的男人歡愉,身心投入之徹底,就算那些現(xiàn)實生活中倒貼自己的女人們都無法做到。
正是因為如此,才導(dǎo)致了陳婉此時此刻的主動與投入。
秦逸辰又哪里對這種下三濫的藥物有過研究,他只是被陳婉無限激發(fā)了心底的欲火,他此刻的潛意識刻意蒙蔽了自己的理智,只想著,把心一橫,先把陳婉這朵平時冷艷無比的帶刺玫瑰采摘了再說。
可是,就在這時,迷迷糊糊的陳婉已經(jīng)幾乎發(fā)了狂,嘴唇與舌頭在秦逸辰的胸前不斷的舔舐與親吻,弄得秦逸辰整個前胸都濕噠噠的,欲火也是更旺盛了幾分,達(dá)到了一個頂點,這時的陳婉卻忽然囈語起來,含糊的呻吟出聲,道:“老公,我要你要我………老公,我要把自己最珍貴的禮物給你………”
秦逸辰腦海中轟然炸開,只是,這一次不是失去理智,而是理智的瞬間回歸。
雖然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被陳婉褪至了膝蓋處、雖然自己劍拔弩張的下身已經(jīng)完全暴露出來、雖然迷迷糊糊的陳婉,已經(jīng)開始持著秦逸辰下身的巨物,尋找著占有自己的入口。
可是,秦逸辰還是重新拿回了理智。
因為剛才這女人的囈語,讓秦逸辰知道,眼前這個對自己無比主動的女人,其實并不知道她此刻正在與自己纏綿………
秦逸辰瞬間便弄懂了陳婉身體內(nèi)的異樣究竟是什么,他知道,是那種特殊的藥力讓她失去了理智,也知道是那種特殊的藥力,讓她腦海中產(chǎn)生了幻覺,她雖然主動到了極點,但是,她的意識,卻對事實渾然不知。
占有一個蒙在鼓里的女人,一個甚至可能還極力恨著自己的女人,秦逸辰做不到。
陳婉恨他,可他卻并不恨陳婉,如果自己稀里糊涂的就這么把陳婉占有了,他可以做到轉(zhuǎn)眼就拋到腦后,但陳婉呢?如果她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子之身,竟然被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男人趁自己危難之時奪去,恐怕對她的打擊會更大吧?
只為自己的一時暢快,讓一個善良的女人一輩子不能釋懷,秦逸辰做不到,他還沒有自私到這種地步。
隨即,秦逸辰急忙撥開了陳婉的雙手,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褲子提上,而這個時候的陳婉,失去了身上的男人、失去了手中緊握著的事物,心中空落無比,她站起身來試圖重新把失去的男人找回來,隨即,她如八爪魚一樣,攀上了秦逸辰的身體,在秦逸辰的耳邊吹著熱風(fēng),迷離的說道:“老公,你怎么了?快點要我,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秦逸辰將她推開,可她很快又再度爬了上來,最后秦逸辰實在是沒有辦法,指尖在她的額頭輕輕一點,陳婉整個人頓時失去意識,后仰著倒在了床上。
秦逸辰眼看這女人渾身不著衣物、如大字型一般仰躺在床上,無奈的嘆了口氣,隨手拿起一條毯子,將她的身體蓋住,隨后,秦逸辰抓起陳婉的脈門,以靈氣查探起她此時體內(nèi)的異樣。
藥力散發(fā)的極為廣闊,幾乎充斥著陳婉身體內(nèi)的每一處,秦逸辰只能靜下心來,以靈氣不斷的為她梳理、清除著她體內(nèi)殘存的藥力。
當(dāng)藥力幾乎全部被秦逸辰去除之后,秦逸辰終于松了一口氣,胸前黏糊糊的,全是陳婉的口水,想來雖不覺得惡心,但也讓秦逸辰感覺到十分難受,下身也在陳婉的幾次三番下,感覺有些異樣,隨即,他轉(zhuǎn)身進入衛(wèi)生間,脫下自己的衣服,打開花灑沖了個澡。
就在秦逸辰?jīng)_澡的當(dāng)口,陳婉因為體內(nèi)的藥力已經(jīng)被秦逸辰以靈氣祛除,開始逐漸的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