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長著一張魅惑臉的溫淳已然迷人至極,如今用著這種看似輕蔑的樣子與葉安橙對話,好似更為勾人。
葉安橙孱弱的心臟在呼救,她已然快竄出鼻血了,如若溫淳是個女人,一定美艷至極,思及至此,她難掩心中竊喜不加掩飾的笑出了聲。
“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的確很美,慘無人寰的那種,難怪保鏢大哥喜歡,我要是他我也喜歡,但是我想知道,你們真的有奸情?”
即便知道溫淳是開玩笑,葉安橙也還是想調(diào)侃他一番,他先前不也是開玩笑戲虐她。
葉安橙滿心期待的模樣令溫淳一陣語塞,他深深的看了葉安橙一眼,駕車離開。
面對全無反應(yīng)的溫淳,葉安橙吞了吞喉,他是轉(zhuǎn)性了么?至少要有力回?fù)粢幌,才符合溫淳的行事作風(fēng),他如此沉默令葉安橙好一陣無趣。
“木糖醇,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溫淳停留在方向盤上的手一緊,含笑道:“你想要什么樣的反應(yīng)?是我回答我們有奸情,還是我裝可憐?我怕你都招架不來。”
葉安橙那些小心思全然被溫淳看透,見心思被戳穿,葉安橙苦笑了兩聲,安靜坐車。
邊家別墅。
邊黎白身著暗黑西裝,猶如王者一般,斜靠在沙發(fā)上,棱角分明的俊容陰霾滾滾。
“邊總,是我的錯。”
聽著黑衣男人道歉,邊黎白銳利的眸子微閃,盯向男人時,冷厲萬分,唇角卻斂出一抹與之不符的笑弧。
“在我身邊三年,如今居然說了一個絲毫沒品的謊言!
語出同時,邊黎白嗓音越發(fā)低沉,難道他 讓人覺得每日政務(wù)繁忙,以至于關(guān)心葉安橙的時間都沒有,才會明目張膽的說著謊言?
他這個人向來討厭謊言與背叛,無論是誰,都不允許。
男人死低著頭,嗓音充斥著再卑微不過的歉意。
“請您處罰我!
聽見處罰二字,邊黎白唇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你該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么,不要高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他如若真的芥蒂葉安橙與溫淳在一起,當(dāng)初又何必允許,早就動用手段,而男人竟然因此而選擇欺騙他 ,還真是叫人失望 。
邊黎白言語之中潛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不要自以為跟在他身邊許久,便會被原諒,他向來一視同仁。
黑衣男人直挺著身子,眸光流轉(zhuǎn),卻并無任何不安。
“我沒有,我知道您向來說到做到!
他的錯,自然由他一力承擔(dān),這是他的過失,所以他無所怨言。
邊黎白輕揉了揉鼻根,低沉的嗓音隱匿著駭人的驚悚。
“是想死在家里還是荒山野嶺!
即便是充斥著死亡意味的言語,從邊黎白口中而出,也聽著毫不費力,淡然至極,如此語氣就好似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男人聞言眸光一滯,從未思慮過,簡單一件事,竟然涉及到生死,卻也無可奈何,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家里。”
像是不滿意他的答案,邊黎白俊容濃濃火焰在繚繞。
“家里,好。”
男人輕閉上雙眸,嗓音微沉。
“我現(xiàn)在就將太太帶回來!
話音落,男人起步準(zhǔn)備離開,他并非是為了將功補(bǔ)過,全然是因為他曾 與溫淳口頭約定三點之前,如若葉安橙超過三點回到別墅,便是違背,即便是死,他也不想讓葉安橙爽約。
他這樣的人向來不會信任任何人,即便是邊黎白妻子,也不例外。
眼見男人沉穩(wěn)的步子臨到門前,邊黎白銳利的雙眸輕合,優(yōu)雅一笑,笑容之中滿布傲慢氣場。
“站住!
男人聞言頓下步子,靜聽著邊黎白的差遣。
邊黎白交疊的雙腿逐漸開來,從沙發(fā)起身同時,睜開眼眸凝見男人陰霾籠罩的身影,薄唇肆意上揚(yáng)。
“讓她瘋一天,三點之約的事,忽略。”
邊黎白眉眼夾雜著難掩的疲倦,他能充分體會到葉安橙迫切離開醫(yī)院的心情,如今她好不容易不再與消毒水作伴,該讓她好好玩鬧,而他整日工作纏身,溫淳的確很適合扮演這個類似哥哥的角色。
聽完邊黎白的話,男人身子一頓,緊擰眉梢,他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聽力問題,邊黎白這樣獨裁的人,怎么會任由他的妻子被溫淳隨意帶走。
“邊總,真的要這樣么?”
邊黎白勾了勾唇,邁著修長的雙腿朝著男人所在方向走去,他伸出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關(guān)系,你先回去吧!
在邊黎白修長的大手搭至男人肩膀時,男人不可抑制瑟縮一下,本能性的舉動不免摻雜防備。
有所意識的邊黎白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勾唇笑道:“怎么?”
