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凝已經(jīng)走出了醫(yī)院的大樓,這時的馮楠心這才反應過來。她不是想又一次的告訴夫人與身邊的男人保持距離,她只是想要跟夫人說清楚。
送夫人來醫(yī)院的不是那位秦先生!
馮楠心再次抬頭的時候,司徒若凝已經(jīng)離開了視線范圍內(nèi)。匆匆的跑出了醫(yī)院的大廳,這才看到了不遠處的司徒若凝。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說……”
馮楠心順著司徒若凝的目光看了過去,結(jié)果……
司徒若凝看著醫(yī)院對面電視屏幕上再次閃現(xiàn)的有關于澹臺彥旭的娛樂新聞。
馮楠心快速的走到了司徒若凝的身邊,“夫人!先生不是這樣!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回家吧!”
“夫人!……”
“今天是你開車送我來的還是……”
“不是我開車過來的!”馮楠心一時間有些無措,夫人不是今天看到了先生的……消息才昏倒的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平靜?
司徒若凝在醫(yī)院的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上,馮楠心總是時不時的偷偷看向司徒若凝,可司徒若凝安靜的看著前方?jīng)]有說過一句話。
回到了東南苑的小區(qū),司徒若凝換下了鞋子之后坐在了沙發(fā)上,馮楠心看了看時間走進了廚房。
廚房里傳來了電視的聲音,馮楠心不放心的看了眼,沒有看到自己擔心的場景,這才又專心的做著午餐。
客廳里的司徒若凝打開了娛樂頻道,電視里反復的放著澹臺彥旭的娛樂消息,甚至把以前的消息也放了出來。
看著電視里那個熟悉、親密的身影,司徒若凝為自己倒了一杯花茶。一杯花茶,快速的喝完,司徒若凝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拿出了自己的平板和電腦走向了客廳,快速的連接上網(wǎng)絡搜索到了有關澹臺彥旭的消息。
密密麻麻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自己五年前看到的都是一些鳳毛麟角。
司徒若凝為自己倒了一杯花茶,等喝光了所有的花茶,司徒若凝焦慮的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為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故意放出來的嗎?
這么多的消息若不是他點頭,這么多的消息媒體是不可能爆出來的?
是他答應的嗎?可是為什么他要在這個時候放出這么多的娛樂消息?為什么?
為了讓我嫉妒嗎?不可能!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失控的,要不然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溫莞兒呢?
不會!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沒道理的,不可能是她的,若是她要做早就動手了?
那是誰?是背后的那個人嗎?
司徒若凝站在了原地,對!就是他!他在試探!
此時的司徒若凝無比的懊惱,為什么自己上了當了呢?
不對!當時自己的反應和前幾次的反應不一樣!咖啡店!
司徒若凝坐在了沙發(fā)上,腦海里出現(xiàn)了昏倒前那個熟悉的懷抱。
不是說好了,不打擾了嗎?
“馮楠心!”
馮楠心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出了廚房,看著客廳里瀕臨失控的司徒若凝。
“夫人!怎么了!”
“誰送我去的醫(yī)院?”
馮楠心低著頭不說話。
“馮楠心!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
“先……先生!”
馮楠心低著頭不敢再次看向她的眼眸,司徒若凝眼角的淚最終滑落。
不是說好了的嗎?
不是下了那么大的狠心走了嗎?
現(xiàn)在這是在做什么?
明明知道那些人在跟著我,為什么還要出來!
為什么還要傻乎乎的出現(xiàn)在那些人的面前?
司徒若凝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拿起了一旁的手機
“夫人!你做什么?”
“我要問他,我要問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馮楠心奪過了司徒若凝手中的電話,“夫人!您還問什么?到底是為了什么您心里不清楚嗎?”
司徒若凝是魂落魄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對啊!到底是為了什么她心里不清楚嗎?司徒若凝坐在了沙發(fā)上,喉間的聲音有些啞。
“他一直在Z市!”
“A市的公司出了一些事情,先生是匆匆處理完自己手頭上的事情連夜趕過來的,就是怕您看見了難受這才遠遠地跟著的。”
“他怎么那么傻,我都說了那樣的話了,他還來關心我做什么?”
“先生當初跟您離婚就是怕您受到什么牽連,先生對夫人的感情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您當初不就是因為誤會了先生,這才……”
馮楠心一時到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收了聲。看著淚如雨下的司徒若凝,馮楠心漸漸暗自懊悔不應該說出來的,她怎么就沒有忍住。
“夫人!對不起!”
司徒若凝擺了擺手,回到了自己臥室內(nèi)。
一連幾天,司徒若凝都將自己關在了臥室里不出來。
馮楠心在臥室里著急的團團轉(zhuǎn),都已經(jīng)好幾天了,夫人都不說話,有時候她問一句她這才答一句。看著這個樣子的司徒若凝,馮楠心的心中越來越慌亂了。
“夫人!”
“嗯!我們要不要去醫(yī)院再次復查一下您的腳傷?”
司徒若凝坐在床上,“不用了!我的腳傷已經(jīng)沒事了!”
“可是醫(yī)生也說過了。”
“我不想出去!”
馮楠心垂下了頭,都怪她,若是她不那么的多嘴就好了,這下怎么辦?
接到一通電話馮楠心匆匆的離去,甚至是沒有告別,她的那句我不想出去卻成為了最后的道別。
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司徒若凝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她不想出門,不想聽到有關于他的任何一切。
門鈴聲再次的響了起來,司徒若凝坐在床上不動,門鈴的聲音卻越來越煩人。
司徒若凝披好了披肩打開了門,“楠心,你沒有帶鑰匙嗎?”
“司徒小姐!外界傳言你是澹臺先生的隱婚妻子,是真的嗎?”
司徒若凝抬頭就看到了門外密密麻麻的記者,他們?他們怎么找到了這里來的?
“司徒小姐,請問你這樣是不是就默認了!”
“抱歉!我的身體不舒服,我不接受任何的采訪。”司徒若凝轉(zhuǎn)身就要關上房門,可是門外的記者太多了,她根本就關不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