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你以為你找了一個天師就能救得了你嗎?”莫施一來就沖著芳芳。
“莫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當初是我膽小,沒有去揭發(fā)張敏她們。”芳芳害怕的看著莫施。
“哈哈,已經(jīng)晚了,今晚你們都要死。”
“女鬼,今晚誰死還不一定呢!你若是愿意乖乖跟我回地府,我可以讓閻王減輕你的懲罰!”我試圖勸她不要再害人。
可是她似乎并不在乎,冷冷的說:“回地府?回那個冷冰冰的地獄嗎?閻王說我殺了幾個人,就要多受一百年的刑罰。呵呵,我可不想回去……”
“那你不怕魂飛魄散嗎?”
“魂飛魄散算什么,這么多人給我陪葬。”
莫施似乎已經(jīng)不在乎那些了,思想已經(jīng)決絕了,那我也只好把她的魂魄打散了。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我也不想的。
此時操場上迷霧繚繞,莫施施了剎陣,把我們困在了里面。
“我們被困在莫施的陣里了,必須要馬上出去,不然會永遠困在這里的。”
“那怎么辦?”
想要破剎陣,必須要讓一個人沖出去才可以。
“現(xiàn)在你們誰愿意沖出去,不過可能有點危險。”
因為我要施法,所以沒辦法,王華說讓他來。我口里念著咒語,八卦鏡照在王華的身上,借著八卦鏡的法力,八卦鏡的光照在王華身上。一道白光照了出去,陣被破了。
“既然你冥頑不靈,我只好將你的魂魄打散了。”
“臭天師,放馬過來吧!”
莫施一點也不畏懼我,看來我的威懾力不夠啊!此時,月亮剛好整個露了出來,天助我也。借助八卦鏡還有我的血,加上月亮,即便我道法不夠,八卦鏡的法力也足夠讓莫施魂飛魄散了。
我拿出八卦鏡,用刀割了自己的食指,血滴在了八卦鏡上,鏡面對著月光,吸收了月光。然后我把八卦鏡照在了莫施身上,瞬間就一道白光過去,把莫施照的痛苦的坐在地上凄厲的叫著。
芳芳看著莫施這么痛苦的樣子就問我“能不能放過莫施?”
“不行啊,她已經(jīng)陷的太深了,不打散她,留她在人間,她還是會害人的。”
我又何嘗不想她乖乖回去地府呢,至少受幾百年的罰,又可以去轉(zhuǎn)世輪回了,若是把魂魄打散,就徹底消失了。
“不要。”
突然從操場的另一半竄出來一個男人,跑過來抱著莫施。
“他是?”我看著男人,還沒見過不怕厲鬼的。
莫施已經(jīng)被八卦鏡傷的很厲害了,男人抱著虛弱的莫施,哭了起來。
“莫施,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楊程,我……”莫施舉起手想要摸男人的臉,男人的手附在莫施的手上。
芳芳告訴我“他是楊程,莫施的男朋友。莫施死了以后,他就一直沒找過對象。”
這樣啊,那莫施有機會了。我上前去站在他們身邊,我告訴莫施只要她愿意回去接受懲罰,就可以輪回。
“施施,你聽話回去好不好?我們下輩子還是會再相見的,這一年來,你知道嗎你走了以后我有多想你。最近我又聽說美術(shù)教室鬧鬼了,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可是我去了那么多次教室,就是沒碰到你。”楊程一臉痛苦的看著莫施。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我想把我最美最好的樣子就在你心里。”莫施努力的笑了笑。
“你在我心永遠是最美的。”
楊程和莫施聊了一會,終于莫施放下了心中的執(zhí)念,愿意回地府接受懲罰了。臨走的時候她問我,她還會不會和楊程再見。我告訴她,只要他們心中夠愛彼此,就算來生不能再見,一千年,兩千年,總有一天他們還會再見的。
莫施笑了笑,“楊程你要等我。”
這是我聽見莫施說得最后一句話。
其實只要心中有愛。有什么恨什么怨是不能化解的呢,心中只要有愛,無論哪里都不會害怕,都不會孤獨。即便莫施在地獄接受三百年的懲罰,她的心里有楊程,當她想起她的時候,傷痛就會減輕很多吧!再次相見,那便是她唯一能堅守的信念了吧。上天不會讓他們就這樣算了的吧,他們也期待再次相見,或許到時候誰都不記得誰了。
第一個故事到這里就算完了。
故事說完了,回憶和淺沫聽得都有些入神了。
“聽了這故事有何感想啊?”現(xiàn)在我似乎都喜歡問她們的感想,這對一個人受益匪淺的!
“師傅為什么最后都是因為愛呢?”
“因為有愛,所以才會解救了那么多人,也是因為有愛,才會害了那么多人。”
“師傅這是什么意思啊?”
“以后你就會明白啦!”
很多事情是需要自己去經(jīng)歷,去參透領(lǐng)悟的,別人說的再多也不過是片面之詞。
接下來就是第二個故事了,也是我抓的第二個鬼。
那是在一個村子里,也是一個女鬼。
我順著線索找到了那個村子,村子挺偏僻的,但是村子里住著很多人。
我當時趕到那個村子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就找了一戶最近的人家希望他們收留一下我。不過好在那戶人家人很好,就讓我住了下來,還燒了很多好吃的給我。
那戶人家是一對老夫妻,子女常年不在家的。
吃飯的時候,老伯問我“小伙子,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呢?”
當時我在想是直接說來這里抓鬼的呢還是說來玩的呢,說是來抓鬼的,會不會嚇著老人家。不過我想這厲鬼又回了村子,村子里的人就算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以前也應(yīng)該知道吧。不過為了不嚇著老伯,我就說了一句不方便透露。
老伯看我不愿意說,也沒有問下去。
“小伙子啊,你不知道,我們這個村子啊,最近不太平。”老伯自己倒先說起來。
“哦?是嗎,怎么不太平了?”我假裝驚奇的樣子。
“最近這村子啊,鬧鬼啦!之前安靜了一會,現(xiàn)在又鬧起來了。”老人坐在板凳上臉上浮現(xiàn)一絲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