男人知曉是自己過于敏感了,他深吸了口氣,一番自我掙扎,終說出了那番,或許邊黎白并不喜歡聆聽的言語。
“邊總,你變了,從前的你不會給人機(jī)會!
按照慣例,如若出現(xiàn)了今日類同的事,男人心知肚明,明日便已然無自己這個人,就像似消失一般,在這個世界不留有任何痕跡。
而邊黎白非但沒有任何動作,竟然主動拍他的肩膀,無關(guān)試探,更像是朋友之間的親切舉動了,男人很是不懂,短短幾個月未相見,邊黎白是經(jīng)歷了什么導(dǎo)致他性情大變。
聽完男人由衷的感嘆,邊黎白墨色的眸光不疾不徐的審讀者他。
“很多事都是沒有預(yù)兆的!
如若不是聽男人今日所言,就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他早已不是那個無所顧忌的邊黎白了。
邊黎白少有的低沉嗓音靜穩(wěn)的令人咋舌,男人眉頭起皺。
“恕我直言,與太太有關(guān)系對么?”
當(dāng)?shù)弥吚璋纂x奇多了個太太時,他深表訝異,甚至于揣測,到底是怎樣的女人能留在邊黎白身邊,當(dāng)見到那張稚嫩的臉龐親和的口吻,大大咧咧的性格,男人才得知答案,任何一個人的改變都是源于愛,或深或淺。
邊黎白薄唇弧度越扯越大。
“或許。”
聽著邊黎白模棱兩可的回答,男人隨之笑笑。
“一定。”
隨著篤定的話音,男人起步離開。
眼見那抹身影逐漸遠(yuǎn)去,邊黎白神色異常復(fù)雜,當(dāng)男人提及是否有關(guān)于葉安橙時,邊黎白的確有過短暫的緊張,那是一種難掩的余悸,那樣的真切。
寵物店。
葉安橙纖細(xì)的身影在眼淚汪汪望著自己狗狗面前打轉(zhuǎn),她歪了歪頭,反復(fù)觀察這些狗狗。
“木糖醇,你說我們要買多少食物才夠那個小家伙吃?”
溫淳聞言失笑,從一側(cè)的休息椅上起身,來至她的身側(cè)。
“橙子,狗糧不是當(dāng)天吃當(dāng)天買的,跟人吃飯是不一樣的!
深怕葉安橙難以理解,溫淳解釋的萬分詳細(xì)。
得知真相的葉安橙敬佩似的點了點頭,凝著溫淳瞇眼一笑。
“我還以為當(dāng)天吃當(dāng)天買呢!
對于葉安橙超神的邏輯,溫淳被說的啞口無言,此時的她就完全是個小孩子狀態(tài),什么也不懂,需要別人悉心教導(dǎo),得知心中冒出這一想法的溫淳暗自思量,這么多年,葉安橙是怎么長大的?從小到大的生活起居要怎么辦?
溫淳俊朗面容勾挑精致弧度。
“那你要一天一買么?多買點,帶回去就好,還需要一個籠子,免得它到處亂跑!
處于興奮之中的葉安橙在聽到籠子二字神色一頓,她微擰了擰秀眉。
“為什么要買籠子,自由點不好么?它的腿本來就受傷了,如果在把它關(guān)在籠子里,它就沒有自由了,多難過啊——”
語出同時,葉安橙好似可以體會薩摩耶的痛楚一般,小臉已然黯淡無光,不知真相的還以為溫淳是要給葉安橙準(zhǔn)備籠子,而非寵物狗。
周圍不時有人將視線投遞在二人身上,看的溫淳一時無言,他眼目深情的凝望葉安橙。
“橙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身臨其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SM癖好!
葉安橙聞言眸光一滯,略顯呆愣的盯著他。
“什么是SM?”
迎合她投遞而來的迫求得知真相的視線,溫淳干咳了兩聲,毫不留情面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沒事,你看這個粉色的籠子怎么樣?或者是這個藍(lán)色的!
溫淳一反常態(tài)的模樣使得葉安橙一陣云里霧里,她沉聲嘆息,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專心為她的薩摩耶挑選籠子。
挑選了一些適合狗狗的食物與生活用品,二人一齊來到借款處,靜等著排隊。
“據(jù)可靠消息,名媛千金一落千丈,論落至給葉安橙下跪博取關(guān)注度,當(dāng)時場面十分混亂,橙子呢也是完全狀況外,據(jù)傳,橙子住院一周正是這個名媛所導(dǎo)致的,現(xiàn)在人心真是叵測。”
媒體:“害的橙子入院的人是你么?”
女人:“對,沒錯就是我,她就是個賤人,我真后悔當(dāng)初沒打死她!
媒體:“我們聽說,橙子并未追究你的任何刑事責(zé)任。”
女人:“她就是個小三,不然就是被包養(yǎng)的,她背后的金主勢力大著呢,我詛咒她不得好死,這樣的人憑什么在娛樂圈扎根,我今日的落魄都是拜她所賜,她就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