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六年前的事,溫晩晚出乎意料的笑著反問,“溫思菱,你現在除了那件事你還能說我什么?”
以前溫晩晚還會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但在知道那個孩子根本就沒有流掉的時候,她真的一點憐憫心都沒有了,甚至覺得蘇曼活該。
真的是活該,那場自導自演的戲,和現在的結果來看,就是咎由自取。
溫晩晚就是沒有推她!
所以自然對溫思菱說的威脅,無所畏懼。
溫思菱對反問,一時間語塞,她氣到跺腳,咬牙切齒:“溫晩晚那件事難道不構成犯罪嗎?”
“那你去告我吧。”溫晩晚聳聳肩,一臉隨意。
周懷瑾沒聽懂他們到底在說什么,但是溫晩晚的姿態讓他十分的欣賞,淡然處之,穩如泰山。
“你等著!”溫思菱落下狠話就走人了。
溫晩晚莞爾一笑。
周懷瑾看著她的背影揶揄溫晩晚:“原來你還犯過法呀。”
“你覺得可能嗎?”
“有啊,你的美就容易讓人對你有犯罪的傾向。”
溫晩晚白了他一眼,沒接話,繼續抬步向前走去。現在殺青了,就是一身輕松,她只想回家去陪陪祁靖軒,然后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但,他們還沒走出幾步,她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她之前上了車。
溫晩晚眉頭擰了擰,再次確認那個男人是自己認識的,結果還真是,祁北宸去哪?
“怎么了?”周懷瑾把車門打開看到溫晩晚遲遲沒有動作,問道。
溫晩晚收回了目光,坐了進去,“沒有。”
“是不是前面的瑪莎拉蒂很酷?我記得你家似乎也有一輛。”
“嗯。”回應的很淡。
其實她沒說,那輛就是她家的。
……
祁北宸沒有向溫晩晚交代自己的行程,既然蔣麗婕出事了,他知道周裕恒也會按捺不住,所以也算是等這刻很久了。
他們約在了夜色酒吧。
白天沒有營業的酒吧,因為祁北宸一聲令下,所有的員工不得不重新開業,因為是自己的大老板,不敢有任何怨言,還要矜矜業業的為他們服務。
祁北宸沒有去包廂,而是找了一個隨意的兩人桌坐下,一入座就開口:“什么事,你說。”
周裕恒緊跟著坐下,淺笑道:“記得回國后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里。”
“是,但又如何?”對于周裕恒打感情牌,祁北宸選擇不接,一是因為他原本就對周裕恒沒有什么感情所在,二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我們也算是大學的好兄弟了吧,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
祁北宸黑曜石般的雙眼劃過一絲詫異,他甚至有些不懂,周裕恒這么說的意義?他和他原本就沒有多鐵,后來也決裂,這時候說這話的目的在哪?
所以他沒有回話,而是直接拿起服務員端上來的酒,一口飲盡后等周裕恒說下一句。
周裕恒自己說完后又自嘲的一笑:“現在想來挺后悔的,是我眼拙了,是我當時被嫉妒蒙蔽了雙眼,才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