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主!”
天宸河的眼中雖然透著欲望,但卻還有恐懼。
他苦笑道:“我如何敢跟秦堂主打這樣的賭,您不要開玩笑了,即便我真得贏了,也不敢碰秦堂主啊,除非我不想活了。”
“那我跟你賭如何?”
木珊珊說道。
“你?”
天宸河看了木珊珊一眼,笑了笑道:“如果你愿意,那自然是沒有問題了,木執(zhí)事年輕靚麗,我求之不得。”
“那你若是輸了呢?”
木珊珊問道。
“我會輸?”
天宸河笑道:“不知道是你太自信,還是太小看我閃雷堂的人,我怎么可能會輸。”
“萬一呢?”
木珊珊笑道。
“萬一我要是輸了,我就閹了自己,從此以后不再碰任何女人!”
天宸河冷笑道。
眾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天宸河還真敢賭。
不過閃雷堂基本上肯定是第一。
倒是木珊珊這一次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恐怕這清白之身是保不住了。
“閹了你就算了,咱們還成仇人了,不如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給我一萬中品靈晶吧。”
木珊珊笑道。
一萬中品靈晶,相當(dāng)于一億下品靈晶了。
這絕對是天文數(shù)字。
一單位中品靈晶的價值,可是一萬下品靈石的價值啊!
“你倒是打的好盤算,一萬中品靈晶,那是我全部的財產(chǎn)了,我辛苦了這么多年也才積攢了那么點(diǎn)。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你也贏不了,賭就賭了!”
天宸河笑道。
盡管中品靈晶極為珍貴,但是他又輸不了,他怕什么?
此時,有弟子出來了,眾人不再閑話。
出來的弟子之中,有五個堂口的都有。
有些人垂頭喪氣,統(tǒng)計出來的積分還不到六十分,直接不及格。
有些人則是興高采烈,因?yàn)榧案窳恕?
當(dāng)真是眾生百態(tài)啊。
“哈哈哈,秦堂主,你們靈木堂到現(xiàn)在為止,積分最多的一個人也就七十分,比及格分也沒多多少。
總分更是排在末尾,出來的人倒是最多的。
看起來,今年靈木堂是肯定要墊底了。
木珊珊? 到時候輸了,你可別賴賬啊。”
天宸河非常高興。
因?yàn)槌鰜淼倪@些弟子之中? 閃雷堂的總分第一,最高分也在他們這邊。
“哼,急什么,還沒到最后呢!”
木珊珊其實(shí)也有些緊張。
她今天打賭,純粹是因?yàn)闅獠贿^? 還是有點(diǎn)沖動了。
這要是輸了? 可就真麻煩了。
“夜靈啊夜靈,我的命運(yùn)就看你的了? 最起碼也要進(jìn)前四啊。”
木珊珊暗暗祈禱。
她倒是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凌霄身上。
凌霄天賦雖然好,但畢竟剛?cè)腴T沒多久? 修為也不高,指望凌霄不太現(xiàn)實(shí)。
“是金陽軍!”
終于,五大高手之一的金陽軍走出了夢魘山脈。
沒能得到血脈石? 金陽軍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分?jǐn)?shù)不好嗎?”
庚金堂的青銅長老忍不住問道。
“分?jǐn)?shù)還可以? 只可惜發(fā)現(xiàn)了血脈石? 沒能得到。”
金陽軍搖頭道。
“血脈石!你們竟然發(fā)現(xiàn)了血脈石!誰得到了?”
天宸河激動地問道。
“經(jīng)過商議? 我們讓給天宸風(fēng)了,不過他也答應(yīng)出來之后給我們四個人等價的補(bǔ)償。”
金陽軍看向天宸河道。
“哈哈哈? 好好好? 補(bǔ)償? 一定給補(bǔ)償。”
天宸河無比興奮。
血脈石啊? 如此稀有的東西居然被天宸風(fēng)得到了? 當(dāng)真是他們天宸家族的幸事。
“金陽軍的分?jǐn)?shù)出來了,是五百三十分!”
“這也不多啊? 比往年少了很多,怎么回事兒?”
庚金堂的青銅長老皺眉道。
“別提了,為了血脈石耽擱了不少時間? 今年的積分普遍較低。”
金陽軍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人群之中。
“那可不一定? 天宸風(fēng)的分?jǐn)?shù)只會比以往更高。”
天宸河道。
金陽軍笑了笑,沒有解釋,又不是他一個人受到了血脈石的影響。
幾分鐘后,慕容雪和夜靈也出來了。
最終統(tǒng)計出來,夜靈的積分是五百零八分,比金陽軍還要少一些。
慕容雪的積分是五百四十分,真得也不多,但比金陽軍和夜靈都要高。
“果然普遍不如去年。”
眾位長老心中嘆道。
只有天宸河非常高興。
積分不如去年也無所謂了,反正有血脈石就足夠了。
“木珊珊,看起來你是輸定了,夜靈的分?jǐn)?shù)現(xiàn)在只排在第三,而天宸風(fēng)和上官鳳還都沒出來呢。
你不會覺得他們兩人會比夜靈更差吧?”
天宸河笑瞇瞇地看著木珊珊說道。
木珊珊心中一陣無奈。
碧鳳竹嘆了口氣道:“天宸河,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如此呢,她也只是一時之氣!”
“哼,賭約就是賭約,必須遵守,否則的話,天宸宗成什么地方了,一萬中品靈晶我已經(jīng)讓人帶來了。
要是我輸了,我馬上給她。
但是她輸了,就陪我玩玩吧。”
天宸河猥瑣地看著木珊珊道:“不如現(xiàn)在咱們就去痛快痛快?”
“還沒結(jié)束呢,你急什么?”
秦惜弱淡淡道。
她跟夜靈想的不一樣,她之所以敢跟天宸河賭,就是把一切都押在了凌霄的身上。
“秦堂主,你這話說的,難不成你靈木堂之中還有比夜靈更厲害的?”
天宸河笑道。
“誰知道呢,今年的新弟子之中,有幾個可我可是很關(guān)注的。”
秦惜弱說道。
“好,那就讓你們輸?shù)眯姆诜!?
天宸河冷笑。
在他看來,他已經(jīng)贏定了。
此時,上官鳳也帶著一群人出來了。
凌霄、張飛靈和花醉雨就混在人群之中。
除了秦惜弱之外,沒有人關(guān)注他們?nèi)齻。
他們站在了隊伍之中,等待著清點(diǎn)妖獸晶核,計算分?jǐn)?shù)。
“呵呵,你總算出來了,我們家珊珊的未來幸福,可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啊!”
此時,秦惜弱絲毫不顧旁人的眼光,直接走向了凌霄說道。
“秦堂主,他是誰?”
天宸河疑惑道。
其余幾個青銅長老也是很不解。
看著少年修為并不強(qiáng),秦惜弱怎么會把希望寄托在此人身上呢?
“他啊,他可是我們靈木堂收的寶貝。”
秦惜弱笑道:“他叫凌霄!”
“凌霄?就是那個膽敢叫板我天宸家族的凌霄?”
天宸河皺眉道。
“晚輩可從未叫板過天宸家族,是天宸家族為了凌玉曉那個賤人為難我。”
凌霄義正言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