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顧寒爵冷漠的視線,直射喻父,笑意輕蔑:“晚晚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以后你也不用再來顧家了。”
“……”喻父呆住,怎么和他預料中的情況不一樣?
顧寒爵警告完畢,便要合上車窗。
喻父一把扒拉著車窗邊緣,凄厲大吼:“女婿,做人可不能這樣!喻晚是我生出來的,現在喻家有難,她理應幫忙!不然我就去媒體告她,不養父母,不忠不孝,到時候大家魚死網破,你們顧家的名聲也別想保全!”
若說起初顧寒爵只覺得有些厭惡,那么此刻眸中徑直閃過一抹殺意,隨意瞥了喻父一眼,看得他心臟猛然瑟縮了下。
“我……我也只是說說,萬事好商量,只要讓我度過這次的危機……”
顧寒爵冷冷地挽起薄唇,嗓音像淬了毒:“叫你一聲喻先生是給你面子,別自己不識抬舉,喻家嫌命長,大可以鬧下去,我倒要看看,是我顧家屹立不倒,還是你喻家自尋死路!”
說罷,他徑直合攏了車窗,吩咐司機開車。
喻父不肯死心,闖了出來,擋在車前,一副不肯停下來好好跟他談談,就別想從這條路上過去的架勢。
司機有些為難,看向顧寒爵:“顧先生,這……”
“碾過去!
顧寒爵淡漠地吐出三個字,不做絲毫猶豫。
喻父這樣的人,會拿命相博么?
癡人說夢。
車子引擎發動,傳來陣陣嗡鳴。
喻父清晰地感覺到車頭即將啟動,不可思議地瞪著顧寒爵。
下一瞬,車子往前駛去,喻父驚恐不已,連忙往旁邊側身避開。
司機連方向盤都不用打,一條路回了家。
喻父氣得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了。
卻又無可奈何!
……
夜色,迷醉,酒吧里燈紅酒綠,閃爍著迷醉和動感的音樂。
柳宛如坐在卡座,已經觀察了陸宇晨好幾天。
自從喻瑤和他婚約解除,陸父因陸宇晨做的事暴怒,限制了他的銀行卡,同時解除了他在陸氏集團的職位,讓他好好的反省,他每天都會來酒吧買醉,然后像個瘋子一樣,孤獨離去。
柳宛如坐在陸宇晨身邊,讓酒保替她調了一杯威士忌。
她輕輕抿了一口威士忌。
“陸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陸宇晨虛瞇著眼,看到柳宛如那張張揚的臉龐,他冷笑:“我對你沒興趣,滾。”
柳宛如捏緊了手里的杯子,擱在吧臺:“對我沒興趣,對喻晚么?我知道,你還忘不了她……”
陸宇晨聽到喻晚兩個字,渙散的眸光逐漸凝聚了些。
“你什么意思?”
“我喜歡顧寒爵,你要喻晚,不如我們合作?”柳宛如湊近陸宇晨耳畔,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
陸宇晨仰頭將手里的白酒一飲而盡,然后冷笑著起身。
撂下三個字——
“沒興趣!
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柳宛如輕蔑地勾唇。
你現在沒興趣,當喻晚躺在你床上,我看你有沒有興趣?
……
喻晚和顧寒爵在民政局領了證,但喻晚并沒有要求馬上辦婚禮。
一則,她不想太鋪張,二則,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
二老急得眼睛都綠了。
但好在顧寒爵這次沒再逗她,幫喻晚說服了二老。
兩人打算在年底的時候再舉辦婚禮。
辦完婚禮,可以直接去度蜜月,剛好休年假,也不至于讓顧寒爵耽誤工作。
周末,顧寒爵告訴喻晚,自己下周要出差。
喻晚立刻貼心地替他準備行李和衣服。
拉開衣柜,滿滿當當都是他的衣服,襯衫、西褲、內衣、領帶、襪子,卻唯獨少了女主人的氣息。
喻晚是被他用照顧小寶的借口騙來別墅的,所以她帶的行李也不多。
顧寒爵瞇了瞇深邃的眸,摁住她正在收拾行李的動作。
“先別收拾了,我帶你去個地方!鳖櫤襞d起,拉著喻晚就往外走。
喻晚低呼:“我衣服都還沒有換呢!”
“等到了地方再換!
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