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鄭宇轉了一下手腕,打量了一下這個阿頌。
難道他也是鄭家的人?
"你在哪見過這個樣式的花紋。"鄭宇眼睛緊緊的盯著阿頌,追著問道。
阿頌盯著戒指細細的看了幾分鐘,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這個樣式的圖案我好像在我家族譜的封面上面見過,只是好像是一個豎著的。看到你這個橫著的云紋,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難不成,"突然阿頌好像想到了什么,激動地說道,"難不成,你是鄭家的主家后人?"
鄭宇看著手上的戒指。點點頭:"是,我確實是鄭家的嫡系一脈,怎么。你也是鄭家的人?"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確定這個阿頌是鄭家的人,但是還是想要讓他親口說出這個事情。
"我是鄭家的人,只不過我是旁系的一個修行者罷了,我的真名是鄭琳,阿頌不過是一個在外行走的名字罷了。"說著,將自己掩著面容和脖子的圍脖取下,用和之前不一樣的聲音說道,"其實我是個女孩子啦。"
眼前的這個小女生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男孩子,一個清爽的小子頭,一只耳朵上打了耳洞,雖然在男生中不算高,但是女生群體里面絕對算的上是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倒是更像一個帥氣的小伙子。
鄭宇看阿頌把自己身上遮蓋自己面容的遮掩一一取下,又將自己是個女孩子的事情展露在自己面前,臉上露出一絲的玩味:"你就不怕我這個戒指只是從別人那里掠來的。而我并不是鄭家的人。"
"不會,"阿頌有些俏皮的一笑,"我對于家里的事情還是知道的,你肯定就是鄭家的人,頂多有可能不是主家的人,但一定是鄭家的人,所以就算是我顯露真身也無所謂啦。"
"鄭家的事,說來聽聽看,我正是所知甚少。"鄭宇想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鄭家的事情少的可憐,倒不如聽這個旁系的小姑娘說一下。
阿頌聽到鄭宇的問話,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一旁,開口講述了起來:"鄭家的這枚戒指,向來是傳給家主的。"
"而且這枚戒指是認主的,當鄭家的嫡系一脈還有后人在世的時候。這個戒指就不會去隨便找一個鄭家旁系的人作為自己的主人,所以不會出現(xiàn)旁人拿著被認錯的情況。"
鄭宇聽到阿頌的話,想了一下,問了一句:"那如果嫡系的人都不在了,這戒指還有什么作用?還能代表身份嗎?"
"據(jù)說,如果嫡系一脈的人全部都不在人世了,那么就會從剩下的旁支里面選取一支實力最為強勁的重新選為主家,這個樣子鄭家的古武之路也算是不會斷。"阿頌坐在鄭宇身邊笑嘻嘻的說道。
"這樣啊,看來這個戒指還真的是至關重要呢。"鄭宇摩挲著手上的戒指感嘆道。
阿頌接著說道:"這個戒指我一直都也沒有機會見到,我們離主家太遠了,而且后來......"
"后來怎么了?"鄭宇看到阿頌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的悲傷情緒,"如果不想說就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事情。"
"沒事啦,可以說的。"阿頌抬起頭,笑了一下。"沒什么不能說的。"
"后來有另外一個古武世家,滿世界的尋找著鄭家的旁支,找到之后就進行殺害,還找著一些其它的東西,我們都猜測應該是鄭家自古流傳下來的秘籍,但是這些秘籍應當是在本家。怎么會在我們旁支的手里。"
"所以后來我們就猜測可能是本家出了事情,但是戒指一直都沒有現(xiàn)世,所以也不太清楚這個情況。"阿頌想了想,接著說道。
鄭宇看了一眼阿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照這么說,你們應當也是在隱居才對。你怎么一個人跑出來,還做這種事情,而且你現(xiàn)在應該還是在上學的年紀才對。"
"我是因為家里面對于現(xiàn)在情況的不明朗有些困惑,萬一被找到一不小心也被殺害了就得不償失,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其實這次過來就是要找你的。"阿頌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面,一晃一晃的說道。
鄭宇聽到阿頌的最后一句話,募的笑了一下:"找我?找我怎么不讓江謹見我,將我拒之門外?"
"那不是不知道是您么,"阿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原本是想著找個人也弄個公司什么的。這個樣子也好去找您,您突然到來我還以為是來搶我們生意的,所以才不見的。"
"不過現(xiàn)在反正找到您了呀。我就可以不管這些了,我以后就跟著您啦。"阿頌的語氣再一次輕快了起來。
鄭宇被這個小姑娘的跳脫搞得有些哭笑不得,連忙擺手:"行了行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別總是您啊您的,算下來我應該是你的哥哥才對。"
"我這兩天就要回去了。到時候我可以把你帶回去,你就叫我哥哥就行,反正這個輩分算下來你也確實是我的遠房妹妹。"鄭宇想了想繼續(xù)說,"今日你就先找個地方休息,明日上午到我的酒店找我,我們下午回國。"
阿頌點了點頭,將江謹身上的術法收回,站在了鄭宇的身后。
江謹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家中,連忙站起身來轉身去拿自己的外套,準備去公司找鄭宇,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晚了,晚了,約定的時間都過去好久了。"
一轉頭卻看見鄭宇就坐在自家的沙發(fā)上面,身后站著的是一個短發(fā)頭的小女生,如果不注意極其容易認成男孩子。
"鄭總,你怎么在我家里面呀,這位又是誰啊。"江謹有些迷茫的看著他們問道。
"你還記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嗎?"鄭宇問他
江謹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轉動了一下腦袋,有些茫然的想了想:"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啊,就記得是我準備走,然后就,嗯,好像就睡著了。"
"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