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繡伸手在沐淵白胸膛擊了一掌,蠻腰一挺,翻身落地。
沐淵白即刻反應(yīng)過來,沒等他逃離,長臂一伸再次將安以繡攬入懷中,帶著她順勢倒在床上,不待她有下一步動作,他手指微動,扯下她身上的毛毯。
除去了最外層的遮罩,身下的人兒只著一件若隱若現(xiàn)的濕衣,少女掙扎的扭動卻讓他騰起一絲獸欲。
“不要!”
安以繡雙手被沐淵白按在床頭,一時之間掙脫不開,只得伸腿踢他下方,一腳下去毫不留情。
若不是沐淵白躲得快,此刻怕已經(jīng)被安以繡一腳廢了個徹底。
沐淵白壓住她的雙腿,讓她無法再鬧騰,覆近她的耳朵,聲音因為黑色的金屬面具多了一絲冷冽:“王妃可知弒夫是死罪?”
安以繡眼中也具是寧死不從的倔強(qiáng):“王爺強(qiáng)迫我的意愿又何嘗不是小人!”
“王妃這張小嘴倒是能說會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她身上游移,濕淋淋的里衣漸漸散開,露出潔白的肌膚。
安以繡撇過頭,她從沒覺得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憋屈。
突然,她覺得肚子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不自覺的蜷縮一下。
察覺到安以繡的異樣,沐淵白停下了動作,從她身上翻身而下:“怎么了?”
安以繡急忙把敞開的衣服攏好,抱過床上的毯子裹在身上,然后才緊緊捂著小腹。
她感覺肚子一陣陣的疼,還有一陣暖流劃過大腿,有點像……來大姨媽了。
沐淵白一個大男人就坐在旁邊,就算安以繡臉皮再厚,也不會當(dāng)著沐淵白的面檢查是否來了大姨媽,當(dāng)下坐起身,推搡著他:“你出去!”
看沐淵白遲遲不動,安以繡只好搬出殺手锏:“我來大姨……”想了想,古代人應(yīng)該聽不懂這些,轉(zhuǎn)而說:“我來葵水了。”
沐淵白也不是傻子,算是明白安以繡的話中意思,沒有繼續(xù),起身向外走去,順帶還幫她把笙玉叫了進(jìn)去。
“姑娘,王爺說你找我有事?你怎么了?”
看到笙玉,安以繡忍不住想起剛剛叫她們不應(yīng)的事兒:“你和春桃剛剛?cè)ツ膬毫??
笙玉老實的回答:“有個嬤嬤要我們過去學(xué)習(xí)王府的禮儀。”
安以繡心知肚明,什么學(xué)習(xí)禮儀,分明就是那個混球想把她們支開的借口。
“笙玉,我來葵水了。”她剛剛檢查過,確實是來大姨媽了。
笙玉了然,跑到外面去了一會兒,然后偷偷摸摸的溜進(jìn)來,頗為不好意思的遞給安以繡一個小布包,然后紅著臉說她先出去。
打開小布包,里面是一個小布條,小布條里面塞了棉花,小布條的兩邊縫了兩根細(xì)線,應(yīng)該是綁在腰上。
這東西和現(xiàn)代科技根本沒法比,安以繡百般嫌棄的把小布條綁在腰上,覺得走路都很是別扭。
景蘭苑。
余美景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周圍的氣溫都降低幾分:“你說什么?王爺去了那個女人的春熙苑?”
丫鬟秋涼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話:“回主子,確實,確實是這樣……奴婢親眼看到的,王爺在春熙苑待了一個多時辰!
每個娶進(jìn)府的王妃,王爺向來不管不問,這次王爺不僅陪她回門,還去了她的苑子。
如此看來,她在府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那個活死人,非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