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晴如自侍有了凌漱鳳撐腰,就以為可以不把昭王府放在眼里,真的是蠢透頂了,和凌漱鳳真的可以做一對親生的姐妹了,這兩人實在是太般配,須知道就連宮祁晟都不敢輕易帶兵過來圍住昭景翊的地盤兒。
“小小院首?”這還是這么么多天以來,趙晴如聽過的唯一敢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的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你是什么東西!居然敢這樣說本小姐,居然還敢侮辱我父親,我父親可是貴妃娘娘面前的紅人,你就不怕死嗎?”
慕容凌月冷笑一聲,她還就真的不把那什么小小院首放在眼中,就連那個她仰仗的凌漱鳳,自己也并不會放在眼中,于是冷嘲她道,“我是什么東西我倒是不清楚,但是我卻是知道你,的確不是個東西!”
“哈哈哈哈哈?——”路過看笑話的人都笑了起來,因為他們也無法忍受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姐了,朝都的藥鋪幾乎都被他們家給逼到關門的關門,離開的離開,弄得他們現在買藥都要去他們家的趙氏藥鋪去,但是趙氏藥鋪的藥材可是出了名的貴,幾乎已經到了要搶錢的地步,他們真的不想圣心堂再和那些藥鋪一樣關門。
和趙氏藥鋪哇全然相反,這圣心堂在這朝都里可是有口皆碑的,不僅里面的藥材便宜質量好,而且里面的郎中都非常的好,若是遇見經濟困難的病人,還會給他們義診,他們是真的不希望圣心堂被這個趙晴如再給攪黃了。
但是也有的知情人知道慕容凌月的身份,也知道現在的圣心堂已經是昭王府的,有昭王府在背后撐腰,這個趙晴如還真的拿圣心堂沒有辦法,但是趙晴如帶過來的官兵卻是實打實的,到底是給她的權力,居然可以調動官兵過來。
但是慕容凌月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這趙晴如能調動的官兵,一定是凌漱鳳的私兵,那真的就是毫無威懾力了,根本就不用出動玄衛,就是她一個人對付這些人都沒有問題,更何況凌漱鳳已經毀了圣心堂一次,這一次是決計不能讓她再得逞了。
“你……”趙晴如都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頓時火冒三丈,指揮那些官兵道,“居然敢得罪本小姐,給我把這個不知所謂的藥鋪給砸掉,還有那個羞辱本小姐的女人,給本小姐抓起來,我要讓你嘗嘗得罪本小姐的下場。”
可是趙晴如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感覺自己的眼前頓時一陣殘影閃過,脖頸被人扼住喘不過氣兒來,慕容凌月在她耳邊輕語道,“在我嘗到得罪你的下場之前,先讓你嘗嘗得罪我的下場,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趙晴如一時間還有恃無恐,蠢得簡直就無可救藥了,命都被人捏在手里了,居然還一點兒悔改的模樣都沒有,“你敢傷我一根汗毛嗎?本小姐勸你現在就放開我,否則你可知道你得罪了我,就等于是得罪了什么人?”
真是笑話,憑借著鳳貴妃對她的喜愛,趙晴如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多少官員家的小姐都要在她的面前低聲下氣,更不用說這只是一個藥鋪的掌柜,趙晴如也是沒有想到,這圣心堂的掌柜的居然是個女人,而她只是想問父親要幾天趙氏藥鋪的管理權,他都不給自己,這個圣心堂她今日無論如何也是要毀掉的,
慕容凌月挾持了趙晴如,命令那些官兵,“我看誰敢上來一步?誰若是沒能管住自己的那雙手,我就廢了你們主子的一雙手,誰若是沒能管住自己的那雙腿,那我就廢了你們主子的一雙腿,你們可要小心一些,要知道我下手一向沒有什么輕重的。”
有了慕容凌月的威脅,那些人當真就不敢上前一步,只是趙晴如卻毫不在意,對著那些官兵吼道,“你們不要被這個女人的話給嚇到了,相信本小姐,她絕對不敢對本小姐怎么樣,給我進去砸東西,放心看好了……”
趙晴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處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她當即就忍不住慘叫了出來,“啊——”她沒有想到這個挾持她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大膽大包天,當真敢弄斷她的手腕。
那些官兵本來還想聽趙晴如的話,現在看見這一幕,立刻就不敢上前了,紛紛將手中的武器指向慕容凌月,要知道他們可是負責趙晴如的安全的,若是趙晴如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們也就不用回去了。
慕容凌月輕而易舉的就廢了趙晴如一只手腕,笑著對趙晴如說,“這位趙小姐,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敢對你動手嗎?別說是你了,就是你背后的靠山鳳貴妃過來了,要想在我的藥鋪里鬧事兒,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那個分量……”
這年頭還真的是,低調一點兒的話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不長眼睛,紛紛敢往自己的腦門兒上來爬,既然他們有這樣的膽子,那就要承擔這么做的后果,還真的當她是那種可以任憑揉搓的良善之人嗎?
“放開趙小姐!”那些官兵之中終于有了個帶頭的出來說話了,不過底氣還是不足的,估計他們也知道自己這幾日做了些什么事情,雖然說沒有人敢過來約束他們,但是終究還是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誰都知道趙晴如這么做是為了讓自己家的趙氏藥鋪在朝都一家獨大,從而哄抬藥材的價格,從中牟取巨大的利益,但是他們只是一些屬下,要想活下去的話,就必須要遵從趙晴如的命令。
慕容凌月卻沒有一點兒要放手的架勢,叫了柳煙兒過來,對那些官兵說道,“想要你們趙小姐回去的話可以啊……讓我們來算一下因為你們而讓圣心堂遭受到的損失,什么時候等著你們院首親自帶了賠償金上門來道歉,我什么時候放了你們家的趙小姐。”
什么?居然還要去請院首過來,還要帶著賠償金道歉?那個帶頭說話的有些著急了,和慕容凌月辯解道,“可是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啊!圣心堂的東西我們并沒有動一分一毫,在場之人可都是在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