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顧小月正準備推門進去,就聽到里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如風現在在和那些董事聯系,不過,可能會有點困難!”說話的人是柳風睿。
“不然讓霍家也幫忙吧,霍家的勢力會更大一些。”
“不用了!”凌大奶奶突然出聲,“這是我們的家事,沒有必要將別人卷進來!”
沉默了一會,凌若溪說道:“可是如風現在一定很辛苦!”
顧小月聽著他們的話語,心里也是十分的難受,她抹了抹眼淚,隨后推門而入。
看到顧小月進來了,那群人立馬不說話了。
“小月,你來了?”凌若溪上前,將她拉著。
顧小月點了點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小姑丈也來了,再聊什么呢?”
凌若溪搖了搖頭,“沒說什么,就隨便聊聊!
顧小月輕聲應了一句,隨后便走到了凌大奶奶的身邊。
“奶奶,您身體如何了?”
凌大奶奶對她改觀了許多,所以對她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今天還算不錯,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睡一會?”
顧小月笑了起來,溫柔的說道:“睡不著,昨天如風生病了,照顧了他一個晚上,心里還是很擔心!”
凌大奶奶一聽到凌如風生病了,立馬坐直了身子。
“你說什么?如風生病了?”
顧小月點了點頭,答應道:“是的奶奶!”
凌大奶奶嘆了嘆氣,自責的道:“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的緣故,現在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媽,不是你的錯,是那個白眼狼的錯,我們凌家對他這么好,他還想要爭奪財產!绷枞粝獨鈶嵉恼f道。
柳風睿站在一旁,安慰她們:“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最主要的,是把凌氏集團要回來!”
“對,你說得對!”凌若溪點頭。
可是,這要怎么拿回凌氏集團,凌振坤這個男人,現在肯定很得意。
這一下子,大家又皺起了眉頭。
陳曦已經醒了過來了,她看著四周,就知道這里是醫院。
而她的父母知道消息突然趕過來,在病房哭的像個淚人。
陳曦突然覺得,憑什么惡人做了壞事可以逍遙法外,而她卻要尋死覓活。
不行,她要讓凌軒,下地獄才對!
凌如風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喝的爛醉,最后還是肖央過來扶著她回來。
顧小月看到這個情況,立馬上前扶住了她。
“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喝的這么醉!他昨天才生病過!
肖央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嘆氣道:“還不是凌氏集團那群董事,故意刁難他,非的要讓他喝酒,他身體不好,他們不是不清楚,我看,這群老狐貍,根本就是在借機報復!”
聽著肖央這么說,顧小月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將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朝肖央笑了笑。
“謝謝你送他回來!”
肖央擺了擺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先走了,你讓他醒醒酒!”
“好!”
顧小月吃力的將凌若風送到了樓上,放在了床上,看著他難受的模樣,她的心里也一樣的覺得難受。
她去拿了一條毛巾,沾了點冷水,隨后給他擦拭著。
“看著你這副模樣,我也很難受,明明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現在卻變成這副模樣!鳖櫺≡逻煅手f道。
凌如風似乎聽到了她的話語,翻了個身,隨后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干燥而溫暖,即使不說話,她也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應該是在安慰她,讓她不要難過。
她用毛巾為他擦拭了身子,隨后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打開,就看到吳媽端著一碗水站在門口。
“少奶奶,這是蜂蜜水,解酒的,你給少爺喝下去吧!”
顧小月點了點頭,“謝謝吳媽!”
這可嚇了吳媽一跳,“這有什么好謝的,看到少爺這個樣子,我心里也難受!”
顧小月抿了抿唇,隨后看了一眼凌如風,她垂下眼眸,將所有的情緒都遮蓋起來。
之后她才重新揚起了笑容,像是為彼此打氣一般,“沒事的,我相信如風,他一定會振作起來的!
吳媽被她這份情緒所感染,笑了起來,“少奶奶說得對,少爺不會這么快被打倒的!”
顧小月將蜂蜜水喂給了凌如風,他的眉頭一直緊蹙著,她伸手,將它輕輕的撫平。
撫平了之后,他這才睡的安穩一些。
到了半夜,凌如風醒來過一次,看到顧小月蜷縮著在他的身邊,像個嬰兒一般。
她的手一直握著他,顯然是沒有缺乏安全感。
這個樣子的顧小月讓凌如風心疼,他沉默著看了她一會,隨后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凌如風的身影,顧小月看能在一旁感受到他的溫度,淡淡的,反而卻格外的深刻。
走下了樓,吳媽正在打掃房間,看到她下來,立馬端了一碗魚湯過來。
“少奶奶,你醒了,這是我親戚家,特意從鄉下抓過來帶來的,味道很鮮,您嘗嘗!”
顧小月看了那一碗魚湯,接了過去,正準備喝,突然聞到那股腥味,胃里便覺得一陣惡心。
隨后放在了碗就朝廁所里跑去,嚇得吳媽眉頭都皺了起來。
趕緊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跟著去看看。
“少奶奶,你這是怎么了?”
顧小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難道真的生病了?現在是關鍵時刻,她怎么能生病。
吳媽見顧小月發愣,根本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不由得又重新問了一遍。
“少奶奶,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顧小月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吳媽,我可能就是腸胃不舒服,我想吃酸的,你給我找點酸的東西來吧!
吳媽聽見她這樣說,以為是真的腸胃不好,于是立馬讓人給她買了山楂回來。
顧小月吃了幾個山楂,居然覺得一點都不酸,胃口也好了一些。
隨后吃了點粥,便算是解決了。
吳媽看著她吃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奇怪,少奶奶什么時候這么能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