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了嗎?”
祁北宸坐在轉(zhuǎn)椅上搖曳著紅酒杯,腦海中回想著當初的那畫面時,嘴角勾起一抹不易擦肩的笑。
但聽到對面?zhèn)鱽碥涇浀囊痪鋯栐挘麉s說:“沒有,剛剛林導跟我說他找到他一直想找的人,那個人是你。”
“呃……”溫晩晚明顯的一頓,她有些懵:“林導跟你說了什么?”
這件事她很想知道,關于自己離開后究竟是發(fā)生什么和林淳有關的事,但目前來說,估計是只有溫思菱一個人全部知曉。
祁北宸聽她急切的問話,看著落地窗的眸色一下就精明起來,清冽地吊著胃口問道:“想知道嗎?”
溫晩晚:“挺想的。”
她沒有說謊也沒有猶豫,事情的來龍去脈被溫思菱這么一弄,搞得很有意思,她怎么可能去問溫思菱,聽祁北宸打來的電話,便能猜測到祁北宸估計是懂得一二,好似全都在他掌握的范圍內(nèi)的自信,所以溫晩晚不打算跟他客氣。
“那今晚我去接你,跟你說。”
溫晩晚聽男人繼續(xù)買著關子,一咬牙,硬是憋出了一個“好。”
奸詐!
她真是怕了祁北宸。
有時候總是想方設法的把她騙回家,雖然她在淮城的一塊偏遠郊區(qū),但路程也不算短,來回也是需要時間的,而他明明就是一個日理萬機的老板,卻非要搞得很有時間的樣子……
更是不曉的晚上的戰(zhàn)斗力總是爆滿,哭的都是她……
*
溫思菱從林淳的休息室出來后,整個人精神渙散。
關于這件事,她硬是在肚子里存了五年之久,她知道紙是保不住火,總有一天會被林淳知道,但從來沒想到會這么快。
前些天,林淳找她聊了這件事,他很隱晦地說:“思菱啊,你還記得五年前的那場校慶嗎?那天在臺上的你小小年紀實在太過耀眼,昨個我碰見你一個直系學妹,這么空前盛世的一場晚會,你怎么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林淳笑呵呵地給她倒了茶,表面上看著十分親和,但實際上這些話都是在試探她。
畢竟這么久了,林淳實在是看不出溫思菱有當年的影子,按她這樣張揚的性格,百度上也查不到信息。
于是他開始懷疑,但為了她的自尊,他沒有很直接地問。
溫思菱聽完,怔楞了下,很明顯是有些意外,聞到了些許狐疑的味道,溫思菱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后,假裝鎮(zhèn)定地說道:“可能這么久她已經(jīng)忘記了吧……”
時隔五年之久,有些不在意地事早就忘卻。
“哦,是嗎?那可能吧。”林淳打著圓場道,倒完茶再是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搭著椅背,另只手端著茶杯,目光卻是盯著溫思菱看,又問:“這樣吧,我這邊正好有人托我找話劇演員,空缺兩個位置,我想你和晩晚都是話劇專業(yè)的,想推薦你們,你怎么看?”
林淳自然而然地將話題往溫晩晚身上引去,完全沒有任何地偏心這方面的嫌疑,但溫思菱驚愕地抬起頭,看著他問:“溫晩晚和我?”